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1/2页)
好一会儿,林鲤才张口问道:“夫君是如何得知鲤儿方才走神了的?” 林鲤本不想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不可避免地让他回想起因为多话而被谢赦加罚的那一刻,脸上又臊了起来,然而不问清楚的话又总是觉得心里痒痒,和猫挠似的,终归是不爽极了,所以思量再三,林鲤还是这么问了。 “同床共枕许久,若连这点都看不懂,岂不是白白当了鲤儿的夫君?”谢赦笑了,“鲤儿的身子是跟着心走的,一紧张,便会僵起来,一放松,便会舒展不少,方才罚你的时候,鲤儿不可能不紧张,身子却舒展开了,可见是没想着受罚的事。” “鲤儿受教了,只是不知鲤儿何时能如夫君一般细致入微。”林鲤恍然大悟地微微点头道。 “用心便是,”谢赦摸了摸林鲤的乌发,已然没有水汽,无比顺滑地从指缝间溜开了,“其实鲤儿也能做到的,还记得,我想喝茶的时候,鲤儿总是最先发现,然后把茶端给我的。” “夫君若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渴了便会把嘴唇抿起来,这只是件小事罢了。”林鲤低下头去,看上去是羞涩的模样。 “那…方巧我们已许久未做那床笫之事,”半晌林鲤才又抬起头来看着谢赦,“既然夫君叫我戴上玉势,可是要与鲤儿温存的意思?” “那倒不是,只是赶了个巧,”谢赦失笑,“你身子还不大好,尚不宜做那快活之事,那玉势是浸了药的,放在体内对你身子好处,是今日才做成的,就叫人给你送去了,想来鲤儿夹紧玉势受罚也别有趣味,便叫你戴着过来了,往后若是不跟着瑾儿动动拳脚,便要常常戴着这根玉势。” 林鲤抿唇,不知心里是失望还是安心的多。谢赦见林鲤的眼神暗了下来,便把他往怀里又拥了一拥,在林鲤还散发着幽香的额发上吻了一吻。 “鲤儿自觉身体已经大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吃糖水?”林鲤问道,吃了许多日的药,他觉得舌根都发苦了,唯有谢赦吻他的时候是甜的。 林鲤体寒畏凉,往日里吃冰都是谢赦控着量的,一日只能吃一碗冰的糖水,间或可以吃两口冰过的瓜果,冰镇的西瓜和荔枝是林鲤的最爱。然而自从他病了这一遭,谢赦就不许他再吃冰了。林鲤为此闷闷了许久,然而确是谢赦的心意,林鲤不得不领情,便也只能随着吃了好些清淡滋补的药膳。 谢赦心知林鲤受罚后精力不济,容易困顿。眼下林鲤便缩在谢赦怀里,慢慢地眨着眼,蝶翼一样的眼睫微微地抖着,看起来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用手揪着谢赦的袖子。 “鲤儿可想吃西瓜?”谢赦把林鲤往身上拢了一拢,免得他从膝上滑下去,一手圈住林鲤的腰,一手在林鲤的鼻头处轻轻点了一点。 “夫君不是不许鲤儿再吃冰了么。”林鲤嗔怪道,然而还是依恋地蹭着谢赦的颈窝,倒是清醒了不少。 “自然不是冰镇过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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