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点点插插射射 (第5/9页)
身衣服换了,穿本大爷刚刚换下的衣服。” “不必。”应雪柔果断拒绝。 “为什么?” “紫某宁可不穿衣,也不愿穿女装。” “那你就和本大爷一块光着吧。”景墨染嘿嘿一笑,便要上前去扯应雪柔的衣襟。应雪柔忙向后闪躲:“景墨染,你做什么!” 楼大爷眨眨眼,一脸无辜:“你把衣服换下来,本大爷替你用火咒烤干了,一会儿就能穿。” 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为什么总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应雪柔揪着衣襟满脸不信任。 “你不把衣服换了,待会儿染了风寒就不好了。”楼大爷循循善诱。 也罢,毕竟这一身衣衫穿着着实难受。应雪柔盯着景墨染,将信将疑地开始解衫。 “算账的,看不出来,你还挺结实的,”景墨染斜倚着枕头,一派大爷风范挥手指点河山,加上一旁正低头解衣的应雪柔,着实有几分青楼旖旎氛围,“啧,你竟然比那些姑娘们还白……” “景墨染,”应雪柔将手中的衣物递到景墨染面前,笑得脸色发青,“闭嘴。” 楼大爷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摸着头小声嘀咕几句,一手燃起个火咒慢慢烘烤着应雪柔的衣裳。应雪柔举着衣物挡在身前,百无聊赖地盯着景墨染的举动。 眼见得水汽渐渐从衣裳蒸出,手中的衣物也逐渐温暖轻软,应雪柔的心情方才好转了些。再看景墨染,难得乖觉了些,一言不发专心地盯着手中的火苗,应雪柔见他忽而沉默,反倒心下歉疚起来:莫非是自己刚才的话说的太重了? “景兄……?”应雪柔轻唤一声。 景墨染抬头看着他。 “景兄,刚才是紫某一时激动……景兄若有话想说,不妨……”一番道歉的话结结巴巴说得无比别扭。 景墨染点点头:“那本大爷就说了?” “景兄请说。” “本大爷真的说了?” “……景兄但说无妨。” 景墨染抚一把下颌,闭目沉思状:“算账的,原来你那儿也不小……哎哟!” “轰。” 一阵沉默过后。 “楼?澈!” 景墨染一声“哎哟”是因为脑上猝不及防地挨了应雪柔一下,应雪柔一声“景墨染”却是为了那一声“轰”,至于那声“轰”——却是楼大爷挨了揍,手上的力道便一时控制不好,原本微小的火苗猛地蹿高,燃着了应雪柔手中的衣物。应雪柔被火猛的一烫,本能地缩手,手中的衣物也顺利成章地彻底掉入火中。 应雪柔望着火中熊熊燃烧的衣物,懊恼地直想揪自己的头发:明知道霸道如刑天,都不敢让景墨染在自家后厨施放火咒,自己怎么能——怎么能一时大意,答应让景墨染用火咒替自己烘烤衣物! “算账的,你有没有觉得……这儿有点热?” 如今应雪柔衣物既毁,又不愿穿景墨染换下的女服,两人只得各自裹着床锦被坐在床上,团成一团,相顾之际彼此都有些无言。 “如今三月天气,紫某还觉得这锦被薄了,景兄好体质。”应雪柔忧心的事多了去了,哪有心思理他冷热,只随口敷衍着景墨染。 景墨染皱着眉一把扯开被子:“算账的,你当真不觉得热?” “景兄若觉得热,不妨将那床被子让与紫某,紫某——”应雪柔说到一半,目光扫及景墨染裸身,猛地打住了方才的话,诧道,“景兄你——” 景墨染也已发现不对,只觉得这回不止全身发热,连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算账的……这是怎么回事……” “……”应雪柔略一思索,丢开锦被跳下床,跑到书架前一番翻找,抓起方才那个药瓶。 莫非是这药有问题? 应雪柔蹙了眉望着药瓶上写得歪歪扭扭奇丑无比的四个字:这是伤药。 这字,很有几分西魔界君主紫狩的风骨;这话,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那么这药—— “父——王——”应雪柔切齿低声轻唤。自己本不该如此轻易上当的,自打寻出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不,自打紫狩暗算自己把自己和景墨染关在这房中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该相信这房中还会有什么正常的东西! 正当应雪柔握着药瓶暗自下定决心待出去之后,一定要连弹一个月的镇魂曲给紫狩听之际,忽然感到一阵热气喷在自己的颈项,吹得耳根酥酥麻麻,应雪柔不禁打个寒战,回过头果然见到景墨染已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 照景墨染此时的情况来看,自己该躲远些才是,只是……纵使这房间再大,也不过宽十数丈,长十数丈,又能躲到哪去?应雪柔深深觉得自己这回栽了,是真的栽了,而最让他悲哀的是,自己居然还是被父王亲手推进来的。 父王,若知此情此景,你当真——悔也不悔?!! 景墨染却不管这些,伸手抱着应雪柔不放,此时两人身上皆是未着寸缕,赤条条地贴在一起,应雪柔只觉景墨染的身体烫得惊人,身下的欲望更是紧紧地贴在自己股间。 不能这样下去!应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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