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老攻的临死反扑害人害己 (第3/3页)
那天可是一直都在医院,自有人可以为我证明,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看着谌辞一直盯着自己的肩膀处,姚子晟笑着将自己的衣领扯开,里面原本的被子弹射中的洞,竟变成了一条宽而窄的痕迹… 姚子晟竟用匕首将那里捅了进去,生生将子弹伤口化成了刀伤。 “真是意外啊,一小时前在路上遇到了个劫匪,不小心给捅伤了。大庭广众之下,可是人人都看见了的。” 姚子晟轻拍谌辞的脸,歪着头,十分遗憾道,“阿辞,这回你可又输了。” 下一秒,姚子晟摘下了谌辞的氧气罩,将谌辞小心翼翼地扶坐起来。 外面等候已久的记者蜂拥而至,纷纷围住了整间病房。 无数闪光灯照耀,无数电视台直播,无数被蒙在鼓里的人们和真正的杀人犯待在同一个房间。 记者一个接一个问题谌辞均没有回答,直到一个记者将镜头转给了那边的姚子晟,将话筒递给了谌辞。 “谌警官,对于辛辛苦苦熬了十几个小时,拼了命才将您从鬼门关拉出来的姚医生,您有什么感激的话想要对他说的吗?” 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个回答,就连姚子晟,也满眼快意地望着谌辞,仿佛在说——看看,到了最后,你不仅不能将我绳之以法地报仇,还得忍辱负重地朝我低头道谢。 谌辞用尽全力地接过话筒,放在自己的嘴边,朝着姚子晟淡笑,一如从前他们刚在一起时,谌辞脸上永远的笑意。 “姚医生,真是谢谢你了。” 姚子晟内心的快感前所未有,他终究还是赢了,完完全全地赢了,彻彻底底地赢了。 谌辞仍旧是他的手下败将,仍旧只能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余地地忍辱负重,朝着自己这个仇人卑躬屈膝。 谌辞哑着嗓子,出乎意料地问了一句,“请问姚医生,我胃很是不舒服,你有为我洗过胃吗?” 姚子晟一时不懂谌辞在说些什么,满怀歉意地摇头。 谌辞笑着望向姚子晟的手,“那姚医生,您的大拇指呢?” 就在一瞬间,姚子晟眼色一变,望向谌辞的目光里杀意外泄,仿佛在警告着谌辞什么。 “在我的肚子里,对吗?在和我抵死纠缠的那个我遇害的晚上,落在了我的肚子里。” 此话一出,所有的镜头全部拉满,纷纷照向了脸色阴沉的姚子晟。 姚子晟收拢了手指,他记得那个夜晚,在被谌辞咬断手指之后,他只以为是谌辞愤怒怨恨之下的简单咬他,却没想到…竟是为了现在。 而那个时候,谌辞被自己打了耳光之后就晕了过去,姚子晟紧张之下也来不及多想,却没想到,会败在这里… 警车的声音再次响起。 谌辞的化验报告成了姚子晟无法再翻身的铁证。 姚子晟却在最后关头,揭开了温和的皮囊,在警察还在楼下之际,制服了看守他的几个保安。 他没有逃,他冲破层层阻碍,踢破了谌辞病房的门,愤恨之下,一脚踹向了谌辞的病床。 满身皆是砂布的谌辞滚落在地,姚子晟上前朝着谌辞本就受伤的腹部再次狠狠踹了不下十脚,每一脚都踹在了要害,每一脚都实实在在地伤到了根本。 赶来的警察制服了姚子晟,将他狠狠压制在地上。 姚子晟朝着不知死活,口吐白沫鲜血的谌辞狂笑不止,他的愤怒终于得到了满足,他的癫狂终于达到了顶峰。 就算是他那晚伤的谌辞又怎样? 顶替的杀人犯已经伏法,他最多也就判个故意伤人罪罢了,只要谌辞比他痛苦,赢的人就还是他自己。 姚子晟一路狂笑,就连被押入警车,也是狂笑不止,犹如疯魔。 一个警察的电话响起,他是谌辞的同事,电话声音外放给了这个警车里的所有警察,也包括了姚子晟。 医院那边称谌辞伤势过重,新伤带旧伤,姚子晟走后,已经没有人能够再担任手术的主要执刀者了。 言外之意自然都懂。 警车里的警察们听完不禁都眼眶泛红。毕竟是多年同事,这一朝出事,可能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 姚子晟的笑声在此时止住,他硬是愣了半天才听懂那话里的意思。他突然暴走,以一种几乎是想抢过手机般地歇斯底里。 “放我回去!我可以做手术!他的身体构架我最懂!我可以做手术!我可以做手术!!” 疯了… 彻底疯了。 姚子晟横冲直撞,就算手被拷上了手铐,警察们也要使出所有力气才能压制住他。 “快去救他!我要去救他,回去!回去啊!!” 难以抑制的泪水满面,姚子晟痛哭嘶嚎,嗓音叫破天际,甚至超过了鸣笛声,使街上的路人都投以疑惑的目光看着那辆警车驶过,没有一丝丝停留。 那一天,谌辞再次被推入了手术室,生死未卜。 那一个雨季,姚子晟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以四年有期徒刑,从此再无杀人血腥,城市一时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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