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当众羞辱、训罚父亲(口球、鞭打至射、恐吓暴露训罚) (第3/3页)
特制的鞭质使得打声极为脆亮,她听得心花大放,他听得耳臊心慌,偏偏周遭窸窸窣窣的笑声似乎也更燥响了? 他是她的父亲啊! 她不能、如此当众羞辱他! 为甚要如此? 他还有脸面活下去吗? 他在冷宫年复一年挨饿扛冻,总无比盼望慰亲那一天的到来…… 因异常瘦削,腰身扭动起来竟有风中挣扎的傲柳姿,随着石柱转动他背向她,她再次看到他瘦削的蝴蝶骨,想起她从冷宫里接他出来那天,而他竟不感激、欢悦?竟一味私藏用物、吃食准备逃回去? 当他再次正面对她时,“啪”,她再次扬起鞭子,这次稳准抽打向他的阴茎柱身,柱身抖了几抖,轻微的拍打虐痛感非但没有让那过份粗壮的玩意儿软下来,反而让它释放出浓烈的靡骚味,大龟头马眼处渗出大颗的清液。 “呃啊”,他撑着口球的嘴里渗出带淫味的呻吟。 这牛皮手抽打在私处,除了轻微的虐痛、心理上巨烈的耻辱感外、更能带来性器上无比的舒欢; 一直抽打、鸡儿能保持硬勃、甚至舒爽得射出精水…… “呜呜啊”,他的呻吟已有些悲呛味儿:放了我、你不能、这样当众羞辱你的…… 悲呛味儿却激怒了她,被训罚是一件荣光的事,可以羞啼啼、为甚悲切切? 她又抽打了几鞭子,每一下都冲柱身、龟头而去,艳目幽幽看他,“睁开眼,花侍郎,看看众人是如何欣赏你的淫姿?原来花侍郎如此欢喜挨抽打?越打越兴奋、阴茎越硬勃?如此淫荡?” 他双眼阖闭得更紧,因此,周遭的謑笑声、石柱子的转动也感受得更清晰? 一片黑暗嘈杂中他似乎穿越回到那年,十五、六岁的羞涩少年被引进金碧辉煌的宫里,他跪求放他回去,她笑斥他不识规矩、不识抬举,她抽打他、训罚他,她在看,他们都在看…… 大腿根的瘀青就这么落下来…… 一鞭一鞭抽打下来,一如从前、一如现在…… 悲剧又上演了? 石柱子依然在转动,将他被女儿塞进口球而口水肆溢口不能言、鞭打私处而阴茎狂勃的淫姿毫无隐慝的展示与众人? 他疯了般扭动,想挣脱手腕上的绑敷,想逃离羞辱,还有这诡异的混着澎湃的心理耻辱、性器兴奋的分裂折磨…… 赵殊手起鞭落,越打手越顺,牛皮蜡手擦打过他的乳头、阴囊、大龟头…… 他像个分裂的疯子,一边深感耻辱、羞愧,一边极致兴奋,牛皮手的拍打激起久旷性欢事的他无比的舒欢快感,越羞耻越激爽、越激爽越羞耻,他被完全相左冲撞的情绪疯狂撕扯着,身子和心如在狂欢和罪恶的峰尖深渊来回蹦跶; 放过他吧,命运的恶灵之手,快感、心绪激荡得他近乎崩溃; 他啊呜呜的呻吟激喘,粗壮阴茎暴胀,眼角潮红如绯,细腰扭动如风中柳,眼泪鼻涕口水肆溢,淫态在鞭子下如春草与雨露相缝,狂滋猛长。 她仿佛已不是在训罚他,而是在欣赏他极致虐淫中的绝色俊雅,她不得不承认,他的俊雅绝色、可口招虐简直是长在骨子里。 母皇是不是也总这般罚他?是不是也受用欣赏训罚他的俊雅、淫姿?所以他的大腿根才落下那么多瘀青? “啊、呜,”久未经性欢事的他经不住这样的刺激,随着几声压抑之极的呻吟,嫩亮的大龟头马眼倏的突射出几股白浊,射精的激爽让他呆站着重喘…… 良久,他发出极为压抑的“呃呃”干嚎; 在众人围观下他被女儿抽打得射出精水…… 他还是个人吗? 他不配做个人! 太羞耻了! 紧闭的眼皮间泪如滂沱泻下,大张着的嘴丑苦丑苦瘪着,射精后虚弱的他一个劲的往下瘫坠、连尿也忍不住,半软的阴茎稀稀啦啦泄出燥黄的尿水。 在拖着绑缚的绳子瘫倒在地之前她大步跨上去接住他,将口球从他嘴里拿出来,他大张着被撑得太久合不上的嘴。 她轻揉他僵硬的下颌,“呃”的一声重喘后,他无声的嚎哭了起来,声声嘶哑的气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花侍郎,睁开眼,无人观看,他们被朕蒙上眼、塞上耳朵,朕骗你的。”她怎会舍得让人们观看他赤身裸体?他是她的!只是她的呀! 他为甚如此笨?他不是探花郎么? 她没理会他一身尿水脏污,紧紧抱他,又掰开他的眼皮强制他望向周遭。 廊下确实站着两排宫女、侍卫、禁卫、秀男,后一排拿着羽毛挠着前一排的人,笑声便是这般发出来。 她似乎知道自己玩过火了?堂堂女帝自然不可能认错,她将他的大脑袋窝在怀里,“想要甚,朕都应承你。” 久久没听到回答,他只是搭拉着大脑袋看着自己混着尿液、精液的污脏的下体。 正当她以为他真的被吓傻了,才听到他喘着气低声说:“翰、林、院。” 她黛眉紧蹙,竟要求回翰林院任职?还真是有心机、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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