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真言(H) (第1/1页)
明宣殿御座之下,明如雪为谢箴脱靴除袜。她做得安静,然听谢箴一句:“听宫人说,今早你不愿用药。” 她动作一滞,后垂眸道:“奴婢担不起。”她轻解衣衫,将人一只脚揽至胸前去暖。雪乳上一点嫣红微肿,是昨夜被人玩弄过的残迹。“且癸水不至,更便于侍奉。” 谢箴面色阴晴难辨,只以脚掂着酥乳,发出啪啪之声,“你要作乖巧,那便将这处扇肿了再来伺候。” 明如雪一言不辩,只以手扇过圆乳,顿时雪白肌肤逐渐泛出粉红一片。过了数十下,她疼得呼吸发颤。谢箴重又踩上那片烫热的绵软,衔着肿胀的乳头拉扯搓磨。明如雪不作一声,只将身子跪直了,后背有显而易见的紧绷。 谢箴错人一眼,以脚分开人紧闭的双腿。明如雪挣了一下,便只能任人施为。洁白的玉户中,软红花瓣早已湿润,谢箴以脚碾过人发硬的花蒂,引人一阵呻吟。 “真贱。”谢箴冷笑,他将脚趾挤入人软热的穴中,玩出咕啾水声。“什么时候发的浪。” “自己扇的时候。” 谢箴俯身,把玩一侧受伤的乳房,“前朝有载,对付女子,最便用的是针刑,创微而痛极。你若再敢违命,朕便赏你。届时阖宫来瞧你被扇肿了一双贱奶,再施针入内。”他将肿至充血乳珠拈在指中揉搓,淡淡道:“此处穿针极好,朕命人做环教你日夜戴着,再不敢忘了身份。” 谢箴抽回脚,牵连出淫靡的水丝。他踏在人腿上擦净,低下眼神便见人分开的腿间,那抹凸起的艳红,心神一牵,“还是你更想穿在别处,花蒂倒是敏感,只怕戴上后你随时发浪,乱了规矩。” 谢箴的一番话羞辱至极,然那日坦白后,明如雪便知谢箴不会好相与,索性都是孽与亏欠。她每每只有听从的份,心中羞耻,然身子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无论是她自己身性本就如此,还是司教坊的调教之功,疼痛与轻辱予她,早已没有了愤怒,剩下的唯有隐秘的快感。 她咬唇忍耐,轻声应道:“奴婢不敢。” 谢箴见人模样,只翻开一本奏折,而后轻点桌角,“把水蹭干净。” 明如雪只得艰难起身,她在殿外跪了那么久,方才便是爬入殿中。膝盖一片乌青肿胀,几乎站立不稳。她撑着桌面,将秘处抵在冷硬的檀木桌角,桌棱蹭过脆弱敏感的花核,她身子顿时颤栗不已。棱角磨入穴中,桌案边缘留下晶莹的水迹。冰冷的木质贴上肿热的花瓣,刺激着花径收缩,泌出更多淫液,顺着腿根流下。 谢箴要见她磨穴的下贱模样,于她而言还算得是赏赐。毕竟自那日起,谢箴便再不用她的穴,每每只用冷硬的势物进入,亦不允许高潮。每日睡前皆要被缚住双手,并分双腿,为的便是让她欲求不得,时时在人面前发浪。 如此水自是磨不完的。 谢箴淡淡道:“停了罢。” 明如雪的脸颊泛起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呼吸急而促。撑住桌面的手指拢着青白,似是一种忍耐。她的腿根颤抖,亦不敢稍动,酸与胀交织,只怕此时一阵风过,都能使她的花穴高潮,这显然不是谢箴想看到的。 见人乖巧,谢箴命人奉上汤药,明如雪只消闻得味道,便知是晨间未用的那副。 “你既不喜用药,便换个方式。”谢箴道,他示意人重新跪来。 明如雪弗一跪便觉如跪针板,身子绵软无力,只能由人摆布。谢箴看在眼里,分毫不显出怜香惜玉的心思,命人为己口侍。 明如雪以口舌含入硬起的肉棒,不知多久便觉一股苦涩的药液自上淌落。谢箴以银勺舀起微凉的药液,“全咽下去,一滴都不许落。” 如此一来,明如雪只得以香舌舔吮柱身,待喂完药谢箴便将人圈在胯下,将龙根在人口中抽插百回,方射与人口中。 事后谢箴以手指揩去人下颌流落的药汁,明如雪呼吸顿时微颤。 “从今日起,这药便按调教时吃流食的规矩去用。”谢箴将手指抵在人唇边,明如雪低头含住了人的手指,又听谢箴道:“肖昭训孩子没了,你可知情。” 闻言她震惊之余,亦强迫自己将情欲全数抛开,半息后她轻声道:“奴婢不知,陛下可是觉得此事与何御女有干系。” 谢箴眉峰一挑,轻笑道:“朕已命人严审启祥宫上下,自然包括何御女。依皇后的手段,现在人已入了刑房。” “何御女不会。”她抱过地上衣裙的手指逐渐收紧,“她秉性纯良,不会...” 他戏谑:“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朕进言,明家罪奴还是令使?” 她终于拜下,“何御女绝不会做谋害皇嗣之事。” “明如雪。”谢箴淡淡一语,“你若是收回当时的话,朕给你一个为她求情的机会。” 明如雪忽而怔住,她自然知道是哪些话的,只可惜她脑中纷乱,情谊与愧念,畏惧与情爱,撕下伪装后皆是不能并存的东西。 于是她自嘲般开口:“可惜奴婢当时所言句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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