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景轶_姜姜(小小抹布梗,将军自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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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姜(小小抹布梗,将军自慰) (第3/3页)

时清秀,雌雄莫辩,偶有嫖客硬脱下他的亵裤摸他是男是女,屋内的母亲在被凌辱,院子里的姜黎被人摸着下体解馋,他从未见过院外的世界,每当这个时候他便望着天,想着他如何才能爬出去,爬出这个牢笼。

    小小的人没学到什么是爱,只学会了恨。十岁那年,名义上的父亲脱光了他的衣服,嘴中说着他也可以开始接客了,从十个铜板开始,母亲今日承着三名嫖客的恩,是几年前摸他下体的那几人。床上仰头望不见天,姜黎一直看向敞开着的门,对面房间的灯火忽然熄了,母亲打开门,提着刀,浑身是血,走到那人身后,那人混然不觉嘴中还念叨着能多赚十个铜板,下一瞬便被母亲砍中脖颈,滚在地上的头颅死不瞑目地对上他的眼睛。

    那是他十年来第一次开口说话,擦了擦死人溅在脸上的血,呆呆的重复,“十个铜板。”

    “阿黎,闭上眼睛......”母亲挥刀砍在那人身上,下身渗着血,劝着他,“没事了,阿黎......马上就好了......”

    母亲带他逃出了屋子,但没能走上多远,饱经摧残的身子没来得及见到下一个天明,倒在了郊外的乱葬岗里。在离坡上最粗的老榕树三米远,是被碎尸万段的姜乃谨夫妻所葬之处。

    “阿黎,你要记得......姜家......便指望你了。”母亲细尖地指甲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说完便咽了气。手背上被掐出了十个血窟窿,留下十个月牙型的疤,陆景轶极爱咬人,但每当抓起他的手,便会珍惜地吻着那十颗疤,哄着他说亲亲他便不痛了,像在哄孩子。

    那时十岁的姜黎没有人哄,手上淌着血,流在姜纯本就破烂的布衣上,把姜纯的身子拖到榕树下,将她与祖父母葬在了一起。再回到皇城东躲西藏,饿了七日,每日只喝湖水,捡剩菜,原就快死于城口。皇女降生,赐名景轶,七日施粥,他便多活了七日。那是他除了姜家人以外第一个记住的人名——陆景轶。七日后随着城边的乞丐一同投了军,从十岁起便被推上战场杀人,从小兵到校尉,中郎将,再到五品定远将军,一共十六年。新皇登基,皇女被派往塞北做三品云麾将军,二十六岁的姜黎遇见陆景轶,从此福祸相依,难道是缘是劫。

    姜黎心中有恨有怨,但这江山,陆景轶想要来护陆景年,他还是给了。想来他也觉得可笑,曾与他云雨数回的人如今就在身边,他却要靠着想她自己在水中缓解着欲望。

    他在欢好的时候不出声,耐力极强,因而陆景轶总要在他身上动很久,磨到他真的忍不住叫上一两声才肯泄在他身体里。于是他们二人偏要相互较劲,在床上交合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陆景轶晚上难以入睡,便顶弄着他直到天明才放他离开,自己则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姜黎粗鲁地搓弄着硬挺的阳具,喘着粗气,耳边似能听见那人在唤他姜姜。原由是她刚认识姜黎的时候,叫他“姜将军”一直叫不顺口,索性逼他接受只叫他“姜将”,亲昵地像调戏,有了肌肤之亲后有次还特地同他解释她其实是在叫他“姜姜”,当时她趴在他背上,甜地像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唤着,令他溃不成军,泄出那日第一趟阳精。从那日以后,姜黎人前不再许她唤他“姜将”,改叫“黎将军”。

    姜黎闭上眼,忍住耻辱将手指就着温水捅入自己后穴,想象是陆景轶在进入他,但他没有这样自慰过,生涩的水带着手指进入一年未曾承欢的身体,疼得他直抽冷气,“啊......嗯......”另一手从揉着自己的子孙袋,想要尽快射出来。

    身子又痛又酥,但就是到不了高潮,他便再探入一指,身体本能的抗拒,手指即被阻退出来。

    “景轶......再深点.....啊......”

    躲在窗外正打算翻身进屋的陆景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这个从来不爱喊叫的男子此时在浴桶里想着他用后穴自慰,凄凄地叫着她的名字,把自己捅得弓起身。

    “疼......你轻一点.....”

    陆景轶轻功比他好,因此姜黎没发觉此时他日思夜想的人正站在他身后欣赏他的淫态。

    姜黎一直闭着眼,在自欺欺人,在掩耳盗铃,装作他们二人还是从前缠绵的样子。竟没有发觉陆景轶的手已经深入水中,精准地环住他的肉冠,另一手从子孙袋而上灵动的轻点着他的肉柱。

    “是这样吗?......”陆景轶将脑袋搁在姜黎的满是汗与水的肩膀上,嬉笑道,“姜姜?”

    姜黎眼前白光闪过,肉柱青筋跳动,泄在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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