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3p兄弟(上) (第1/2页)
杰克是从一个贫民窟里捡到托曼和阿劳的。 其实说“捡到”并不是很贴切,因为当初是他们俩惹上门来的。 每次当杰克调笑着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那两只小黑猫就会变得格外不好意思;但如果那时候他们在做爱,他们就会一边不好意思一边操主人操得更狠。 那时候杰克还不是一个人见人恨的老狐狸,也不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妖精。和他谈生意的军火商在贫民区中心有一个仓库作为中转站,在这也确实能够掩人耳目。当杰克的车停下来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两个黑皮肤的小孩,不由分说地开始擦这辆高档车的玻璃,杰克坐在驾驶座上的副手按了按喇叭叫他们离开,但是其中一个小孩固执地把玻璃擦得锃亮,站在车前伸手要钱。副手摆摆手表示拒绝,但是下一秒后车车窗就被砸开了,另一个小孩一把捞起后座上的手包就跑,两个小强盗很快就消失在了错综复杂的巷子里。 副手刚刚想去追,杰克拦住了他,说见面时间快到了,再者手包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放有文件的公文包在自己手上就够了。杰克叫副手在这里等着,他说,那两个小孩会自己把东西还回来的。 俩小孩一路狂奔,跑回了他们自己的“安全屋”,才打开手包。阿劳笑着说那阔佬一看就是有钱人,这包这么重,想必放了不少现金,托曼笑着应和他,一边迫不及待地拉开拉链——瞬间,他的手停住了,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里面有厚厚的一沓现金不假,可是此外还有一把手枪。在贫民区看到手枪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是手枪上那明显的——就连他们这种孩子都认识的——黑帮的logo让他们俩几乎呼吸停滞。 他们惹上大麻烦了。 当杰克谈拢生意出来的时候,就发现那两个脏兮兮的小黑孩抱着头蹲在自己的车旁边,副手的手上是他刚刚丢失的手包。看到那高个子的白人阔佬,俩小孩开始胡乱地求情,叫他不要杀了他们,说里面的钱一分不少。 杰克笑了,他叫副手把他们用手铐铐起来,头用遮光纸袋套起来。俩小孩急得哇哇乱哭,杰克叫他们安静,他们又不敢哭了。杰克拉开了后车的车门,跟他们说:“我要收养你们,上车。立刻。” 所以其实杰克算得上他们的“养父”,不,或许还是“主人”更合适吧。当时组织里的一把手刚死,整个组织群龙无首,曾经的暗流涌动和对峙冲突都被摆到了台面上。杰克作为曾经的三把手,是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的。他曾经犯了严重的错误,但是他已经亲手把这个错误纠正过来了。当然,知道他犯了错的人并不多,但如果他们成为了绊脚石,那铲除障碍也并不是什么麻烦事。他要重整旗鼓,他要往上爬。其中一个重要的计划便是培养效忠于自己而非组织的杀手。他给托曼和阿劳安排了课程和计划,训练一个优秀的杀手应有的一切品格。杰克会不定期地去看看他们,检查一下成果。但总的来说,他们是属于散养状态的,毕竟他的目的只是把他们调教成听话的烈性犬。 对于托曼和阿劳来说,杰克拯救了他们的人生。他不但没有杀了抢东西的他们,反而把他们从泥泞的地狱里拉了出来,也许他会把他们带向另一个地狱,但是没关系,至少那里有杰克,他们的教父和主人。他们甘之如饴。 后来,他们经常跟着杰克一起行动,所谓的保镖。阿劳比托曼稍微大一点,也就几个月,可是也正是这几个月的年龄差让他有了“哥哥”的责任感,他一贯行事较弟弟更加稳重,杰克和他的交流也多一点。和杰克一起行动的这些日子里,他们听惯了流言蜚语,关于他们的,关于他们的主人的。但说到底他们是从贫民窟里走出来的年轻人,无畏的同时又带着鲁莽。托曼的脏辫就像街角快餐店里你永远不想再吃第二次的薯条,他看起来过于嘻哈,阿劳曾经对他的外表表达过不满,说他的弟弟这样太过招摇了,但是杰克则是笑着揉了揉托曼的脑袋,说手感很好。尽管托曼知道他的脏辫摸起来不管怎样手感都不会好的。不过,托曼打人确实很有一手。他上次擅自殴打了一个组织里有头有脸人物的手下,把那人的牙齿打掉了,托曼揪住那人的领子,扬言要拔掉他的舌头。杰克知道之后非常生气,他的惩罚让两个男孩终生难忘。在伤口痛到睡不着的夜晚,阿劳问托曼为什么要那样做,托曼说,因为那个混蛋称我们的主人是卖屁股的婊子。阿劳沉默了,托曼却继续说,他说主人和他的头上了床,主人和所有竞争对手都上床。他说你和我是主人养的男妓。阿劳叫他闭嘴,睡觉。 时间久了,他们都成长成合格的保镖。而杰克也即将坐上一把手的位置,一切看起来进展都是那么顺利。有天,托曼外出处理事务,而阿劳一个人帮杰克整理文件,他完成工作,想交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深夜。他来到杰克的书房,看到了已经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的杰克,他的主人只穿了一件衬衫,袖子卷到臂弯。他微微皱着眉,少了平时的威严和精明,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下显出了一丝的脆弱和柔软。阿劳着了魔似的,把文件放在办公桌的角落,又轻轻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想帮杰克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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