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便宜继父十三爷,自渎 (第1/2页)
辜鹤鸣十四岁时,只会喝酒打人的赌鬼爹终于跌进粪坑死了。他和他娘站在村人捞起的发臭尸体前,辜鹤鸣很用力很用力地克制住自己想要上扬的嘴角。 只是看着被赌鬼爹打得浑身带伤的娘亲不顾污秽扑在尸体上嚎啕大哭。那一刻,他确然是有些恨这个娘的。永远的唯唯诺诺,在他挨揍时只会在一旁哭,此刻,也只晓得哭。 他也终于记起了自己还需要考功名,父不慈,也终究需要他"孝顺"。辜鹤鸣抬起手,颇为冷淡的掉了几颗鳄鱼的眼泪。 "鹤鸣啊,别伤心了,以后婶子会帮着看顾你家的。"邻家婶子十分钟意他的秀才身份,并迫不及待地想要定下他与她家黑皮姑娘的亲事。 辜鹤鸣看见不远处正巴巴地瞧着他的黑皮姑娘,想到家里已经只剩几粒米的米缸。黑皮姑娘家里富足,但供养他读书考功名,也是要倾举家之力。虽能解眼下之难,但日后他入官场需要筹备打点时,就不太够看了。 念及此,辜鹤鸣微微皱了下眉头。 "都让让!"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这边的哭声,腰上别着刀,穿着鱼服,满脸横肉的捕快正朝着自己后方腆着脸笑,"十三爷,你看这怎么结案?" 结案本是县令的事儿,这狗腿子捕快却说出了这话。十三爷?又是哪个地痞流氓之辈? 本以为是个比这捕快还要粗蛮壮硕的中年男人,谁料后面走出一个身姿挺拔,同样着鱼服佩腰刀的俊美男子。长发如胡人般散披着,只戴了条黑色的金边抹额,桀骜如狼的眼神,身形似绷紧了的豹子,看得出是个狠角色。即便他的脸上带了几分凉薄的笑,明明死了人,他却在笑,话里更是有些恶毒,"有什么可结案的?茅坑里自杀,还用得着爷亲自来审?" "是是……"狗腿子谄媚地回道,"那我们走了罢?" "等等。"这十三爷大马金刀地走了过来,一眼未看旁边立着的辜鹤鸣,极为嫌弃地拉起他娘,看见她的脸时,脸上露出一抹惊艳。 辜鹤鸣的娘是生得漂亮,不然也生不出他这样的形貌。含着眼泪的秋水般的眸子看见十三爷,哭泣也顿住了,这样俊美的男子在这小破地方实属罕见,不怪他娘愣住。 之后的事儿,颇为滑稽。丧夫在前,没几日,就又飞上枝头,嫁去镇上。辜鹤鸣无意跟去,他娘亲改嫁也就罢了,他若想继续考功名,自然不能这么市侩。 只是,那十三爷铁了心了要收他这个继子,也不强要他答应,只叫人三请五请的。刚巧夜里屋子漏雨,辜鹤鸣一个人呆在硬木床上,看着桌子上自己刚抄好的书被雨水打湿了,也就顺其自然出去淋了雨,换了衣服倒床上病了。 这屋子实在住不了人了。 十三爷的住处就挨着县令府,宅院修建得竟比县令府还要豪奢。辜鹤鸣还戴着孝,一身白衣立在挂着大红灯笼的宅院前,没有挪动。 "辜少爷,咱们进去吧,好让大夫给你好生看看。"十三爷府上的仆人颇为识眼色,见他神情冷淡,面色发白,就知他强站着不入门是因何。 周遭还有人看着,指指点点。辜鹤鸣适时倒下,准备给了仆人这个梯子。 谁料他刚往后倒,一道黑影便飞快地闪了过来,将他扶住。那人脸上带着担忧,"还不快去请大夫!" 不是十三爷,又是谁? 辜鹤鸣只得闭了眼,装昏了过去,任他这个便宜继父把他抱着进了府。只是便宜继父进府前,还怒吼了一句,"还不快把这些灯笼扯了。" 呵,若真是要给他这个继子体面,何至于这时才做作? 在十三爷府上呆了一个月,辜鹤鸣倒也舒坦。有了专门伺候他的小厮,笔墨纸砚皆不用他再去抄书赚取,吃食茶水样样都是极好的。只一样他不甚满意,就是那位在外有个十三爷诨号的继父秦誉,总是没事儿过来扰他清静。 或许是他那嫁了人才想起来要守节的娘,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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