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2 (第7/7页)
人家?我……我算什么峨眉弟子?” 纪晓芙怔神不语,心下闪过百千个念头,却终是两难割舍,自叹自责。 她愈想愈愧,更觉己罪孽深重,无可饶恕。不觉间,纪晓芙双肩一颤,伸臂给杨逍拭了拭血渍,随垂下首去,双眸蓦地泛酸,啜泣道:“师叔祖,我学……我学!以后你老人家说什么,我绝不敢有半点违拗,只求你……莫再伤害他了。”话至此处,师太双手背负,极尽得意地笑了几声,愈笑愈响,说道:“很好。师侄孙,你这俏哥哥也在,当是见证,可不是贫尼强迫你的罢?”纪晓芙点点头,痛心而语:“是,我心甘情愿向您请教,无人强迫我。” 杨逍心下恍然,知师太为迫人学武功,先强掳于己,害丫头破了身子,此后又以他性命为挟,逼她走偏门练武,不由怒从心起,恨恨道:“你要脸么?为了迫她学武,竟将心思动到床帏之上,你也配……咳……”然话未道毕,师太信手一探,忽捏起他颌角,令人之强视于己,戏谑道:“小子,我知道你厉害,若真动手,贫尼一时半会还真杀不得你。但你莫忘了,我捉你尚手到擒来,更不必提旁的了。你那弟妹,叫什么……黛绮丝的,才有身孕罢?贫尼若向她腹中一戳,你说会如何?” “无耻!”听那话语,杨逍墨眸圆瞪,本想与人争执一二,但却肩头微沉,被纪晓芙紧紧抱了住,恍在道:“她说到做到”般,亦感心中发怵,故将嘴边话语咽了回,冷冷望着人。 师太又道:“莫忘了我与你说过什么,休要讲不该讲的话。我师侄孙若难受,你仔细照顾着便是,贫尼赏罚分明,日后自少不得你的好,明白了么?”杨逍眼骤阖,冷哼一声,却是理也不理。眼见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纪晓芙忙折中道:“师叔祖,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会好好待我的。”言罢,师太本想再道些什么,然顺势思索,心道:“逼得太紧,适得其反便遭了。”遂收掌入袖,瞬身又离了去。 直至,那步声渐消渐远,他二人方心弦始舒。而争执过后,又听得“哇”一声,原是杨逍中气滞郁,且挨了三下“摧心掌”在先,遂吐出一口鲜血。内患复新伤,若非他内力深厚,此刻已然见了阎王。 纪晓芙虽瞧不真切,但听那咳声,她立时抚了抚人额心,却感一阵滚烫。只一想得,他方才身负重伤,已然百般不适,自己非但未觉,还任性与人胡闹了一番。她愈想愈惭,也顾不得二人衣衫未整,忙扶他躺了下,刚欲关切两句,乍又想起,彼此半身尚交合着,便吞吐道:“我不知你……对不起,我难受时常神志不醒,一碰你便浑都忘了……我、我现在就……”正要起身。杨逍却不怒不愠,淡然答:“我知你忍得难受。”旋即将人搂在怀间,又道:“还难受么?你想我便陪你,只是我身上痛得厉害,动不得了,丫头来动罢。” 纪晓芙怔了怔,腹下一紧,心中如何不想?但思虑片刻,那情欲便渐作爱意,化阵阵柔情,她低声道:“我不欺辱你,若我这样做,便是将你轻贱了。” 似念及什么,纪晓芙眸光微敛,捎得几丝迷离,语声温柔道:“我是很想。是因我心中有你,想起你时便欢喜得紧,忍不住与你亲近,却不是图那一时之乐。”同腰身轻抬,径自抽离他身,转将杨逍衣衫理好,又扯来一床薄被,给人披了上。 杨逍身不能动,可听她一番话语,只感通体舒畅,心中说不出地欢愉。他思虑半晌,想对她说些温柔的话,然思虑半晌,也不知该道些什么好,便伸臂探去,将那纤手握了住,极轻柔地抚了抚。纪晓芙满心欢悦,望着身前,本想走上前去,轻吻他一吻,许是顾虑前事,她并不敢再贸然与他亲近,遂独坐在床畔,轻道:“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说至此处,声音已然更远了些。只见纪晓芙愈坐愈远,顷刻间,已然要挣脱他掌。 杨逍虽未瞧得,但深知她心中所思,不由笑笑,心想:“丫头什么都好,只是小小年纪,满脑子的礼教束缚,倒像长我二十余岁。”当即说道:“离我那么远做甚?怎得,这便嫌弃我了?”纪晓芙连连摇头,惊道:“我没有,我是怕……”却又被打断,听声道:“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么?枕过来,就当是陪我一会,好么?” 霎时间,纪晓芙蓦地一愣,且听那语声温柔缠绵,如诉如求,自他二人相识以来,何曾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她俏脸微红,不觉心驰神往,颔首“嗯”了声,浑地将衾被一角掀开,侧身躺了下,然始终与人相隔几寸。但嗅得甜香沁鼻,幽芳阵阵,杨逍不觉心神微荡,只想抱一抱她,可见晓芙动也未动,便眉头一皱,不悦道:“我不勉强你。”随勉撑起臂,侧过身去,再未言半字。纪晓芙给他一说,心中又是忧急,又是难过,也顾不得矜持,登双臂齐出,自后将他紧拥了住,埋至颈窝间,似央求般“呜”了声,分外柔媚。 杨逍并未言语,只将那纤手抚了又抚,贴近心口。许内力虚亏,他精神方一松懈,便感疲惫之至,不过片刻就沉昏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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