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1(裸体放置/粗暴/跪下后入/锁链窒息)(炮灰攻1张义) (第2/2页)
手指探入身体,虽然只是浅浅的一节,入烟却条件反射地抬起屁股让它刺入地更深,肉穴开始流出透明黏腻的蜜汁,为这一根手指努力润滑。 张义只感觉,他半根手指入了一个细滑、柔腻的地方,像是细细的烟雾将他包裹,说是“入烟”,毫不为过。他从酒局中匆匆离场,就是为了这一口销魂洞。他将入烟培养十几年,从婴儿时期便长期浸在药水中,他本人更是依据秘术为入烟多次进行施术,令入烟长出不同于寻常男人的蜜穴。张义没有上一个未长全的孩子的习惯,便一直没有碰他,直到前几日他发现入烟竟被其他人抢先一步破了身,一朵淫花被操得红肿,张义才放开来,正式开始享用自己栽培了十六年的鲜美肉花。 想到这里,张义有些恼怒,他不在乎是否是第一次破入烟的身子,却恼恨入烟最青涩鲜嫩的一次自己没有品尝到。张义想着,用手指粗暴地扒开软嫩的肉穴,胡乱抽插出一些汁水,再掀开衣物,掏出自己饥渴已久的性器,将汁液抹在上面,随意撸了撸已经彻底勃起的肉具,旋即将粗大的龟头对准紧密的肉缝,毫不迟疑坚定地插了进去。 肉具推进时很困难,入烟的肉缝太紧致,刚插入了一半,张义险些就射了出来,他停下缓了口气,一巴掌扇在入烟臀瓣上:“小杂种——放松点!你想夹断你老子?” 入烟呜咽了一声,努力放松下肉穴。张义的肉具对于他的花穴来说,太大了,没有经历任何扩张和润滑,粗大的性具直接捅入他身体,他只能发着抖承受,像一根滚烫的铁烙捅进他的肚子,疼痛和快感同时刺激他的灵魂,他无法自持的小声哭起来。 这啜泣般的哭声彻底刺激了张义,他眼睛几乎爆发出火苗,巨大的肉具霎时毫不怜惜地全根没入,狠狠撞在穴内一块软肉上,入烟口中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虚弱惨叫,张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粗大紫红的性器在白皙的、小兽一样跪伏着的少年臀间进出,溅起一片淫水浪汁。那性具过于粗大,以至于像刑具一样干得身下小兽不断呜咽哀鸣,张义却享受着这些声音,他特地安置的石台,让入烟跪下后正好能用后穴吞下他的鸡巴,他此时伸出大手禁锢住入烟纤细的腰,下一次撞击,狠狠把入烟往自己的鸡巴上一撞! “——呜啊啊!!”入烟哀叫了一声,粗大的龟头正深埋他体内,重重叩响他深处的一处紧密的肉穴。张义根本不在乎他是否舒服,只是疯狂地肏干,像要把鸡巴使劲钻进入烟身体一样,他死死掐住入烟的腰,不知疲倦地往最深处肏干。入烟不停发着抖,张义粗暴的操弄,渐渐让他得到了一些快感,肉穴里溢出更多甜蜜的汁液,层层肉道也紧紧地贴附上那根粗大丑陋的鸡巴,几乎形成一个拧动着的漩涡,层层叠叠向上咬住整根鸡巴,将它软磨硬泡着往更深处拖,张义腰眼一麻,差点丢盔弃甲,他赶紧停下鸡巴,原地喘了好几口气,眼中冒出丢面子的怒火。 他看到了锁链。 张义邪笑一下,伸手抓住了冰凉的锁链,手中用力,狠狠一拽!入烟脖子上的项圈狠狠勒住他的喉咙,他浑身被向后硬拖了一下,已经全根没入的鸡巴又硬生生向里凿了一些,终于强行捅开了入烟最深处的宫穴入口。 “啊——!!”入烟嘶哑地哭了一声,小穴痉挛着搅动粗大的鸡巴,同时肉穴最深处喷出一股骚水,淋在鸡巴头上,烫得张义兽欲暴起。入烟高潮的哀叫被紧紧束缚他的项圈折磨地支离破碎,“不、义父、义……哈……啊…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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