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的时候,表妹来了 (第2/2页)
舌头现在是在怎么舒服地缠绕着吃口水,荷花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二哥从来都只懂得把她拉到没人的地儿硬着烧火棍撞她身子,要不就是野兽一样地扒开她的衣服咬她的大奶子,哪里这样轻轻柔柔地咬过妹妹的舌头。 王八羔子,以后你跑姑姑家弄表妹去吧你,别想碰我!少女咬牙,几乎快把窗子上的木头抠一块屑下来了。 “喜宝儿,你的水真多,弄得表哥的手掌都湿了。”亲完二哥喘着气,在月光下抚摸着那条女孩的白腿,将它微微向上抬,黝黑的大手沿着小腿往腿根深处滑去。 黑暗中,表妹瞬间仿佛难以忍耐,映着月光的那条白腿绷紧,她小声地连续低吟了起来,好像是在被折磨,黑暗厨房里逐渐有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荷花的气息也有些急了。她和自己的爹尝过那种摸下头的滋味,当然知道喜宝儿这时候有多舒坦,长着硬茧子的手指掐着肉豆的时候会又酸又麻,接着就会在外面摸来摸去地翻软乎乎的肉瓣儿。 指甲会搔刮得肉瓣肥肿了起来,痒死人了,然而若是趁机鼓捣进那两片肉中间的时候将更舒服,水沿着手指往下流,再粗糙的男人的手抵弄起下身花缝儿来都是刺激。 荷花鼻息渐渐变重了,她感觉屁眼儿有点紧缩,想起了被爹按在腿上插失禁的那个夜晚,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档子事是那样腥膻难堪,身子火热得好像快要融化了,被爹吃着大奶子狂干屁股舒服到能晕过去,她爽过头了,尿都止不住地撒了爹一身。 可是后来爹再来找她泻火,没有再玩屁股了。喘着粗气的男人只是让她用手去环着那根烧火棍伺候,他说自己是畜生,抱着她又亲又摸,用胡子拉碴的脸扎她的奶子,还狠狠嘬吸着她的乳头,下半身使着暗劲儿缓慢地插她握着父茎的一双手掌,却再没有那晚的疯狂了。 正当荷花走神的时候,屋里的二哥已经把人压到了饭桌上搞了,月光缝隙照亮之处,没穿裤子的少女衣服也被扯开了,乳肉晃动,陈年木头做的破桌子淫秽地摇了起来,男人的毛腿压着浑圆白屁股不住地撞,撞得肉体啪啪直响,一根粗壮的黑棍子反复插进了表妹幽密的地方,进进出出地让桌子咯吱咯吱惨叫。 “喜宝儿,你不是雏……”二哥咬牙猛插着怀里的表妹,抱着那双白腿又舔又咬,下半身用力到凶狠,语气有些恼恨的意思。 “二表哥……好猛……啊!好快……”喜宝儿绵软着手臂,费力地摊开抓着摇晃的四脚饭桌边沿稳定着自己,“醋什么……表哥……嗯啊……想做我的第一个男人吗?” 随着男人挺胯越发凶残,木头桌子似乎要散架一般,可怜地在夜里晦涩地发出不堪折腾的松动声。 “是谁?”二哥更深地埋了自己的鸡巴抽插,抵着少女的额头酸不溜秋地质问道。 “亲亲我,再亲亲我……喜宝儿就告诉表哥。”表妹吃吃笑着,被二哥醋味四溢的问话逗乐了,然后她就突然被攒着一股劲儿的男人恶狠狠地撞进了身体深处,喜宝儿仰着脖子骚媚地“啊”了一声,一口气都来不及喘匀,马上被二哥含住了嘴巴。 饭桌所对的门缝够大,月光照射得清清楚楚,喜宝儿抱着荷花二哥的脖子,张开嘴巴被男人深深地吃舌头的样子一览无遗,估计是进得极深,两人脸挨在一起弄了好一会儿,少女的眼泪都快被吃出来了,从鼻子里发出一阵又一阵软绵绵的吟叫。好不容易二哥退了一些出来,两个人的舌头又湿淋淋地勾来缠去,喜宝儿抱着他的脖子追了上去索要,没个羞似的不舍得放开。 “舒服……嗯……”厨房里,喜宝儿和二哥终于亲累了,她松开了表哥的脖子躺在饭桌上敞开大腿挨肏,摇着乳房绵密地喘着,窗外目睹一切的荷花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她知道自己已经湿透了,腿都发软了还舍不得走,脸红地瞪着眼睛在窗缝里偷看哥哥凶猛操干表妹的身子,一只手胡乱隔着衣服揉着自己傲人的奶子,另一只手将细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巴,模仿着二哥拔送鸡巴的频率吞吐,还忍不住把手指吮吸得湿漉漉的。 “小骚货,是谁破了你的身子?”二哥不依不饶地操着喜宝儿,叼着她的乳磨牙,似乎不给个答案就要在这张桌上搞烂她的逼,咬下她的奶子。 “啊……别咬!是……是我爹……”喜宝儿娇喘着爆出个惊天秘密,“喝醉的时候他说我是他的种……什么都是他的……” 二哥听完倍受刺激,少女早已是少妇的淫乱感肏起来太带劲了,他低吼一声,亢奋地含着表妹的奶头马上不管不顾地肏得更凶恶了。一窗之隔,全程偷听偷看的荷花也不好过,腿心一酸,她感觉瞬间自己骚屄里就涌出了一大股淫液!甬道隐秘难耐地蠕动着,荷花知道,这下全湿了…… 原来喜宝儿也是和自己爹在床上乱搞的下贱坯子…… 荷花潮红着脸扭动着夹紧的腿心,牙齿轻咬着嘴里含着的自己手指,羞涩又震惊,她……她家没有女人哥哥和爹才憋不住,表妹家姑姑可是好好儿的在那儿呢!可是唯一的女儿却背着亲妈被爹给开了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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