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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想这玩意儿到底值几个金币,他的喉结凝固在血管脉络清晰的脖颈上,迅速地上下滑动几下。我觉得它像草地里乱跳的兔子一样可爱,忍不住想咬一口。 “我可以咬您的喉结吗?” “可以。” 於是我张开嘴咬下去。我的力气不大,都没留下牙印,但喉结毕竟是平时鲜有人碰的地方。那个小小的肉块在我的嘴唇下颤抖,父亲突然抬起手,将手指穿插在我金色的长发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我。 不知道我有没有讲过,我其实非常喜欢父亲摸我的头。无论是小时候的奖励,还是我分化后的第一次高潮(是的,是父亲教我怎么给自己手淫的,有段时间,甚至他摸摸我,我就能硬起来),父亲那双细长的、干燥的手总是抚摸着我,耐心地梳顺我乱糟糟的长发。摸头总是意味着快乐。 父亲坐在办公桌上,我的手不敢乱放,拘谨地撑在他身体两侧。我品尝了好一会儿他的喉结,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此。我舔舔嘴唇,抬头看看父亲,观察他会不会为此而生气。 “我可以撕开衬衫吗?” “不可以。我没有准备备用衣服,但你可以解开它们。” 我费劲地解开那几个小扣子,感觉双手像刚做过手术一样发抖。父亲又顺了顺我的头发,他在对我表示赞许。 “那我可以抚摸您吗?” “可以。” “您的西服裤也可以脱掉吗?” “嗯。” “我可以保留您的长袜吗?我、我喜欢这样……” “可以。” “我想脱掉您的内裤。” “可以。” “乳头……乳头可以咬吗?” “可以,但是要轻一点。爸爸已经不年轻了,以及,爸爸怕疼。” 我一直在提问,得到的几乎全是肯定回答,单这一点就足够让我兴奋。父亲经常限制我,“不许xxx”、“禁止xxx”、“不可以”、“不允许”……我敢说我一个月得到的首肯都没有这十几分钟多。 我的左手抚摸着父亲的右腿,从大腿一路滑到膝盖。他的手感不像十六七岁的Omega那样紧致,充满胶原蛋白,用力捏过后连痕迹都不留一个。反而是我的手指摁上去,肉和皮就会一起形成一个小小的凹陷。他的肌肉依旧有力,皮肤却柔软得过分。我用在Omega身上学来的调情技术爱抚他,手掌在他的腿上反复流连。父亲帮我理顺头发的那只手一直都没停,比我的心跳还要规律,仿佛在嘲笑我的技术幼稚到可笑。 父亲至今仍比我高出半个头,我努力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在身高上胜过他。但当我舔舐他的乳头时,这点微妙的身高差就变得格外可亲。我不怎么需要低头,舌头就能绕着右乳打转。父亲扣在我后脑的手力道突然大了一点,我一扬视线,就发现他终于拧起了眉毛。 这点发现让我硬得发疼。按理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父亲给予的任何许可,至少得把他从头到尾舔咬一遍后再想下一步。可我现在不想管这些,我粗暴地揉捏几下他的乳头,拜托父亲帮我脱掉裙摆和内裤,我的阴茎硬挺挺湿漉漉地贴着他的腿根。 跟我截然相反,父亲双腿之间的软肉毫无动静,我猜他正在被我的信息素搞得心烦意乱,完全没心情体验我的调情手段。无所谓了,我抓住他的左脚脚踝,打开他的膝盖。那个闭合的、没怎么使用过的小口就这么赤条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这下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眼里只有那圈浅褐色的肌肉环。如果父亲允许,我恨不得把舌头都伸进去。 我用力眨眼,语速飞快地问:“爸爸,我可以开始了吗?可以操进去了吗?我可以用我的前液做润滑吗?您能让我给您口交吗?” “你会和娅丽达结婚吗?”父亲说,他穿插在我长发间的手指移开,我的视线就追着他的指尖跑,看着他的手落在我那根鸡巴的顶端,“你要和她结婚,得到弗莱家的支持。如果你想要杀了她,或是换个人,就要提前找到更好的替代品,但不论怎么样,在你行动之前,必须要经由我的同意,我来对你的计划做评估。柏莎,好孩子,能做到吗?回答我!” 这种时候,别说是和Omega结婚了,就是他让我跪下来舔Omega的脚我都愿意。我胡乱地点头,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保证的话说了三叠又三叠,眼巴巴地等着父亲同意我进入他。 “记住你说的话,记住你的承诺。柏莎,蒙特尔家的利刃要恪守她的诺言。”父亲继续说。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讲这些,我听过千遍百遍,耳朵都要生茧。在我更小的时候,大概七八岁吧,他讲这些时会手执教鞭,让我逐条背诵,一个错字换一道鞭痕。我盯着他喋喋不休的嘴,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请原谅我在这种时候走神,父亲后面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其实也不难理解,对吧?我满脑子只剩下父亲这个人,身下的那个洞,不在乎那里面装着的是哪个灵魂,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三路跑,耳朵只捕捉到几个字: “……柏莎。”父亲干巴巴地总结,“你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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