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揪奶子/后入/掴臀/强制受jing/他在亲吻?) (第2/2页)
,伴着Omega绵长的呻吟,慢慢感受信息素侵占身下人的身体。 俯身压住那段脊背,司成煜凑到脖颈处低嗅,怀里的躯体蓦然一僵,却主动贴了过来,低下头,献上腺体。 司成煜低笑,热烈的信息素占据整个空间,酒香掩藏其中,他伸出舌舔上嘴边的肌肤,牙尖叼住嫩肉轻轻厮磨。 尖硬的牙齿似乎带了电,敏感的酥痒由脖后漾及全身,喉间滚着难耐的喘息,地毯的绒毛快要被夏蓝揪秃,就在此时,脖后一痛,牙尖刺破了最后的屏障。 “唔——少爷!” 属于Alpha的信息素疯狂涌入,体内沉寂的阳具重新开始抽动,夏蓝被司成煜叼住后颈,结实的臂膀环住他,如同坚固的锁链不容抗拒地又一次将他拖进无边情潮。 “少爷,啊!求您……唔求您轻点……” 司成煜拉起他,对哭喊的求饶充耳不闻,转而压在一旁的沙发上继续操弄。 积攒的欢愉消耗殆尽,身体承受了太多高潮,迅速进入不应期,疲软的性器几乎立不起来,女穴麻木地喷着水。 他在Alpha信息素组成的情浪里翻滚,手脚抗拒地划动,却无论如何也游不出去,只能绝望地选择溺毙。 没人会在意一个挨操的洞的感受,狗也一样。 夏蓝趴在沙发上被咬着脖子干屁股,平坦的小腹里已经累积了大量精液,器物膨胀、成结,一遍遍将他反复标记,快要把生殖腔撑破。 他动弹不得,神志逐渐开始模糊,嘴不自觉张开,随性交淌出口水,滴在沙发上。 可不就是只强制受精的雌兽,母狗。 可Omega的天性在残忍地作祟,他又期待着能离身后的Alpha更近一点,最好被融进血肉,永不分离。 “啪嗒” 又一声,夏蓝垂下眼,“啪嗒啪嗒”更多声,沙发很快湿了一大片。 司成煜终于放过可怜的腺体,舔净鲜血,抚上Omega的脸,不出意外摸了一手湿滑。 “怎么又哭了?” 夏蓝摇头。 自己一定是被操傻了,或者被司成煜的酒味熏醉了,不然内心不合时宜的委屈该如何解释? 从父亲被抓走,送走弟弟的那一刻起,他抛弃了自我。 他只是一台长得好看点的性爱机器,被操时做洞,被调教时当狗,借此熬过漫漫长夜。 可现在……体内Alpha的信息素趋于平缓,温暖地包裹他,好似沉浮许久的躯体终于踩上了实地,踏实安稳,他甚至荒唐地想要司成煜温柔一点。 都是标记惹的祸。 “我不要了……”泪水越流越多,仿佛缺了口的河堤,再也拦不住内里的泛滥。 “我不要了。” 身体好热,生殖腔好酸,鸡巴好痛。 想回家。 司成煜遮住他的眼,抽插不停。 “我不——唔!”双唇突然被堵住,柔软的触感递来残存的酒香,夏蓝在黑暗中瞪大眼,纤长的睫毛湿哒哒扫着略糙的掌心。 愣神间,湿热的舌撬开了齿关,勾住惊慌的小舌舔舐,不似泄欲的掠夺,倒像无法言说的安抚。 司成煜在吻他,温柔地吻他。 夜色渐退,疯狂的情欢落下帷幕,夏蓝不知道无止境的标记何时结束,也不知道司成煜什么时候离开的,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身上穿着衣服,下体酸痛却不觉粘腻,反而清清凉凉似乎被上过药。 房门响起三声敲门声,接着被打开,走进一位身着军装的男人,手里端着托盘,一直走到床边,递上托盘说:“夫人,请您喝下去。” 语气还算恭敬。 夏蓝扫去一眼,一杯水一片药,避孕药,也对,司成煜昨天可没戴套,射了他一肚子。 仰头喝下,男人继续说:“上将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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