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谁的后庭先失守 (第2/3页)
:“寒寒,我出来了?” “出来呗。”我把被子扔到一边,换了个我不喜欢的床单,等下弄脏了可以直接扔进垃圾桶。 他那杆枪雄赳赳地抵住我,气势逼人。他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眼睛放光:“今天谁挨打?” 我瞥他一眼:“听你的。” 蒋鹤声拥住我:“那要不,宝贝受点累?” 我把小皮鞭在手心抽了抽:“谁是你宝贝?叫姐姐。” 蒋鹤声柔柔地望着我,乖巧地叫了声“姐姐”。 我叫他冲床尾跪趴着,用手铐把他的四肢固定好,在他面前放了面全身镜,以便我容易观察他的表情。 这次我定制了一个铃铛项圈,上面有蒋鹤声名字的缩写,又花了一大笔钱。蒋鹤声戴上以后好奇地摇摇脖子,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压抑着激动,但下体早已出卖了他,直挺挺地往上翘起,前端已经分泌出液体,粘在腹上拉出道透明的蜜丝。 我有些无可奈何,让他微微侧身,先给他含了片刻。 蒋鹤声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能挺动的幅度也是有限的。我故意使坏,在将将够得到的距离伸出红舌,蒋鹤声只能费劲地向前挺腰,撞在我的软舌上寻找快感。 “真乖。”我觉得他做得好,取悦到了我,于是奖励他额外的舔蛋服务。他不得不难受地抬起一条腿,我从腿间钻进去,慢慢从蛋蛋舔到菊花,又舔到尾骨,看到蒋鹤声的小洞一收一缩的,觉得甚是有趣,忍不住要逗逗他。 我身材玲珑,稍一蜷缩,便灵活地从他的腿间钻出来。我把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痴迷地抚摸他那精壮的股二头肌。 我又亲了亲他的屁眼,蒋鹤声喉咙里溢出些哼吟,但抑制着,并不放得开。我通过镜子看见他皱着眉,又爽又不爽的样子。 我往手上倒了许多润滑油,润滑油是有些粘稠的质地,水润高粘度,在蒋鹤声后背上堆成一个小水洼,然后沿着他的背肌沟懂事地流到了菊穴上。 我看见蒋鹤声清楚地哆嗦了下。 他好像有点怕我玩他那里,我也不想一开始就让他不舒服。我把皮鞭用润滑油都润了一遍,抽起来更吃劲,也更舒服。 我叫他:“声声?” 蒋鹤声向后转头看我,肩膀处露出他的侧脸,下颌线清晰分明,他应我:“姐姐。” “嗯,”我向前压着他的背,把润滑油涂满他的全身,就着湿润的水油抠玩他的乳头。蒋鹤声的胸膛微微颤抖,脊背弓起又挺直,性感地仰着脖颈。 我忍不住咬上他的喉结,连连吸舔,两只手一起玩弄他的敏感地带。蒋鹤声喘了几声,低下头找我的嘴。 我俩接吻,接又绵又长的湿吻。他迫切地吸卷我的舌头,滋溜溜地吸我的口水,我们吻得嘴边都湿湿的。我沿着他的下巴往下亲,啃他的喉结和锁骨,然后是粉色的豆豆。 “啊,姐姐。” 蒋鹤声很少在床上表现出激烈的叫床声,他一般都深沉地低吼,射精时也只是溢出些闷声。他从不像我一样,叫得又尖又细,缠绵婉转。 我被他这一声叫得肾上腺素飙升,一股邪火冲上头顶。 我把着他紧实的琵琶骨,第一鞭落在了腰侧。 蒋鹤声全身肌肉收紧,发出舒爽的喟叹。 “爽吗?声声。” “姐姐,还要。” 镜子里,蒋鹤声神情迷离,红艳的唇舌湿润轻启,脸上写满了渴求。 我拿出驯服者的姿态,傲慢地俯视他,毫不手软地扬鞭。 “啪——啪——啪——” 蒋鹤声伴着鞭声身体战栗,手指和脚趾都在用力抓着床单,发出亢奋的低吟。 我虽然色令智昏,但仍然尽量挑比较厚实的地方下手,生怕像上次一样,把蒋鹤声打得遍体鳞伤,数日才好。 “姐姐,姐姐,再用力。” 鞭声和铃铛声一起奏响,我挥鞭挥得胳膊发酸,蒋鹤声身上一片粉红的印痕,细汗密叠,忍耐地粗喘着。 鞭子上的润滑干掉了,我又抹了些上去,顺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不光他热,我也燥得很。 我呼了口气,找出情趣尾巴,给蒋鹤声戴上,然后一掌拍在他臀瓣上,命令道:“扭。” 蒋鹤声戴着铃铛项圈,又拴着毛尾巴,真像个让人又爱又怜的小宠物,尤其现在他在和自己的欲望抗争,不肯放弃面子,照我说的做。 我下了狠手,抽在他柔嫩的股沟里,他的菊穴惊颤,下意识收缩,像张合不断的小嘴。我坏心眼地往密洞上浇润滑油,蒋鹤声大腿内侧的肌肉惧得直抖。 我冷声道:“不扭是吧?” 他弱小可怜地恳求:“姐姐,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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