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圈养第三日,(H)红酒下药、滴蜡放置、教棍抽腿] (第3/3页)
受着吧。”白起拍拍她的脸,却是转身走出房间,门咔哒一声关紧,顾廿才真正的惊慌起来。 “主人…”顾廿的语气颤抖,白起离开了,这场惩罚会持续多久?机械是永远不会停的,胸前的羽毛反复抚摸她的双乳。那么,是要等蜡烛燃尽才会结束?顾廿看不到身后的蜡烛,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小声啜泣。 催情剂的药效越来越猛烈,她渴望男人暴虐的对待。“主人…”她叫他。“肏我吧…求你了…是我骚…我…我想要…” 没人回应她。 高温的烛泪顺着小腿淌到大腿上,极端的空虚折磨着顾廿,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让她的视线也朦胧起来。 “主人…我听话…我乖…你肏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求你了…”顾廿口不择言,“打我…打我也行…别这样罚我了…我受不了…我真受不了…” 依旧没人回应。 这个男人从不轻易放过她,无论她怎样求饶,他总是残忍的惩罚着她,不带一点怜悯。她是这样的惧怕他,怕他高高扬起的鞭子,可他真的不在身边,她又如此的想念他。 他是这世上唯一能医她的药。 她猛然间想明白了为什么她没能和钟泽走到最后,她不喜欢那样温柔的人,她喜欢白起这样危险的暴君。而钟泽不行… “钟泽…”前面多少句的求饶白起都没听见,当他拎着黑色树脂教棍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只听见她呢喃出这个名字。 看来今天确实罚的不够啊,还有空念别的男人的名字。白起神色不虞的一抬脚踹远羽毛棒,又向后推开蜡烛,八分力抽向顾廿高高吊起的小腿。他的眼神里翻滚着暴怒,就像一头被入侵了领地的雄狮。树脂教棍抽在身上的声音很沉闷,疼痛感却让人发疯。顾廿凄厉的痛呼,没顶的剧痛瞬间浇熄她全部的欲火。等顾廿缓过神来,白起不紧不慢的又是一棍抽上去。 “啊!别打了!疼啊!”顾廿几乎嚎叫。 “乖,烛泪黏在身体上了…主人帮你全都打下来就不打了,好不好?”白起在哄她,可这已然难以安抚她。 顾廿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钟泽的名字,更不知道她已经激怒了白起。她只知道身后的男人很快就要对她进行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责打,恐惧成了她全部的情绪。 白起看她不答话,一棍接一棍的抽在她身上,再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疼!” “别打了!” “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过我吧!” “求你!求你!” 沉闷的击打声配合着女人越来越惨烈的叫声,极大的取悦着白起。顾廿此刻感觉自己身在地狱,而白起的性器逐渐抬头。 顾廿的哭声越来越高亢,甚至语不成调。 终于身后暴风骤雨的抽打停止了,男人粗大滚烫的性器破开她的身体,狠狠顶住她的花心。 顾廿终于放松下来,还没等好好喘口气,男人就大力的鞭挞起来,她再也没有力气求饶,被迫接受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的耸动。 白起发狠的冲撞她,宣泄自己的怒火,这样惩罚性质的交合过了很久,他才射在她的体内。射了一次后,他解开她的束缚,把她平放在地毯上,又一次抬起她的一条腿,撸了撸自己半软的性器,很快又开始了新一轮肏干。顾廿讨好的攀上他的胳膊,像一枝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 白起的眼神依旧凶狠,这一夜注定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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