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囚徒 (第1/4页)
番外:囚徒 轰鸣,地宫震动,拱门上的巨石开始晃动。 动作不容停顿间隙,程零羽将羊皮卷掷过去,展意抬手抓住,两个人之间不需任何言语甚至眼神交流,像是排演过的合作默契 。 巨石坠落,展意滑地在最后一刻通过,背后封堵成死寂,丁点声音透不过来。 冲击过后,地宫内飞扬弥漫的尘土缓慢落定,程零羽跪坐在地上,晃晃脑袋抖掉头发上的沙砾。 颈侧一抹刺冷,身后站着那两个滑雪帽覆面的黑衣男人,长刀利刃再次抵上脆弱动脉: “临终遗言?” “你们欠我的人情,还没算利息。” “借据给我看看。”挥手,长刀掠出新月半弧,收回胳膊后面,雷纪秋扯掉脸上滑雪帽。 同伴也露出斯文干净的面孔,低头戴上黑框平光眼镜,食指习惯性滑过眉骨,温和笑道:“风羽蛇神,典故不错,不觉得这巧 合有点冒险?” 程零羽舔了下嘴唇,笑容狡黠:“为了舞台剧该有的讽刺效果,冒险也值得。” [一周前,“七”侦探社] “人生总在刻意中失去,却又在不经意中获得。”雷纪秋手撑着下巴,嘴里斜叼着烟。 “环境不会重复,情怀不可颠覆,有些事即使知道是负几率,机会也要抓住。”允落辰淡淡笑道。 “妈的,打张牌罗嗦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熬夜一晚上齐轩已经肝火大动了,随手抓起牌就打出去,“九索。” “你这个炮筒!”言欢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叫骂。 “胡”,雷纪秋一副要笑不笑的欠揍样,瞥向曾经清白不沾赌博的小警察,“清一色。” “不好意思”,允落辰摆摆手,“劫胡,国士无双。” “这种牌你也胡得出来”,旁边小狸猫炸了颈毛,扑上去乱摸,“肯定出老千了,你把牌藏哪去了?” 允落辰一惯的从善如流,任他上下其手温和询问:“又要脱光了检查?” 言欢撇撇嘴:“算了,有个高射炮手在场,不跟着遭殃也难。” 齐轩冷哼:“上局雷纪秋的十八罗汉,是被谁喂了四张杠牌?” “愿赌服输”,雷纪秋懒洋洋总结道,“照例你们去给侦探社年终报税,我负责陪老板睡觉。” 清晨柔光戏谑打进来,冷水盥洗后,言欢跟齐轩仍是委靡不振,各自分了一叠材料,东西奔赴政府部门。 桌上凌乱的麻将,如同生活里互不相干的人,突然被命运搭成一把牌。雷纪秋重新点上根烟:“那家伙来消息了?” 允落辰扶着额头敲了下手指:“你最好不要参与其中。” “照程零羽说法,展意是我表哥,这就是我的家事”,雷纪秋冷嗤一声,“倒是你毫不相干吧?” 允落辰续满杯中酒,突然淡淡笑起来:“我们被捉奸在床了。” 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窃听器,不紧不慢对着说道,“小狸猫,跟齐轩回来吧,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你的纪秋哥哥。” 言欢进了门就心虚靠到允落辰身边,低头道:“纪秋哥,是那个警察说你最近不对劲,肯定又有什么事隐瞒,对我威逼利诱弱 硬兼施……” “你不如说我拿刀逼着你”,齐轩冷冷甩给言欢一句,转脸正色对着雷纪秋,“给我听着你这个混蛋——” 雷纪秋小指头抠着耳朵,漫不经心道:“风在吼,马在叫,警察在咆哮。” 虽然对不起朋友,允落辰还是忍不住笑,一贯温和圆场:“来龙去脉,我负责做个简单明白的交代。” 一番话下来,齐轩神色复杂,目光幽深看向雷纪秋:“所以,你并非被遗弃,而是早年你父母被——” 拍了下齐轩肩膀,雷纪秋扬起嘴角:“我早说,哪有人舍得遗弃我?” 齐轩狠打开他手,扭头怒气冲冲走进洗手间,雷纪秋轻叹口气,慢悠悠起身跟过去。 允落辰打了个响指,顺利吸引过言欢粘在雷纪秋屁股上的目光。 “我——” “知道”,允落辰揉弄他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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