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被迫手术更改信息素,对信息素过敏,催动发情期 (第3/4页)
不得缠绕上去。平日里再怎么努力伪装,一到这种时候,身为omega的本能还是战胜了理智。这就是他的悲哀啊。 林南嫌弃地推开他,“上次你可没有这么主动哦。” 陈桉找回一丝清明,在眩晕的光轮里辨认她。白皙干净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黑得发亮的眼睛里满是恶劣的光。陈桉这才认出她了。她没有化上次夸张的妆容,露出原本的样子,倒像是被露水洗过的玫瑰,少了几分艳丽,多了些清澈。 “是你。”陈桉喘息着说出两个字,又难耐地蹬着腿,衬衣已被他扯得皱巴巴的,露出大片的胸膛。 “对呀,是我,”她半蹲着在他面前,伸出右手,“那么,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林南,你的,妻主。” 陈桉抓住她的手,她手心冰凉,他的手却滚烫,“抑制剂,给我。” 空气里弥漫着他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是一股烟草味,不呛鼻,却和他本身的气质格格不入。林南甩开手,捂着鼻子:“真是不懂事啊,还有,你的信息素太难闻了,我讨厌烟味。” 她站起身来,瞬间挡住陈桉眼前一半的光,陈桉有些绝望,欲望升腾,他快被烧化了。他抓住她的脚腕,“求你,给我抑制剂。” 她好像叹了口气,又蹲下,“真拿你没办法啊。”她冰凉的手指擦过他的后劲,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身子颤栗,仅是触摸,就让他感到一阵舒畅。她把他推成趴着的样子,忽然俯身狠狠咬在了他的腺体上,血珠流出,她感到兴奋,将血一并吞下。 “啊……”陈桉仰起头,手指无助地抓着地板,发出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个暂时标记,舒缓了他的欲望,他无力地瘫在地上,浑身湿透。 玫瑰和烟味交织混合,意外地奇妙,仿佛沙漠的月亮般,夹杂风沙的温柔。 他听见林南打了个电话,“给他做个信息素手术,我要给他换个味道。” “不要,”他发出悲泣,挣扎着爬起来,“不要,求你。”他还要做alpha手术,改变腺体,做了这个手术的话,他的身体恐怕达不到条件。不要打破他的幻想。他踉跄着爬到她的面前,抓着她的脚踝,仰望她:“上次是我错了,我会听话,求您原谅我。” 林南低头看他,他眼底水润得可以养鱼了,乖巧的样子下包裹着不知怎样的坏心思,雨后彩虹、落日黄昏、美人下跪,都是绝妙的风景,但,使风景残缺,更是极致的完美。 她拍拍他的脸,“放心,你这么乖,我给你选个好闻的信息素,就……”她歪头想了想,“草莓味吧?” 他的手倏然垂下,眼睛里的鱼淹死了。 有几个人走进来,架着他的身体,拖着前往另一个房间。 他趴在一张手术床上,四肢被锁,腰、大腿、手臂、脖子,也同样被一条四肢宽的皮革束缚在床上,毫无挣扎反抗之力。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腺体,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从他眼里流出。被局部麻醉后,那里没有感觉,但耳边传来手术刀划过皮肉、碰到盘子的各种声音,陈桉难以克制的发着抖。他在害怕,害怕看不到的未来和难以抵抗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终于完成了。林南站在一旁,为了快速验证手术效果,没等恢复,让他们给他打了一针催情剂,再次催动他的发情期。 空气里很快弥漫着清香的草莓味道,林南深吸一口,“真好闻。”陈桉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呻吟着,浑身泛红,后穴大股大股地流出淫液,很快打湿了他的裤子,仿佛失禁一般。 异常的发情状况引起在场医生的注意,他们上前检查,随即他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开口,“林小姐,他,他好像对草莓味过敏。” “嗯?”林南皱眉,“那怎么办,有生命危险吗?” 一个医生推了推眼镜,“危险倒不至于,他的过敏反应体现在发情期反应会更激烈,更难得到缓解,同时,他的发情期可能不会固定在某个时刻,也不会只每月一次,随时都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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