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韵犹存的贵妇,保养良好而又美艳动人的 夏梦。 (第8/12页)
这边的事务,作为老朋友,好兄弟,更要帮助他处理他的遗嘱和身后事。 想到这,看着身边泪光点点的春雪,我不由得又长叹口气。 「人生无常。」我既安慰,又感慨的说。 我们一路聊了家明去世后的情况,得知我这次赶回来吊唁,不仅要替家明处 理公司,更要依照他的愿望来帮他调理家务,春雪叹气道:「不管你平时和家明 有多要好,涉及到我们家里的事,你也要先徵得家庭成员的认可才行。」 我的好友家明姓沈,幼年丧父,自从和春雪结婚诞下女儿,便和他的母亲夏 梦住在一起。我以往每年都要回港探亲,也会抽出时间,去唠叨家明几天。所以 他的家,我还算熟悉,这次要和沈家人一同打理家明身后的家务事,我虽无十足 把握,至少也可尽力而为,算是告慰故友,同时抚慰他的三位家人。到了沈家, 想起这个家庭遭此变故,我在春雪的陪伴下走进客厅时,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更不用提,就在客厅正中,摆着家明的遗像、灵位和供花了! 「家明以前还招待过我在这里喝茶。」我望着家明在遗像中的面容,摇头说 道。 「春雪,谁来了?」中年女人的声音,来自阁楼上层。这声音我很少听到, 却认得那是家明的母亲夏梦。我从小和家明就是朋友,他的母亲,我却只见过两 三次,那是一位颇有容貌与姿色的贵妇,早年丧偶,家明就是由她一手带大。 「是司纪来了!」春雪显然习惯了婆婆只说话,不出面的行为。她没等夏梦 出现,就把回话对着阁楼上喊了过去。 「哪个司纪?又是那个缠着家明攀高枝的吗?他来做什么?」夏梦仍然没有 出现,她的声音让我摇头苦笑。没错,我很少见到她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她 一直不喜欢我。家明成长在富裕家庭,而我出身贫寒,所以和家明的友谊,他母 亲一直反对。虽然现在我凭藉自己的实力,和家明联手创办这家跨国公司并全权 负责在美国的业务,却不能改变在夏梦眼中的印象。 「司纪是来帮家明处理后事的!」春雪还要辩白,我冲她摆了摆手,示意不 要顶撞她。家明的母亲在楼上又说了几句,我手指虚按,止住春雪的回话,礼貌 的大声喊话:「伯母好!家明在香港还留有很多公司事务,我现在来,就是要帮 忙主持处理的。」 夏梦没有回答,过了会,才说:「让司纪住到客房去好了。」这句话,显是 对春雪说的。 因为我和家明的关系,这里总有一间屋子是留给我住的,但那不是客房。夏 梦让我住到客房去,自是不希望我再住原来的房间了。春雪依照她的话,把我带 去安顿,又忙前忙后的打扫这间屋子。 「真是抱歉。」她说:「我本来已经把你的房间都打扫好了……没想到婆婆 要你住在客房。」 我看着她满脸倦容的模样,想起以往和她恋人未满时的种种,心头千言万语, 却只得说:「没关系啦,我平时到各国出差,这里比我住过的很多地方都要舒服 得多了。」 看到春雪还了我一个微笑,我也心下释然,只是要住在这里,总归还要帮家 明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才算对夏梦有所交待。 「我这次从美国回来,没有带办公用的东西,本来想着这些东西在我以前经 常住的房间里都有……」我对春雪作了个请求的表情:「可不可以让我去把东西 取过来?」 「哦!」春雪根本不以为意,只管忙着帮我打开行李箱拿出衣物:「你的房 间都未上锁,只管去好啦。」她顿了顿:「婆婆不会知道你去过的。」 这里的过道与走廊,都还是我上次回香港时的布局,一点未变。只有客厅正 中,多出了他的遗像与灵牌。我在他灵前站了一会,直盯盯的望着家明,然后转 向以往常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熟悉的音乐,音量虽低,却就从身边传来,听得真真切切,正是我所喜欢的 舞曲。我循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只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在这间 淡紫色的房间里荡漾。 正在播放的曲目,是这组舞曲中的。房间正中,一位身材纤长 的少女,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随着这节奏短促而又强劲的音乐起舞。这首乐曲 由拨弦弹奏出短急紧凑的曲调,对这位身材纤瘦,还未成年的少女来说,显得过 於激烈,甚至有些粗野。但她似乎完全的沉浸其中,一袭黑发盘紮在头顶,露出 清秀的额头与面容。她紧闭粉唇,表情冷淡,清丽的眉目之像极了春雪,却远远 没有她亲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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