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即我:虫体盛宴被食物弄脏身体,为雄主舔脚互撸 (第2/2页)
主责罚。” 老年雄虫喜欢像养狗一样养他的雌虫,以至于毕维斯一直只能跪着动,用舌头进食,甚至在排泄时只能把一只膝盖抵在墙上,在墙面淅淅沥沥地流尿。 他在这栋森冷的宅邸里甚至比仆从的地位还要低,没有穿衣服的资格,如果雄虫的兴头上来,甚至会当着仆从的面,旁若无虫地使用、惩罚他。尽管同时他又是最受雄虫疼爱的。 比如今天。 雄虫实在是硬不起来,毕维斯还要被其他雄虫借去使用,让他心里憋了一股闷气,只能踢翻了雌奴的食盆撒气。 带着雌虫一起洗干净后,老年雄虫半躺在斜椅上,从黑色的长袍里伸出一只细瘦的脚,伸到毕维斯的面前。他的脚尖会进入雌虫的逼里,那个容纳过无数雄虫阴茎的松垮的地方。 “雄主。”这只大胆的雌虫竟然捉住了这只脚,请示道,“奴用嘴侍奉您。” “你跪好。”老年雄虫不悦地往后退了退,要求毕维斯保持双手撑地的跪姿。 毕维斯灰色的眼睛凝视着雄虫,扶着他脚掌,含住他的脚趾,舌头舔过他的脚趾、指缝。 在舌头反复舔舐脚心时,老年雄虫的脚弓绷紧了,一股酥麻从脚心直达他的心里,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不……” 毕维斯却捉住他的脚,有些急色地亲吻他的皮肤。养尊处优的老年雄虫脚掌干净柔软,尽管皮肤松弛可毕维斯的舌头每次都能划过坚硬的骨头。 路泽本来想捉弄他,现在却被捉着脚被舔得脚趾蜷缩,只能放任毕维斯自由发挥。毕维斯把他的左脚整个舔了一遍,直起身体,把阴茎按在老年雄虫的脚掌里抽动。 路泽的脚掌蹭在毕维斯粗长硬挺的阴茎上,他想象不到毕维斯对他这具垂垂老矣的身体竟然也硬得起来,还格外地兴奋热情。 “啊、啊啊啊,雄主,要射了——”毕维斯难耐地喘息。 在被白浊射了一脚后,路泽才把雌虫踢倒在地,沾满雌虫前液的脚像被烫到了一样缩进黑袍里,红着脸喊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仆从们闯进来,把不应期的雌奴吊到了大厅最显眼的地方。 毕维斯的双脚被分开成一字,两个穴没有遮挡地暴露着,被吊在半空,每一个路过他的仆从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雌虫的两个穴,如果有幸的话,张开嘴还能接住偶尔一两滴流淌下来的逼水。 被吊起来没多久,毕维斯已经用精神力掐断了与医疗舱的连接,这是他第一次强制退出这种虚拟的环境。 路泽在现实中睁开眼睛时,他正被毕维斯抱着丢在床上,床里的弹簧都跟着顶撞了一下路泽的身体。 毕维斯的顶撞就更加夸张了,他搂着路泽的腰痴狂地亲吻这个年轻得雄虫。舌头几乎要伸进路泽的喉咙,手还伸进路泽的衣服里,热烈又粗野地抚摸路泽的皮肤。 “你怎么了,唔,唔唔!”路泽被亲得说不出话,只能抱着毕维斯的脖子,上半身挂在他身上。 也许是最近舔得多了,毕维斯对路泽的阴茎不感兴趣,开始揉雄虫的乳头。 路泽可不像他那么敏感,揉来掐去路泽的乳头还是软软的。他太熟悉毕维斯的手指,喜欢被他摸来摸去,尽管毕维斯很少这样做。 他偶尔的热情让路泽非常兴奋,高兴地回应,在毕维斯亲吻他的额头时,路泽就舔毕维斯不停滚动的喉结,和那里与毕维斯的喉结玩闹。 毕维斯松开他,灰色的眼睛变深了,“雄主……” 他还在喘息,这一个吻,已经把他自己给亲湿了,雌穴里洪水泛滥,他却没来得及顾上。“我还是喜欢你这样。” “哪样?年轻这样?”路泽趴在他肩膀上大笑,“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年轻的。” 毕维斯在衣服里抚摸他紧致的皮肤,“不……” 路泽在医疗舱里的老年形态只是突发奇想,也许是年龄的差距又触动了毕维斯。 毕维斯紧张地确定雄虫的身体依然是健康年轻的,他解开路泽的衬衫,埋在路泽的胸口,舔着他的小小得乳头和薄薄的乳肉。 路泽有些难为情,雄虫这个地方很少用到,这种几乎是哺乳的姿势是雌虫才会有的,他的雌虫却忘情地舔着他。 “毕维斯……嗯,轻一点,不要咬我,啊——” 他完完全全被毕维斯按住,腰腿都被夹紧了,一动不动地只能躺着,路泽只能回抱住他。 毕维斯抬起头,濡湿的花穴蹭着路泽的腿,“雄主……雄主,湿了……” 路泽的手指往下,手指伸进裤子里,揉捏紧致的花穴,毕维斯却避开他不让他伸进去,扶着阴茎和路泽的磨蹭在一起,龟头一下一下地互相顶撞,路泽哼了一声,默然抱着他的肩膀。 毕维斯下面的阴茎又粗又硬,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路泽爽到有些失神了,被高大的雌虫按在身下,低沉性感的喘息就在耳边,龟头碰撞时窜过的电流,还有阴茎相贴时的亲密,让他崩紧了腿,乱喊着雌虫的名字。 毕维斯揉乱他的头发,耸动腰肢,与雄虫共同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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