第十六章 惊醒(下)(疗伤后续) (第2/2页)
,京城人氏,还未满十二岁。双喜的父母经营一个小铺面,也算有点积蓄,他又生得聪明俊秀,深得长辈疼爱,几乎没受过什么委屈。然而某日,祖母叫双喜去打酱油,他拎着小罐出门,刚走过两条街,便被人拿药迷晕,醒来后就在这里,每天挨打受骂,密穴更是被各种器具不停地扩张,疼得他快要把眼泪流干。夜深人静时,孟纯彦会听到双喜说几句梦话,无非是喊着爹娘,喊着阿婆,喊着疼…… 若道当今天下如何民不聊生,于此四人经历中便可见一斑。 除了午后,众内宦于晚间还会来一次。他们将一名少年放出铁笼,上下灌洗四五次,然后用锁链缚成羞耻姿态,带出门去,装进马车,直到次日清晨才把已经昏迷的人送回来。想到这里,孟纯彦透过缝隙望了望晨光,难免生出几丝担忧。昨晚他们带走的是双喜,那少年尚未经人事,吓得哀颤阵阵,连哭都不敢出声,如今也不知怎样了。 须臾,外间传来几声吵嚷,屋门随之开启,透出绚烂的朝晖。双喜被内宦们抬了进来,身上遍布淤痕,双目紧紧地闭着,私处血流如注,残红落了一地。众内宦却毫无恻隐之心,只是用盐水将可怜的男孩简单清理一番,随后涂上大量伤药,把人倒吊在角落。这般残虐景象激起孟纯彦胸中忿懑,不免带出几声锁链碰撞的脆响,内宦们闻声回眸,讥笑道:“怎么,着急了?想试试?放心吧,等不了几天,你也能爬上千岁的床,求着千岁把你那口淫穴喂饱。” 素缎依旧堵在喉口,孟纯彦无法言语,只能恨恨地盯着他们,眸色冷得像是结了霜。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们就发个慈悲,帮你把这身烂皮快些养好罢。” 众内宦将孟纯彦身上的药布尽数拆去,只见刑创已然愈合,徒留层层千奇百怪的疤痕。片刻后,一口大缸被抬至墙角,内宦们把孟纯彦锁了进去,再注满异香异气的药汁,最后将一面重枷扣在项颈上,让他彻底无力挣脱。那药里也不知掺了什么东西,孟纯彦只觉周身灼痛难言,像是被生生剥去一层皮,疼得他眉尖抽搐不止,喘息也逐渐粗重。众内宦早已扬长而去,只余这几个可怜人在黑暗中苦苦煎熬。待到日上三竿,双喜似乎缓回了几分力气,于梦中哭喊着:“别过来……别过来……呜呜……娘亲,救救我……娘亲……” 声声哀鸣回荡在耳畔,孟纯彦痛苦地阖上眼,睫羽上终究是沾了一滴清泪。 ———————————— “呵!成了!” 何四满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白皙修长的青年,手掌覆上那片凝脂般的玉肤,顿觉细软柔滑、舒适无比,令他唇角都忍不住向上勾了勾。 “不枉我花了大力气把他弄来调理,果然值得。” 说着,何四将手指探入青年臀缝中间那处紧致,又触到一片温润酥软,如融化的膏脂,再恶意搅动几下,引来一阵微弱的颤抖。 “嚯……小孟探花呀,你这口穴儿,可真是个宝贝呢。” 孟纯彦手足受缚,喉舌也被药布牢牢堵住,既无法逃脱,也无法回应,只是冷冷地扫了何四一眼。他被困在那药缸里三天三夜,其间内宦们只给他灌了些凉水,连口米汤都无,令他身体更为虚弱。药力一日烈似一日,孟纯彦只觉每寸肌肤都像被烙铁荼毒过数遍,惨痛难当,而且四肢愈发绵软无力,逐渐连挣扎都成困难。其间,众内宦还会把某种药膏注入他密穴中,万蚁噬咬般的酥麻痒痛在内壁深处左冲右突,逼出层层冷汗、阵阵颤栗……然而,何四才不在乎这些药有多折磨人,他所看到的只是一片莹白无瑕的雪肤,一个绝美的玩物。 “今儿晚上,你可得好生表现着。”何四抽出手指,又留恋地弹了弹那褶皱精致的菊蕊,笑道:“用你这处把干爹伺候得满意了,好儿多着呢。” 言毕,他对上孟纯彦眸中冷冽寒芒,不由得更为兴奋。千岁看到这样一份合口味的厚礼,一定极其满意。 “你们几个,把他拾掇干净,用心装扮起来。等到晚上,咱拿他去贺寿!” 刺耳的笑声在暗室内久久回荡,尊严被人肆意践踏,屈辱之意于五脏内凝结,化作刺骨的利刃。孟纯彦默默地阖上双眼,将秀眉蹙得紧紧,一个蕴藏数日的念头再次浮现,逐渐变得异常清晰。他试着动了动手指,无奈那药力实在蛮横,竟叫他连锁链都握不住,只能让掌心虚虚地搭在冷铁上,点点冰凉穿透指尖、渗入百骸,促使他抱定了某个鱼死网破的主意。 大不了……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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