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权相欺(h) (第2/2页)
她腿间的穴壁,搅得芯子里吐出一泡春水,“你要走媒妁之言,我就求父母之命。之前预计着相看该轮到我之前,便先与祝老将军促膝长谈了一番。” 她被他入过一夜,到此时两条腿还因被掰按的惯性无法合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湿漉漉的手指在腿间兴风作浪。 “嗯嗯……我爹他……” “老丈人自然是允了。”他在她耳边吹气,将耳垂卷入嘴里吸得湿润通红,啧啧有声。 那腻滞的水声在耳畔听起来尤为响亮,红色渐渐从耳垂蔓延到整脸,祝晨露明白自己教爹卖了,“怎么允你?” “我说七年前进士宴后被你劫掠到了别院,夺了我的清白,我此生矢志不娶,须得由你负责到底。” 祝晨露没想到他能这样颠倒黑白,“是你说许国不能许卿……” 梁玄微弹出的龙根将她刺穿,趁着爽滑的春水一捅到底,俯身用嘴唇碰着她的,“知不知道进士宴那晚我喝了多少酒?” 祝晨露摇头,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她被他顶得注意力无法集中,想不起那晚宴会的细节。 “皇上和皇亲国戚第一波,文武官员第二波,同科进士第三波……我喝得手足颤抖,肢体发麻,站立不能。” 回忆起当年往事,梁玄微的攻势渐渐狠厉起来,一进一出之间,势必尽根,捅得祝晨露穴肉翻卷,娇喘呜咽。 “当时还能勉强保持些许神智,与你交谈数句已是不易,”他抓起她的手握住自己滑腻腻的欲龙,“你探过来时,我这物软蜡如泥,你却非逼着我那晚与你做夫妻。我不说些豪言壮志,男儿威严何在?” 谁知她气性刚烈,伤心之下远走天涯,七年不回。 眼中浮现一丝不甘的怒火,将胯下穴儿撞得“砰砰”作响,“为何不肯多等几日?为何就抛下我去了?” 祝晨露被他捣得颠簸如舟,只能摇着头:“我当时不知道……我不知道……” 恍惚之间,她好似才明白了昨晚梁玄微那句“自七年前进士宴后,我再没醉过。” 祝府小姐的闺房中烛火摇拽,水声、呻吟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周遭的下人们已退了一射之地,只是装聋作哑,闭目塞听。 只因祝老将军早早交待过:“我儿晨露老女久旷,又是沙场将领,难免如狼似虎。若有些响动,还请诸位多担待着。” 祝老将军正在房中看着梁相之前呈上来的银票、地契、官印、绶带,梁相称之为入赘祝府的“验资”。 他一时老泪纵横:“儿啊,梁相权势炽烈,拳怕少壮,为父已老,无力再与其抗衡。只能苦了你了,我的儿!” 怀中抚摸着梁相特意为他收集的宝剑,祝老将军满足无比地入睡了。 (梁祝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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