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没办法(姜罚,sp,废话很多哦 (第2/2页)
,怜惜地揉揉,下手却绝不软,抬手就大力往下揍,一下就是一个红手印,直打得两瓣软肉通红乱颤,响亮的啪啪声和沉白甜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其实红的不止是沉白的屁股,还有他的脸颊。 就算带着姜罚一起,这种痛对他来说也不算他狠,远没有他跪在铁蒺藜上一整夜来的折磨,也不如封蔚然以往的手段痛,但是真的羞人,惩罚他擅自囚禁主人的错。 巴掌热热的,跟打小孩似的,沉白想。 封蔚然知道他知羞耻了,也很气,最后一巴掌重重甩下:“叫你明知故犯!” “唔!”沉白短促地叫一声,攥紧了封蔚然的裤脚,接下来感知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屁股上,一哆嗦。 是戒尺。 封蔚然不耐烦用戒尺这种轻省玩意儿,他更喜欢鞭子的痛快利落,沉白已经习惯了姜条带来的痛,觉得这次是不是罚得太轻了,还没有日常游戏打得痛。 然后他就听见封蔚然说:“报数,认错 说‘狐奴错了,应该被主人狠狠揍屁股’。” “……”沉白挣扎着抬起头,看到了封蔚然脸上的戏谑,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老实趴回去。 主人大概已经不生气了,就是想逗他。 他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要听话。 一时间沉白竟不知道,酷刑和简单单的打屁股之间,哪个对他来说才算难捱。 “开始了哦。”封蔚然下手不是很重,却打得很响亮,屁股上炸开的痛和穴里的辣痛,都无法使沉白忽略那种响。 他还要报数:“一,狐奴错了,应该被主人狠狠揍屁股。” 呜。 封蔚然对着沉白通红的屁股一连抽了四五下,说:“声音太小了,不算。” “一!”沉白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拳,“狐奴错了,应该被主人狠狠揍屁股!” 呜! 真是豁出去一张脸了,沉白想。 哦,还是老脸,真算年龄,他不知道被封蔚然大上多少去呢。 待沉白报到了五十整,屁股已经通红滚烫,胀得格外均匀,封蔚然揉了揉,很满意,拨弄臀缝里露出来的那截姜,说:“快要没有痛感了吧?” 他将姜汁掺了热水灌入灌肠用的水囊,接上竹管,然后将沉白自己的手搭在水囊上,说:“自己灌。” 沉白瞪大了眼睛,动作稍有迟疑,就听见封蔚然冷哼一声。 狐奴蹭蹭主人的腿撒娇,主人看着扭得很好看的两瓣红屁股,不为所动。 沉白不得不用力捏紧水囊,激流顺着姜条灌至肠道最深处,登时刺激得他一哆嗦。 他却不得不在手上更加用力,以免肠道将姜汁挤出去,而新鲜的姜汁哪怕掺水稀释,在最为敏感的肠道深处,也能发挥它的热辣效果。 就像被姜条肏了,又被姜条射了一肚子一样,感觉怪异极了。 而封蔚然终于满意,堵上竹管就把沉白从腿上抱起来,揉了揉他的小腹,额头抵着额头说:“小狐狸真乖。” 沉白不吭气,小声哼哼着,他知道自己可以撒娇了,该丢的脸都丢没了也没什么还需要端着的了。 封蔚然又问:“那这么乖的小狐狸,为什么突然不乖了呢?” 沉白愣怔一下,挣开封蔚然的手,爬下去默默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额前,叩首并摆出受罚的跪撅姿态,说:“求主人重罚。” 他不知道怎么说,告诉封蔚然真相是回京就要被主君诛杀么?如果要说出这些残忍的话才能被原谅的话,那还不如不说,反正,他的身体可以生受着。 封蔚然叹息一声,收了脸上的戏谑轻松,将沉白放到身前跪着,双腿夹着他劲瘦的腰,抬手一巴掌一巴掌甩在他漂亮的脸上。 他一边打一边说:“你就是吃准了我拿你没办法,我也确实拿你没办法,残忍也罢,温柔也罢,你都不怕。” 封蔚然停手,捏着沉白的下巴端详她脸上的指印,说:“行吧,反正我闲着就只能折腾你了,从早打到晚,你受不受得住?” “狐奴……”沉白犹豫。 “怎么?怕了?”封蔚然挑眉。 “没怕。”沉白摇摇头,诚恳地说,“狐奴担心主人太累。” 封蔚然气得脑门上青筋都要跳起来:“我还真拿你没办法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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