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细碎的玻璃渣子从我那如同燃烧的鸡巴中喷发出来了似的。一股 (第7/11页)
硬的英语传了过来。 另一个声音说道:“慢慢举起你的双手,别出一点声,你就会发现你会活着。” 我的心仿佛要蹦了出来,所有的念头闪现在脑海中,随即就都消失掉了。我放下了夜视仪,把双手慢慢举过了头顶。一双手抢过了夜视仪并把我的双手牢牢地铐上了。这时枪筒从我的屁股上挪开,我慌张地转过身,我摇晃着脑袋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守卫,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这时其中的一个守卫举着对讲机用西班牙语在报告着我被捕获的事情,那边回复让他们把我立刻带到城堡里去。一个守卫在他们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了个连着细绳的粗布袋,他把它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并把细绳在我的脖子上扎紧。脑袋套着袋子的我,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之中。我被推搡着踉踉跄跄地走在坎坷的土路上,有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 最后终于到达了这个古柯种植园中最大的一个建筑物前。 我们进了这个庞大的建筑物,两个守卫紧紧控制着我的双肩。这时一个守卫用西班牙语大声地呼喊,我猜想他们可能在告戒其他的守卫他们也许已经在美国反麻醉局的围攻之下了。几分钟后我(仍被罩着头套)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门在我的身后猛地关上了。我的身体被拧转了过来,一个硬邦邦的握紧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我的胸膛上,随即又是几下重击旋风般地袭来。两旁的守卫继续牢牢控制着我的双肩,使我根本无法躲藏,这时又是一下重击火车般地落在我的后背上。 我喊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就弯了下去,可是控制着我身体的守卫却踢打着我的双腿,连拉带拽地让我又直立起身体,去继续承受那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击打。当又一拳头击在我的右肋时,我疼得几乎要窒息了,收紧的心脏仿佛缩成了一团。这时击打暂时停顿了一小会儿,可是没有任何的提示,惩罚的拳头又沉重地击打在我的阴茎和阴囊上,我感觉阴囊仿佛要在鼠溪处爆裂开了,不得不痛苦地喊叫起来,但迎面尔来的拳头仍是毫不仁慈地击打在我的鸡巴和卵蛋上。我痛苦地请求他们停下来,也许他们知道我已经被打得够戗了,终于把我扔到了地板上。我反铐着手,象个婴儿似的蜷缩着身子,并不断地在地板上来回滚动伸缩着身体,试图减轻一下我那几乎被打爆了的鸡巴和阴囊上的剧烈疼痛。 门开了,又进来了几个人。一个操(淫色淫色4567q.)着生硬英语的人下了命令:“把他的头套和手铐都解下来,把他弄到椅子上去。” 我的身体被拉了起来,手铐也从我的手腕上解了下去。当头套从我的脑袋上被拉下后,我习惯性地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被灯照得很亮的没有窗户的房间。我被推搡着坐在一个破旧的木椅上。现在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面前的这些人,他们都很健壮,黝黑的肤色,除了那个说英语的外都是胡子拉碴的。那个人三十至四十岁之间,穿着洪都拉斯人常见的牛仔裤和皮靴,结实硕大的胸肌上挺立着两个黝黑的乳头。他双手背在屁股上,正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身体。他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挂着严厉凶狠的表情。在他的右后侧站着的守卫就是刚才狠狠教训了我的人。他伸出双手,抓在我的迷彩服上,几下就把它撕裂了,并完全扯了下来,我健壮的胸膛一下就暴露了出来。我光着上身坐在那里,大张着嘴,瞪着惊恐的眼睛,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吃惊不已。 讯问者把脸靠的更近了,双手按在我的椅子的扶手上。他弯下腰,脸距离我的脸只有一寸左右,凶恶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叫什么,美国佬?” 我把脸转到了另一面,我几乎能闻到他的呼吸,真是另人厌恶。 他拧着我的下颚把我的脸转向他,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我的名字叫肯恩。理查森。” “年龄?”他高声喊道。 “36.” “你是个美国军人吧?”他愤怒地吼道。 我没有回答,把目光移向别处。他的右手狠狠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然后又抓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拧向他。 “你还有别的部队吗?”他高声咆哮着。 “没有。”我回答。 “cia(中情局)?”他问道。 我再次沉默。我不能给他更多的信息。我知道他不是‘处罚者’拉皮斯。他握紧了拳头狠击在我的胃部,震得我的脖子和下巴上的汗水溅落早我的胸膛上。 然后他又几个重拳打在我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咳出了眼泪。 “你个美国杂种!”他怒骂着,最后的击打在我那已经受伤的鸡巴和睾丸上登陆了,由于剧痛我的身体弯成弓形,尖声的嚎叫象针一样尖细。讯问者转向其他的守卫,用西班牙语告诉他们把我弄到拷问室,然后咆哮着冲出了门,两个守卫跟随着他也一起离开了。 剩余的三个守卫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两个守卫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他们把我架出了房间,走进了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他们打开了一扇巨大的铁门。我的挣扎毫无意义,他们拉扯着我顺着长长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随即另一扇铁门被打开了,我有被拉进了一个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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