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那就如她所愿吧 (第1/2页)
笼子的缝隙够愿安的头伸出去,外面摆着两个有缺口的破碗,一个碗盛着清水,一个碗中午朱勇会往里倒些残羹冷炙。为了饱腹,他需要伸着头舔舐碗里的饭菜,如果那称得上是饭菜的话。 下午有大夫过来,给他上药,又解开他手腕血淋淋的绷带,再换上新的。药可以慢慢治愈伤口,但无法缓解疼痛。愿安精神萎靡,形如枯木。 尿意袭来,他敲了敲笼子,朱勇过来,他蜷在笼子里仰头看他。朱勇问:“干嘛?想排泄?”他点头,朱勇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大的小的?”他不说话。朱勇又问:“小的?”他点点头。 朱勇看着他双腿间的性器,“挺过来。”愿安便挪动着,将性器向前挺过去。朱勇抓着露出尿道外的圆柄,一下子便将尿道棒整个抽了出去。原来痛觉是可以练出来的,过往觉得很痛的东西如今看来不值一提。 朱勇打量着手里的尿道棒,“尿就在笼子里对外尿就行了,拉屎才把你带出来。” 愿安便背对着他,冲笼子外尿去,他想,他现在真得就是一条狗了。等他尿完,转过身来,朱勇又将尿道棒插回去,末了在他肩上反手擦了擦,“我说,你少喝点水吧,再来几次你这东西以后还能用吗?”然后嘲笑地弹了弹他的性器,转身离开。 他缩在笼子里,逼他清醒的药终于过了药效,他感到困顿,昏睡过去。 小郎来找归棠,带她到院子里,华寻和林居行也在一旁,指着地上摆着的他们之前做好的泥塑,“教主你看,都风干了。” 归棠盯着地上的剑和剑鞘,冷笑一声,一脚踢翻在地,她对小郎冷言道:“别在做这样无聊的事了。” 小郎第一次见到归棠这种样子,吓了一跳,嗫喏着站在原地。林居行和华寻早就习惯了,但也确实许久未见她发脾气。林居行上前劝道:“教主别气,你不喜欢我们以后就都不做了。” 归棠没说什么,她心烦意乱,谁也不想见。小郎看了看地上的泥块,又看了看左边紧闭着的屋门,鼓起勇气问:“教主,愿安去哪儿了?我一直没见到他。” 归棠忽然笑了,“想见他?你们关系倒挺好。”她对身后跟着的下人吩咐:“把愿安带来。”又着人在院子里摆了桌椅,就着日光饮茶。林居行、华寻、小郎并排着坐在一侧,他们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 没多久,下人牵着愿安走来。他们看到的,是低着头、浑身赤裸、满身是伤的愿安。不过短短两夜,却仿佛变了一个人。 愿安爬到归棠脚下,便安静地跪着。归棠从他的头摸到脊骨,“去,给他们打个招呼。”他沉默地爬过去,经过地上那剑鞘的残骸,他顿了顿,然后爬过,脚链碾过泥块,散了一地。不明白“打招呼”是什么,他便驯服地低下头,亲吻了小郎的脚背。小郎收回脚,站起来跳着躲开,抬头慌张地看着归棠,“教主,这……” 归棠笑,对愿安说,“怎么办?他好像不太喜欢你的礼节。”愿安始终垂着头,小郎摆手,“没有没有,教主,我喜欢的。” 归棠不理,“本座帮你想个法子,去,好好伺候他们,帮他们口出来。”三人皆是一惊,林居行和华寻站起来,“教主……” 愿安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黑沉沉的,浓郁得仿佛散不开的墨。他爬向林居行,林居行看向归棠,“教主,我身体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坐下!”归棠面无表情地命令。 林居行坐下,愿安垂着眼睛,用嘴咬开他的长衫,褪去他的亵裤,林居行无可奈何地配合他的动作。直到愿安张嘴,含进他的性器,林居行看到他眼角的泪。 林居行小声对他说了句:“得罪了。”便扣着他的后脑勺往更深处压去,直到性器抵进他的喉咙,感到一阵紧缩。愿安被烫伤的喉咙尚未痊愈,感到窒息和痛苦。但他只能顺从地、努力地张大嘴巴,尽可能包裹住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因为窒息,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乳头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除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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