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师兄,嗷呜嗷呜 (第2/2页)
现在无处可放,只能委屈着先挂我颈根,一手已不自觉护上了小腹,挡在我俩身前。 我手也胡乱摸至师兄腰上,握着那微微粗隆之处,师兄慌了慌神,无意间屏息收腹,气短生咳起来。 师兄已知自己这副身子是天生的不同,才逐渐显出惧怕自厌,平日里常避开此事。 他虽没有怪罪于我,也并不代表完全接受。 我又去舔咬他下颔,手也调转去揉捏他胸口。 我不在乎他是什么样子,总归他是我的好师兄,是我喜欢的人。我也想告诉他这样的事。 他和别人不一样,我也和别人不一样。除了彼此,谁也无法接纳和欣赏这样的我们。 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师兄,我喜欢你。” 师兄也觉得“喜欢”一词悦耳耐听,轻喘着为它作和。 他也“喜欢”我,对我总也生不起气、下不了狠,还是发着软紧坠着下腹由我捧着两瓣臀肉带到了自己身上,手臂与长腿亦与我勾连不分。 我不愿他一个人寂静生长,故意去招惹他,还牵出他枝蔓,哄诱进了我的林间,还想他有一天因我生出新的花叶,刻上记载有我的年轮。 清水顺着我的指引透入那隐秘甬道,与粘稠汁液混杂,仗着自己无形无状,在紧致隙间灵巧湾流来回,每润泽深处一些微,就能激起这副身子的一阵轻颤。 明明还只是这般轻触抚弄而已。 等我自己真的进入时,那身子便彻底绷紧,桃瓣花口亦不由自主吞吐收窒,和上边那副口舌争相献艺,一个赛一个的销魂。 吐息纳气,道门根本。可这些功法从来也不教人快乐时应当如何大笑喊叫,一切发乎自然。 我始终学不会克制隐忍、放弃收敛,也只是发乎自然。 师兄善意地不去揭穿这个事实——我实在不是什么好材料,粗砺质杂不堪雕琢。偏还像相信我本性亲和的灵鸟一般无意识显露出自己的脆弱,最终还是任由我拿捏住他。 那柔软小腹抗拒我也冲撞我,但还记得妥帖守护着内里的血肉。那平滑腿根剪咬着我,也断不开我与他的联系。那硬热物什也抵在我身前,却没有一次想过要来进犯我。 师兄只是攀在我肩头,顺从于本能和那份朦胧的爱人之心,他不看我,也不恨我,甚至唇齿间溢出欢吟。可我知道,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我。 他不懂。所以他不会。 当我将自己挺身送入他深处,也仅剩那处圆隆,正怀有可能留存旧生灵破碎意志的新生命,躁动着将我与他隔阂,作着无意义的反抗。 我也替他用手疏解出来,将小片清水搅浑,乌发素袍散乱漂零,在微澜中扭曲破碎。 迷朦间对错难分。 我们曾经以为永远是对的人一夕之间错踏绝路,道理上不可为之事却引出生门。也许是非对错,从无绝对。只有天地相生,万物相宜,才是永恒的道义。 此时此刻,发乎心现于行,不过如此。 水渐渐转凉,我没了再赖下去的理由,就撒手放开了彼此。 简单清理收拾过后,我们又回了榻上,今日没怎么折腾,我们都还算清醒。衣裳和头发也都各自用灵力烘干,看上去已没什么事情需要操心了。 其实我反倒有些怀念过去,可以散着湿发侧坐在师兄腿上,等他来替我擦拭。有几次我懒得弄干,他还要变着法哄劝我,我那时候不懂珍惜,非得他把我捉进怀里来了才肯委委屈屈认怂。 也不知道是那时的我更占便宜,还是现在。 我已餍足躺下,等待师兄也进了被窝,我就又可以名正言顺缠上他。可那月白身影却背对着我坐在床沿纹丝不动。 “今日还未修行...师弟且自去休息吧。” 说罢人已占了靠外小半张床端端正正盘坐,俨然已入神思域中,方才的腰酸腿软、不由自主皆看不出踪影。 在这事上我驳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去,甚至于不敢打扰到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时候都还要修行。 修行是破入一层又一层境界,听说到了某个境界,能魂魄离体,神游天外,也有说能让人看见自己的内心,厘清七情六欲,戒除障恶,一遍遍自我拷问和反省... 天知道呢... 我并不想探究那些传闻是真是假。只是眼见他遍身肉体带着我让他沾染上的一身尘孽,神思却匿在我此生也未必得入的某个地方,不免有些怅惘。是以尽管此时此刻我就挨在师兄身边,还是无端生出些孤独寂寞之感。 也就窗外得窥不得进的月,还有明知道白嚎了半天也被吸引着疯狂的灰狼,勉强算是和我一般心情。 夜里清静。 只有呼吸,只有心跳。 只有师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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