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紧贴鸡巴不肯放松,也不像昨天哀求阿宾不要射在里面,反而热 (第7/11页)
省城回镇的乡亲们议论的自然都是彩儿被砍头的事,过了中午, 那几个无赖的声音终於没了,船伢子的心里才感到好过了一点儿,但两个过渡的 客人的话,却又让他满肚子是火:「这个冯三公,真不是个东西,好端端一个女 伢子,救不得她命也就算喽,连尸首都不肯收,就那样赤条条地摆在街上让人看, 把他冯家的德行都散尽喽!」 「是勒!女人的那个地方,就是自家大都看不得哩,倒叫人家扒了裤子,分 开腿子,露得清清楚楚地,还在那里插上个东西,亏他冯三公丢得起这个人喏!」 「你们在说什么?那两个不是彩儿?」船伢子以为那客人认错了尸首,因为 尸首都没有头. 「你说哪两个?」 「那两个没得穿衣服的不是彩儿。那个穿着衣服的才是。」 「你是说那个穿裤衩儿的?你那是么子时候的黄历喽?刚才那几个富家子走 之前,才刚刚把冯家七小姐的裤衩扒喽,还拿个抽土烟的烟杆杆插在那个地方!」 船伢子傻了眼。 「这都是他冯家为富不仁,祖祖辈辈作恶多端,老天爷罚他,叫他家女伢子 丢他冯家的人!」 「你们胡说,彩儿是好人,丢人的是冯三公,不管那些人对彩儿怎样,她都 是最好,最乾净的!」船伢子听到这里,突然冒起火来,把两个客人吓了一跳, 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出了什么事。 「伢!不许对长辈无理!」他大训斥道。 「我不管是哪个M是不许说彩儿的坏话!」船伢子把槁一放,一屁股坐下, 不肯撑船了。 两个客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们从没见这个平素有说有笑的伢子发这样的 火儿。 「伢l撑船!」 见船伢子不动,他大又骂道:「衰伢子,你无法无天喽!」 一边骂,一边自己走过来夺了槁来撑,船伢子委屈地坐在那里,一声也不吭。 日头渐渐偏西了,镇上人大都过了渡,没有什么客人了,父子两个坐在船上, 各自想着心事。 船伢子感到今天他大有些不同,对不敬长者一向不能容忍的大今天显得特别 宽容。 船伢子站起来,走到他大跟前,拿过他的烟管来,装上一袋土烟,笨拙地点 着抽了一口,立刻被呛得窒息了,半天咳不上来。 「没有抽过烟就莫要抽,呛人哩!」他大说. 船伢子没说话,只是拿着烟管坐回去,低着头不说话。 沉默了半晌,他大又说:「过了今天,她们的尸首就要扔到乱坟岗去了。」 「嗯。」 「没人敢给她们收尸,连冯三公都不敢,给CP收尸要杀头呢。」 「嗯。」 「伢,你怕杀头么?」 「嗯。」船伢子回答,又马上摇了摇头. 「七小姐同冯家人不一样,她真是好人哩。」他大说. 「嗯。」船伢子回答。 「这样的好人,不该让人这么糟蹋呢。」 「嗯。」 「伢,你敢去把她们埋了么?」船伢子忽然抬起头,看着满脸皱纹的大,不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从前,我不让你同七小姐来往,那是咱们同人家不配呢。可现在,她死了, 不该让她被野狗咬了,她是个好人呢!」 他大没有抬头,自顾说着:「我知道这事担着险,你要是怕,便不勉强你, 不过,你是男人,既然喜欢她一场,就要懂情义呢!」 「嗯。」船伢子一直以为他大是个胆小怕事,又不尽情理的人,但此时此刻, 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忽然显得无比高大起来。 半夜,父子俩带着绳子悄悄撑过河去,看看左右无人,赶快来到路上,藉着 月光,把三个姑娘敞开的腿拉直了,身子用那蓆子卷好,使绳子紮了两道,然后 抬到船上,船伢子又去树上把三个木笼够下来,然后迅速撑船过河,再用板车拉 着,走了十来里,来到船伢子家的坟场。 这里离镇子很远,不会有人来,他大才转过身去,让船伢子自己点上风灯, 把蓆子打开,小心地把三个姑娘插在下身的东西拔出来,然后给她们穿衣服。 彩儿的裤衩儿还套在小腿上,船伢子替她穿回身上去。 小王老师和她妹哪里有衣裳? 船伢子家穷,父子两个每人就只得一身破得补丁摞补丁的破衣裤,只得把家 里的破被面剪了一尺见方的两块来,用细麻绳替小王老师姐妹系在腰间,像个小 围裙一样勉强遮住女人的地方。 小心地把彩儿断了头的身子抱在怀里,船伢子跪在地上嚎淘痛哭起来。 三年过去了,船伢子仍在河上摆渡,也仍然肆无忌惮地同客人们说着笑话, 并没有谁看出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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