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沈致明(强制高潮,含着缅铃走路,失禁,羞辱,暴露) (第2/2页)
印迹,只觉得四周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仆役在指指点点。 后穴里的缅铃还在一刻不停地抵着前列腺震动,他走一步深插在后穴的假阳具就动一下,缅铃便也跟着不停地碾动。前后夹击下沈砚根本走不动路,眼见着就要不行,只得哭着去哀求沈墨。 “……哥……哥慢点……啊啊……难受……”沈墨听着身后被小心翼翼压住声音的嘤咛,嗤笑一声,没说话,只慢了半步,到了沈砚的身边,示意张和松开沈砚。 “小砚就这体力可不行啊,等会可得多吃点补补身子。”说话间,沈墨探手到沈砚的臀后,狠狠地往臀缝间一顶,沈砚顿时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便跪到了地上。 后穴的阳具被吃的更深,前头的金链便显得短了不少,身上的敏感点随着沈墨的动作均被狠狠地扯咬,疼痛裹挟着汹涌的快感冲击着沈砚的神经。 “还走得动吗,嗯?”沈墨直起身来,脚搭上了沈砚的臀部,时轻时重地碾动,逼得沈砚跪趴在地上不住地挣动。 “走……我走啊哥……啊啊……别动了……”沈砚被折磨得浑身颤抖,像个娼妓一样扭动着腰臀却还是躲不开沈墨的动作,哭声越来越崩溃。 沈墨蹲下身,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沈砚的臀部,后穴里的缅铃压得更实,沈砚抽泣着回手无力地拉拽沈墨的脚踝,抖着牙关求饶,沈墨却不挪动分毫:“这条路的仆役被我清了,等会过了时间他们会不会过来我可说不清楚,你要不要站起来?” “要……要啊……我起来……”沈砚趴在地上哭得像个奶猫似的,沈墨松开之后,他花了许久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沈砚刚爬起来,沈墨便嗅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上下打量了一番,调笑道:“又尿了?等会见了人可怎么办,还不得喷得裤子湿透了。” 沈砚抖着牙关说不出话来,怕一开口就是难堪的呻吟。下身控制不住地打着颤,刚被开发的女性尿孔一刻不停地漏着尿,体内被灌进去的春药也在起作用,全身上下就没几处是干的。 终是走到了饭厅门口,沈砚已经被快感烧得说不出话来,若是没人在旁边,沈墨估计他就该捂着下体哭出声来了。 沈墨拽着他的手腕准备进去,却被沈砚轻轻拉住,他回过头,只见沈砚汪着眼泪,压着哭腔问他:“你……你这是……啊嗯……父亲授……授意的吗?” 沈墨挑挑眉,把他拽到自己身前来,右手再次探进下摆抚上臀部,摁下沈砚的挣扎,把那阳具旋转着往里面顶。听着耳边克制不住的哭吟,笑道:“挺聪明的,不过不是他授意,只是默许了。明白了?” 沈墨在后穴缓缓拨动着假阳具,内里的缅铃便也缓缓地压着前列腺碾磨,沈砚受不住地往下滑,却被沈墨牢牢架住,重复加深着残忍的折磨。 “明白……别啊……啊哈……”沈砚哭着应声,浑身抽紧,下体再也喷不出什么,抽搐地达到了高潮。 沈墨收回手,警告似的在沈砚的脸上拍了拍,在之前被掌掴得高高肿起的侧脸更添一层红晕,沈砚没敢讲话,只随着沈墨哆哆嗦嗦地往前走。 和沈砚想得不太一样,饭厅里空空荡荡,没什么别的人,只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 沈墨和他想得很像。 男人穿的是灰色暗纹织锦料子的对襟长衫,头发削得短碎利落,沈墨的剑眉星目和他如出一辙。看上去很是年轻,更像是沈墨的兄长而不是父亲。他坐在那里旋动手上的墨玉扳指,完全没有等人的不耐。 “父亲安好。”沈墨笑着把沈砚往前拽了一下,“小砚来了。” 沈砚咽了咽口水,力图让自己的声音更正常一些,学着沈墨的样子欠了欠身:“……父亲安好。” 一张口沈砚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哭了许久的嗓子早已沙哑,此刻出声甚至还带着一丝丝软糯的哭腔,不像是在问安更像是在撒娇。 沈致明终是正眼看了沈砚,眼底的厌恶嘲讽任谁都看得出来。 沈砚周身极为狼狈,双眼哭得红肿,脸上还有高高肿起的掌印。胸前的茱萸被乳夹夹得肿大,马褂都被顶出了暧昧的凸点。下身虽宽松,却也可以看出双腿一直在绞紧发抖。活脱脱便是一副被人玩透了的模样。更别说旁边有衣冠整洁的沈墨,他连身形都比沈墨小了几圈。 “先吃饭吧。有事情后面再说。”沈致明终是收回了审视的目光,让人落座。 只是这落座,对沈砚而言,又是一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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