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女帝的春情宫(奸父唇舌、诱父喊妻主) (第2/3页)
、说不出话来,张张合合、抿抿努努、被水气氤氲得樱红的唇甚撩人舔吃。 “还是说、花侍郎想当朕的贵人、贵卿、让朕临幸、操弄?”她压近他、也压低了声音,充满撩惑与轻淡的危险气息。 “不不不、没有,”他退无可退,背抵着池壁摇头,微湿的青丝散乱,心志也渐散乱; “哦?”她捏住他的下巴,“朕不信,朕认为,花侍郎就是想当朕的贵卿,想让朕操弄,想在朕身下承欢、嘤嘤乱吟,想、让朕当爹爹的妻主。” 这缭乱、又惊世骇俗、背德违常之极的话啊!她还故意抬出更为暧昧、指向明确的“妻主”称喟,花煜完全被惊摄住! “侍浴吧。”好在她似乎放过了他。 他大大喘松了口气,睡眸视线扫过她裸露的肩立马又抬了起来,这、这怎生侍浴? “嗯?”她惬意的靠枕向池壁上去石枕,将他拉至身前,“不侍浴,便喊妻主大人?” “侍、侍浴!”——他怎能喊他妻主。乱、心情、情乱、欲更乱。 她颔首,反正,这声称喟、她听定了!这层关系,也定了! 他抖颤的拿起绢纱,抹向她玉肩,手颤着僵住、再不敢往下半寸,她偏坐直起来,一双椒乳便这般露出水面。 他迅速垂低眼,心头砰砰直响,他、他从没见过女人的身子…… 她成心让他见个彻底,起身站在他身前: 玉白一般起伏有致的胴体氤氲在水雾中,居高临下俯看蹲跪着的他,似圣洁、又似威凛,全无一丝淫色,眸眼微眯,幽深如要将他摄取进去…… 这一刻,他仿佛觉得、有淫念的只是他? 为甚、他明明不敢、也不想、觑看眼前高高在上、圣美的、他全然不应觑看的、万民景仰的九五之尊、他亲生女儿的胴体,眼神却就是挪不开——他这个卑贱的男子,真、真罪该万死…… 她抬起一条白直的腿踩在池壁上,一小丛耻毛、成三角岔分开的肉缝便刚刚好和他的视线平行…… 啊,他慌忙跪下,“臣、万死……” “爹爹,侍舔!”就像在说爹爹【用膳了一般】,听不出任何语气起伏,却像一道天雷炸向他脑中! 他剧颤不已,她裸亮的下身散溢出微微的臊甜味,他莫名吸了吸鼻子,名器抖然昂立起来——全身漫起羞红。 她撩起他的下巴,强制他抬头、却抬得并不太高,视线刚好迎向她的两乳,“是侍舔还是喊妻主?” 他深深看了一眼,才阖上眼皮,最后的挣扎:“这不、不对、不能……” “是侍舔还是喊妻主?”她重复,语气重了几分。 被醺得晕乎的他选了两个中稍微不那么惊世骇俗的?“臣、侍舔!” 提供二选一永远是个好策略;她将那条直站着的腿挪开些、使得两腿张开的幅度更大些,他跪着略一抬头,刚好便能吮舔到她两腿间湿嫩的所在。 他闭着眼,朝臊甜、灼热的气息眼凑过去,在即将碰到她花唇时,她伸手按住他头顶,“花侍郎可有给先帝侍舔过?” “无,”他闭眼答,喷出的热息打在她腿间,甚受用,“臣第一回见、见……” “见女人胴体?女人私处?” 他点头。 她甚满意。 “就一回。”他闭着眼,似蹙了蹙眉,也不知为甚,突然补充。 “侍欢?先帝?就一回?”她极快的接话,眸眼紧敛。 他没点头,也没答,但她明白,是这意思了。 狂喜和兴奋让她身心比这池汤水还灼热,就一回?若没那一回,便也没她,那一回大可被忽略,花侍郎完全只属于她! 可口的花侍郎还没被好好挖掘出淫性子来,将由她来开掘…… 她压住心头似要暴炸的欲狂,极平淡的道:“嗯,侍舔吧。” 不待他凑过来,她移了移腿脚,向他的唇压了过去,湿嫩、灼热的下体压蹭他的薄唇; 他被热息灼得颤了颤,唇鼻下巴仰抵着那湾湿暖、甜臊,鼻息、唇瓣本能的蠕吸,给她淡痒的触感; 她扣着他后脑勺,将她爹爹下半张脸紧紧压向自己腿间,他被柔嫩湿软堵得喘不过气,却觉得甜臊味极过瘾好闻…… 这是他绝不该触碰的所在,可、这一瞬、他竟冒起想一辈子沉溺在这味道气息里、想被这湾湿嫩堵溺死去的狂乱念头;想一辈子跪在尘埃里,让这湾湿嫩压着他、就此臣服下去、想将自己完完完全、彻彻底底交予她…… 低柔却完全不容违抗,“伸出舌头来,舔,探进花穴里,让朕、让女儿的花穴操弄爹爹的舌头。” 他乖乖伸出舌头,与其说他在侍舔,不如说女帝在用逼穴奸淫他的唇舌: 她一脚岔站池壁上,高高在上,他跪在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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