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第1/2页)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秦朗躺下之后,秦一鸣就没消停过,一会儿摸摸小手,一会儿亲亲小脸。 秦朗忍无可忍打掉弟弟动来动去不安分的爪子,怒吼道:“烦死人了!不睡觉就滚出去!” 秦一鸣被他吼得不敢吱声,眼圈泛红,他委委屈屈缩回手,翻过身背对着秦朗。 秦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的话说得太重了。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搭上秦一鸣的肩膀:“一鸣,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用管我,我不想让哥哥觉得我很烦。”青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秦朗心软了:“对不起,一鸣,我不该用那种语气和你说话,你别生我的气了。” 秦一鸣没有说话,似乎仍然沉浸在难过之中。 秦朗一咬牙,道:“那你想要什么,我尽力满足你。” “这可是你说的。” 青年一个挺身,把秦朗压在身下。俊俏的脸上笑得眉眼弯弯,透着一股狡黠,哪有一丁点伤心的模样。眼睛亮晶晶的,像极了一头饿狼。可怜的秦朗由于力量悬殊,挣扎反抗犹如蚂蚁撼树。 又被骗了!秦朗气急败坏地骂他:“无耻!” 很显然,秦一鸣把这当成了对自己的夸奖。 秦一鸣握住哥哥的小手移动到自己的胯下,一杆坚硬的长枪精神抖擞地抵住秦朗柔嫩的掌心。 秦朗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本能想要缩回手,青年微微喘着粗气,不停地亲吻着秦朗:“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你自己没长手啊!”秦朗红着脸骂道。 “求你了,哥哥,帮我嘛。”青年水润的眼睛无辜地望着秦朗,一脸单纯地做着下流事。 秦朗被迫帮他纾解,一双小手轻柔地按摩着沉甸甸的卵蛋,撸动着粗壮的柱身,青年的性器因触碰变得愈加兴奋,鹅卵石大小的龟头受到刺激从马眼处流出些许清澈的前列腺液,黏答答地弄得秦朗满手都是。 秦朗撸了许久,手都酸了,秦一鸣还没泄出来。秦朗十分恼火:“你怎么还不射啊!” “太持久又不是我的错。”秦一鸣委屈地说道。 “要不然你亲一亲它,没准很快就结束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 又过了一会儿,秦一鸣终于射了出来,他像是积攒了许久,射了许多出来,白色浓稠的浊液弄得床上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秦朗的脸上。 秦朗脸绿了,他气恼地瞪着秦一鸣:“你把床单换了!”他起身下楼去洗手间洗脸。殊不知自己气鼓鼓的模样在秦一鸣眼里可爱极了。 秦一鸣哼着小调,心情颇好地从柜子找出新的床单被罩,把床铺的干净整洁。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半。秦朗躺回床上,头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入睡之前,他迷迷糊糊地想下次再相信秦一鸣说的话,他就是猪。 秦一鸣望着秦朗沉静的睡容,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晚安,哥哥。”心里甜滋滋的搂着秦朗入睡,秦朗条件反射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 时间回溯到2003年2月上旬,非典暴发性流行的开始。此时的中国尚且沉浸在迎接新年的喜悦中,却不知一场灾难即将悄悄来临。 虽然部分地区出现了疯狂抢购板蓝根和白醋的现象,但在政府的控制下,很快压了下去。 在广州的感染病例快速增长到三百多个之后,黄雅雯坐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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