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袍难解 (第2/2页)
今意犹未尽。 谢诏看了他一眼。 “跟我圆房?” 姜涉抓着他的手在腰上抚弄:“你还有个地方没……要试试吗?” 他亲着谢诏的眼帘,一头如水的青丝垂落下来,细碎发尾扫在他脸上,痒痒的。 谢诏笑道:“你真要给我生个孩子?” “又不是不行。” 姜涉放开他,自己压低身子,用牙齿咬开他衣服上的系带:“不过军医说,我的体质不易受孕,你急的话只能天天做了。” 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急。 谢诏被他推倒在床上,一头黑发铺了满床,放任青年在自己身上动作。 “我怕你疼。” 皇帝把手伸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抚摸着:“怎么你的胆子比我还大?” “就算疼,又能有多疼?” 姜涉不以为然,把少年剥了个精光:“我倒希望你在床上把我弄疼一点,也好过细细的磨人。” 看着他玉色的修长身躯,姜涉指了指自己:“也帮我脱。” 礼尚往来,谢诏开始脱他的衣服。 姜涉的朝服是军营里的样式,武将都一个样,唯一的区别是,各人里面穿的长袍颜色不同。 姜涉就是一身火红。 谢诏没见过他打仗的样子,尽管姜涉跟他说过一些,也没什么真实感。 他一直镇守天云关,很少回京。 这次为了同他成亲,姜涉提前一个月就从云州出发,直到月末才抵达。 他孤身入京,除了嫁妆,并没有带其他人。 “你也不怕我把你扣押起来,关在牢里。” 谢诏在和一条腰封做斗争:“真是勇气可嘉。” “我赌你不会这么做。” 姜涉笑了,长袍松松的挎在身上,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身:“我是来嫁你的,你真会对我这么不好?” 说完,青年苦笑了一下。 还好,谢诏不讨厌他,也确实没有对他不好:“我赌赢了。” 这是一笔交易。 但交易里面也可以掺杂感情。 如果舒家毁约,那么在他的军队赶到之前,他带多少人进宫都是做了炮灰。 没必要。 如果皇帝守诺,许他白首不离,那么也不需要派人保护自己。 因为没必要。 一半的概率,他赌对了那二分之一。 已经做过一次,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儒将的衣服一向难脱,要不是谢诏从小只看这类书,应该会与众多前辈产生共鸣。 比如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之类的。 这些都是古人的经验之谈。 谢诏花了半炷香的时间也没能把姜涉脱干净,心理阴影大到自闭。 他一盖被子,迅速躺平:“睡了。” 姜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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