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进入性爱的大门最好由一位有经验的妇女为他开启,在母性的 (第5/9页)
在红红的夕阳肩上 是我把缠缠的绵绵的歌 在萧萧的风里吟唱 看秋叶飘飘荡荡 看青春寂寞散场 你穿着美丽的金边衣裳 却不是我的新娘…… ……是你那黑黑的亮亮的发 在梦里轻舞飞扬 是一段缠缠的绵绵的想 忍不住热泪盈眶 看白雪铺满山岗 埋葬了缘短情长 说一声再见就天各一方 让怀念从此流浪……“ 我在歌声里看见了妮娜,她坐在大厅的角落里,面前一盏红烛。那摇曳的光把她的脸映得变幻不定。她冲我竖起一根指头,”嘘——“”……第一次匆匆忙忙 第一次怨恨忧伤 看见了泪水滑过了脸庞 你说我年少轻狂 第一次花开花落 第一次长夜未央 来不及掩饰那可笑的慌张 生命已改变了模样……“ 最后一个琶音缓缓消失。妮娜笑道:”胡子说这首歌是你写的。“我低眉臊目,”瞎写,吃饱了撑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妮娜问,”献给第一次?“ 我连连摆手,”没生孩子先取名儿,纯属意淫。“妮娜撇撇嘴,”鬼才相信!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找我有事儿吗?“我看着她,点了点头。”那去房间里说吧,这儿太吵。“她站起身来,带我去卡拉OK包厢。 妮娜穿了一件旗袍,那起伏的曲线从领口经腰腹直至下摆一气呵成,把她的玲珑身段收得淋漓尽致。柏杨说”露胸的最大的诱惑在乳沟,露腿的最大诱惑在旗袍开衩处“,那一抹修长的雪白随着袅袅婷婷的步态隐约于云岚雾障之中,的确”令人口干舌燥眼花缭乱连呼‘王豆腐’!坐卧都不能安。“包厢里也闹腾,大音箱在放的士高,震耳欲聋。妮娜往沙发上一靠,耸耸肩膀,”没办法,到处都不清静。有话就在这儿说吧。“我站在她面前,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娜姐…我是来…来向你道歉的。“妮娜说,”是为了那天的事儿吗?我早忘了,你也别放在心上。“我嗫嚅道,”还有…还有就是……我…我想说……那天……我那个什么……我喜欢你。“ 本来就吵,我的声音又小,妮娜就算是使上助听器也不管用!她大声问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顿了一顿,又说:”你小子!打起架来满狠的,怎么说句话反倒那么困难?“ 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我被妮娜这么一激,体内那股子野蛮劲头突然蹿将起来。我咬了咬脚跺了跺牙血液在坚硬鸡巴里沸腾,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我昏头昏脑心想去妈的老子豁出去了! 我大叫:”娜姐我喜欢你!“ 它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寸,我这六个字刚离开舌头,那的士高就嘎然而止,像是谁成心掐着点儿想算计我似的。但闻我的声音清脆响亮,还恨不得余音袅袅! 我想我脸一定成了老崔的那首歌——一块红布。 羞归羞臊归臊,但我的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总算最后陈词了!就等法官宣判了! 可法官没吱声。 我的脑袋里飞着一架轰炸机,嗡嗡的,震的我头皮发麻。我反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她有什么反应?她有什么反应?“其实用眼睛看看人家就知道了……可当时我真的不敢,真的不敢! 大音箱歇了片刻,又响起悠缓的曲子。 一只白皙而丰满的手出现在我眼皮底下,一个声音说,”请我跳支舞吧。“我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手,仿佛是握住了一条滑腻的鳗鱼。 我说,”我……我不大会跳……“ 那声音说,”三步,是个人都会。我带你。“ 一个热烘烘的身体靠近了我,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笼罩了我。嘭嚓嚓,嘭嚓嚓……我小心翼翼,舞步机械,生怕踩到她那双好看的脚。 那声音又说:”阿飞,说喜欢一个人就那么费劲?难怪你找不到女朋友。“我终于敢抬头——迎接她的目光。我放心了!她不但没生气,反而很温柔,眸子里还有些令人心慌意乱的挑逗——她冲我眨眨眼,”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 这可是你说的。“ 我低声道,”娜姐,对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妮娜打断了我的话,”其实你没说错,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我这几天也在想,嗯,都快成残花败柳了,再不抓紧呀可就没机会了!所以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说罢缓缓地闭上眼睛,又黑又长又密的眼睫毛簌簌颤抖,那红润肉感的嘴唇微微张启…… 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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