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颠倒 (第2/3页)
当然了,呵呵。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的行动不需要谁的许可。你是自由的。” 自由......如果霍维也同意自己练琴、演出,那自己是不是也得到了自由呢?又或者,他真的限制过自己的自由吗? “你想说你现在安全了,不需要我保护了,能给你自由的男人更适合你,对么?” 不是的。 那是什么? 她得走了,再不走,她会舍不得离开他。 她自问被他伤的已经够深了。可是,如果他诚心改过,她是不是应该给他机会?如果她自己犯错了,是不是也期望能得到他的宽恕?她不知怎么的,想到这里突然深感惭愧,窒息,蔷薇意识到自己的过渡呼吸症又发作了,立即捂住嘴巴,用鼻腔呼吸,平复过于激动的情绪,麻痹的胸口渐渐恢复知觉。 离开他,这些解决不了的难题都能解决了。 她无能为力,放弃思考,闭上眼睛。 床垫晃动几下,男人庞大的身躯又蹭了过来,像一只多动症的大型犬挨着她躺下,这次倒是安分了。 “你能不能回去睡?”她有气无力,哀求。 “赶我走?” “嗯......”她哽咽。 “哭了?”男人的拇指摸索到眼角湿冷,“怎么回事?” “......你,太温暖了。” 她为什么责怪他的好呢? “呵,说什么傻话。”男人轻笑,手掌附上她的后脑,让女人的额头抵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 久违的亲切感袭上心头,仿佛她离开了很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爱她的男人身边。 她猛地想起联姻,她怎么忘了,她已经是多余的人了。因为霍维一直维护自己,拒绝联姻,她几乎把这件事忘了。他对自己的好可不止于此。希利尔没有再命令过自己,也是因为他的缘故吧?她知道他挨了一顿严厉的鞭刑,其它的呢?他还答应了希利尔什么条件作为交换?她珍惜过他给自己的生活吗?感激过他吗? 她只感激她想感激的事情。他不拿这些“恩情”来“要挟”她,那就是身为恋人的他该做的事情。莫紫鸢总是抱怨姜泽的缺点却不肯离开他,是不是也忽视了,甚至出于私心刻意隐瞒了他的好呢?卑鄙、自私、不公平,她现在敢于评判自己的母亲,镜子翻转过来,看着如出一辙的自己,她是否还敢讲这些话?承认自己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缺点。 是不是霍维比自己强大,霍维是男人,他就要负责解决她的所有麻烦,负责保护她周全呢?她对他的怨恨,是不是自己软弱可欺的发泄口?责怪他人,会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么? 在一个从不对自己抱怨任何事的男人面前,她的行为让她自惭形秽。 她责怪他的好。 在她的假想世界里,还有多少“事实”和“罪证”是虚假的? 停下来,不要再对自己探究下去—— 她双手伸向男人脖颈,把他搂紧,祈求他原谅自己。痛苦蒙蔽了她的双眼,使她对真正的关怀视而不见。 她抿紧嘴唇,想吻他,又觉得自己不配。 男人有没有因为自己痛苦?还是他天生迟钝又自负,刀枪不入? “别再弄丢它。”男人浑身湿透,用疲惫、失意的语调嘱咐自己,落寞的喝着酒。 “对不起,霍维。”她低低的说,“是我不好。”不等错愕的男人反应,她抬起脸,鼻尖蹭着男人的下巴,害羞的问:“我可不可以吻你?” 男人低下头,什么也没说,柔软的嘴唇贴上女人的嘴,她微微张开嘴,男人的舌头探了进来,她含住他,发出久违的,愉悦的喘息声,整个身体也紧紧的缠上他。 男人的吻很炙热,很热情。冷战那段时间,她却反感他这种霸道的占有方式,甚至厌恶到有些恶心。 “你自己很享受被我霸占的感觉,不是么?” 停下,不要说了。 她翻身骑上男人,双手压在一块块隆起的腹肌上,撩起睡衣,手掌贴着男人的肌肤向上抚摸,在黑暗中用心感受被肌肉覆盖的性感肉体,不想漏过任何细节。 这是霍维的身体,她默默的想,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一袭藏蓝色军装,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脱掉衣服,她不敢直视。 她脱掉睡裙,双手附在两块凸起的胸肌上,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从胸腔里透出来,那颗心脏仿佛就在她的手心里跳动。 她不介意他“强暴”过她,其中有多少误解,有多少喜欢,她清楚。她俯下身,双手捧着男人的面颊,亲吻他的嘴唇,下巴,脖颈,吸吮肌肤,她竖着耳朵听着男人加重的喘息,张开嘴含住上下微微颤抖的喉结,用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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