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喘窒息、胃痛呕吐、怀死念/用假阴茎肏出养父生志 (第3/4页)
许清枝小心翼翼地用脸颊蹭了蹭他,带着希冀轻声问道:“爸爸,陪我吃顿饭好吗?” 沈泊宵不知道听见没有,看了眼把自己抱在怀里的许清枝,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许清枝权当他是默认,蹦下床连鞋都没穿,急匆匆嘱咐厨房做饭。 三言两语说完后,她又回到房间,用温热的毛巾帮沈泊宵擦脸。擦到手时,沈泊宵手背上硕大的乌青刺向她的眼睛,她心里闷闷的,手上的力气却老实放缓几分。 因为沈泊宵多日滴米未进,厨房只熬了点清粥。 许清枝将他扶起来,背后垫好柔软的枕头,又拿薄毛毯给他围住,这才拿起碗。 她先舀起一小勺米汤递到沈泊宵嘴边,见沈泊宵慢慢喝下去了,她不放心地问:“想吐吗?” 等他轻轻摇头后,她才放心继续喂他第二口。 温热的米汤顺着食道流到胃里,多日未进食而空荡荡的胃被刺激得闹腾起来。 沈泊宵难受地皱起眉,努力忍耐住胃里的翻腾。喉间涌上酸水,他忍不住俯身呕吐起来,刚才吃的两口被吐得干干净净。 许清枝半点没管床上的呕吐物,只顾得上心疼地帮他顺着气。 等他终于什么都吐不出来后,她才让人来收拾。 她好声好气地跟躺回床上闭目养神的沈泊宵解释道:“医生说你得吃东西,不能光靠营养针。刚开始恢复饮食会有点难受,我们忍一忍好不好?” 等不到他的反应,许清枝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柔软的小腹,不敢使太大的劲,声音闷闷的:“拜托,就算是为了报复我,活下去好不好?” 沈泊宵无声睁开眼,低头看着这个抱着他低声恳求的养女,一时有些恍惚。当初抱回来时还是小小一个,怎么一晃眼就这么大了。 他觉得自己看不懂她。小时候的低眉乖顺,长大后的沉默寡言,半年前的狂妄恶劣,现在的温柔耐心,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说她是为了权一直蛰伏,但她对自己别样的情感要说他没发现是骗人的。但就是这样他才更加奇怪,一个上了年纪还身体不好的残废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喜欢。 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大权在握的她只是一时兴起在他面前装傻卖乖。他懒得生气,也生不动气,索性就不管了。 …… 又吐了几回后,沈泊宵终于能稍微吃进一些东西了。这几天许清枝一反常态一直待在家里,虽然他根本没问,她还是主动解释说有副手帮忙,出不了大乱子。 沈泊宵虽然不再抗拒许清枝,无论是吃饭换衣服还是洗澡他都听话配合,但除此之外,他根本不会分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 许清枝面上不显,心里难免有些委屈。转念一想他愿意分一些心神来讨厌自己也是好的,总比之前什么都不在乎的好。 等沈泊宵能正常吃饭后,许清枝又回到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虽然说有副手辅佐,但许久没有沈泊宵的坐镇,帮派里的老狐狸们就开始心怀鬼胎蠢蠢欲动了。这些都是跟着沈泊宵一路打拼了十几二十年的老人,许清枝不好手段太过粗暴,只能和他们虚与委蛇打打太极。 前几天许清枝在家陪养父找不到人影,老狐狸们借题发挥,弄得她不胜其烦。沈泊宵又不肯理她,哪怕醒着他都会在她进门之后装睡。他就是仗着她不想打扰他休息,她也确实一直由着他。 今天老狐狸们又吵了一天,回家后养父又只肯拿后脑勺向着她,许清枝的忍耐终于到了极点。 她直接上床抱住他,装睡的人果然瞬间绷紧了身体。沈泊宵往后给了她一个肘击,许清枝不肯放手,念着病中的人力气不大,生生受住了。 她紧紧锢住他,唇齿轻轻撕咬他的后颈。湿漉漉的轻吻和刺痛让沈泊宵不自在,他无用地躲避着,忍无可忍低斥道:“你是狗吗?” 许清枝含住他的耳垂,喑哑道:“我是爸爸的狗。” 她舔舐着沈泊宵的耳垂,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了他的睡裤。沈泊宵腰部以下都几乎没有触觉,他对许清枝的小动作一无所知,只一味地躲着她的吻。 直到他感觉到有异物探进了后穴,他浑身一僵,眼底聚起黑雾,声音没什么力气却满含威胁:“许清枝,你敢?” 许清枝果然停住了。她知道这是沈泊宵最后的警告,如果她现在强行进入,沈泊宵从此绝对不会再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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