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 (第4/11页)
过皮带,对着陆永平就是几下。 我能看到她的一只脚在床沿晃悠。陆永平也不躲。啪啪脆响如同影子的坠地声。 后来皮带就飞出去,砸在衣柜玻璃上。晶莹的碎片如同上升的气泡,我觉得再加把劲就能浮出水面。就是此时,街上大喇叭里传来嘈杂的噪音。喂喂两声后,一个甜美得令人作呕的女声唱道: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陆永平还在对母亲说着什么。母亲跳下床,给了他一耳光。陆永平一个趔趄,险些坐到地上。母亲又给他来了两下。陆永平直接跪下来,哑着嗓子:「你打吧。」母亲轻轻地说:「滚。」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她轻轻地站着,乳房轻轻地抖了抖,大腿上已有水痕轻轻滚过。 直至陆永平拿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我才发疯一样冲了出去。月亮大得让人心里发麻。我一脚踹过去,陆永平就扑到了地上。我骑上去,一通乱打。但很快,他掐住我的手:「看好你妈,记住没,别让她想不开。」发愣间,他已翻过身,穿起了袜子。刚穿上半只,又扯了下来:「不用怕,没事儿,啊。」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光脚穿上皮鞋,又爬起来穿上了衬衣。然后他生生把我拽起来,凑在耳边说:「看好你妈,啊,没事儿,没事儿。」他脸肿得像头熊,在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于是我一巴掌扇了过去。 陆永平推门而出时,咣当一声响。我这才想起扎在门口的自行车。而那辆烂嘉陵还鬼魅般立在月光下。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那晚老天爷像害了银屑病。梧桐把沙沙嗟叹投射成一滩病怏怏的阴影。身侧的凉亭立柱崩出道道裂纹,仿佛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我撇过脸,母亲的影子戳在窗帘上,一动不动。张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唱。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 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 【17】 说两句吧 大灾之年,人心惶惶,费时费力写这么个狗屁玩意有点荒唐。再码个一两章就太监吧。多谢那位前辈。也祝大家都好。 这也算是个完整故事了。只要你足够认真,把细节联系起来,贯之以最基本的生活常识,绝大部分情节都一目了然。而且,你也可以有自己的解读,只要能做到所有细节上的逻辑自洽(其实是痴人说梦,我怀疑能有几个人真正注意到细节了)。比如陆永平的心态变化、不同阶段的不同目的、什么时候产生邪恶计划以及什么时候决定付诸实践包括对后果的预料在文中都有迹可寻。这个无需脑补,无需猜测,无需我肯定或否定。可惜不少朋友都是拎个脉络,甚至贴个标签、看个结果,连基本情节都不屑于去搞懂。 还有那些觉得男主懦弱的,我只能说你们get不到最核心的母子关系,真的很遗憾。之前说过男主和凤兰的性格是一样的。凤兰委身陆永平是淫荡吗?那男主接受这个事怎么就成懦弱了呢?他的身份是儿子,不是丈夫。基于各种原因,他可以和母亲分享秘密,虽有情绪和抵触,但还是识大体的。这就是这对母子关系的特殊之处。另外母子俩对凤兰出轨早有共识。从出轨事件暴露后两人在爷爷家的表现,到姥爷来送钱两人的态度。所有的情节发展都埋在细节当中,由不得我怎么写。 至于男主对陆永平的态度,当然是复杂的。但最主要的还是怨恨和嫉妒。只不过收起弹簧刀就意味着他放弃了唯一能有效冲击陆永平的方法(为什么那晚无功而返呢?大概有人会说是因为懦弱)。第十五章两人在院子里相遇,皆无语,心思却千差万别。陆永平无疑是震惊的(雕塑一般,俏皮话都说不出来了),严林则惊讶、不安、兴奋、恼怒混杂一块,难分彼此。说这么透真的好吗哈哈?当然你也可以有其他解读。 关于细节,我还可以再举个例子。张凤棠对陆永平咆哮:你找其他女人我管过你没?这句话当然另有深意(反正要太监了,剧透下,涉及文革后期的早年经历和一个准三角恋),但撇开深意不谈,拿常理度之,这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己亲妹妹不可以?最大的可能大概是1)亲戚间发生这样的事不好或者2)关心自己妹妹。无论哪种可能,张凤棠都不会对严和平声张。这样的细节应该有好几处,特别是写到女人的时候。 关于男主为什么成了强奸犯,是否有其他选择?有,但我铺垫这么久就是为了让他变成强奸犯。男主从养猪场回来就憋一口气,种种原因没在陆永平身上发泄出来,这次又目睹两人热火朝天,其心境可想而知。陆永平的教唆不过是给他个借口和机会。第十五章的梦就是他心态的预演。这个强奸犯通情达理不假(又是懦弱),但毕竟是小孩,何况心中住着恶魔呢?如休谟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