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同僚(h) (第2/2页)
。” “如今呢?”如今她可是清心寡欲,洁身自好了,怎么还是到了如此的地步? 他低头啄了她的唇瓣。 哑声道:“如今遂了。” 祝晨露不能适应这被外物侵入的感觉,浑身乱颤,夹得梁玄微性根一阵急跳,好似肉壁中有万千小嘴一起发力,狠狠嘬吸着他。 有射意从小腹深处升起,他想起那半途而废的春梦,不敢大意,将巨物抽出大半,只余头部撑着入口,避免尽身出洞后再无可趁之机。 “什么味道?”灼热的唇在她身上轻舔着,深埋颈窝,引她动情,“有一点儿香。” 若她是寻常女儿,本应含羞带怯地嚷上一句:“讨厌,是人家的体香啦~” 然而她是祝晨露,有心煞他风景,“北风凌冽,常涂雪花膏润肌,时日久长,约是腌入味了。” 梁玄微抬起头来,目光之中有思索之意,半晌:“那么,你若日日吃我精水,也会从里到外都沾染精水的味道?” 从逻辑上无懈可击,然而听来淫秽不堪,令人无地自容。 祝晨露脸色一白,如遭雷劈:“我为什么要日日吃你……” 话音未落,龙头又已重重地破开肉壁探进来,撑开前方一切无畏的抵抗,一下比一下更凶猛地冲撞着她,“不想吃我的?” “那你想吃谁的?” 梁玄微口口声声质问着她,嘴上也狠,身下也狠。平日里翩翩若仙的贵公子沾上情欲,竟淫性汹涌,比寻常人更可怕。 祝晨露被他制在床上抽插,他一耸,她就随之一动,只有嘴里能发出抗议:“你不是人!禽兽!” 梁玄微勾唇一笑:“我不是人,我是禽兽。” 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弋,星火燎原,神情却仍风光霁月,好似在同她学堂论辩:“文绣禽,武绘兽,你、我、文武百官,皆是衣冠禽兽。” 而今她这往昔武官却被文官之首的梁相压在身下,是为手下败将。 “祝郎中,怎么不使出上阵杀敌的好手段?” 祝晨露又羞又气,明白梁玄微早知她底细。自从在朝考与史小将军的比试中吃了教训之后,她便知晓自己在体力对战方面全无天赋,不能强求上阵杀敌,一心好好做着排兵列阵、制定军策的参军。 七八年下来,不仅没受过伤,更不曾吃过痛。 谁晓得才班师回朝,就在他身下痛了一回。 刺痛之后,既胀又酸,被他来回捅得尿意频发,小腹饱麻。 两条腿角力久了,也酸软得耷拉下来,被他握在手里,扛在肩上,夹在胸旁,就是不能如愿以偿的合起来,把腿心关张。 微疼的呻吟渐渐变得奇怪,听起来像是小猫在窗外叫春,“啊啊啊~”的别样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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