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谈恋爱吗 (第2/2页)
句:“我拔了啊。” 狗狗又把头歪向另一边,像是睡懵了没办法理解这句话的意义,席然羞的想去捂脸,怎么能这么问呢? 主要还是萨尔兰长得太好,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但凡他长得像个军雌样,这种动作让他羞愧的程度还能减半,很可惜这位向来我居我素,连长相也往着叛逆走,生了个亚雌样。 他把肛塞抽出来的时候萨尔兰也抽搐了一下,咬着舌头像是高潮了,席然把肛塞放到一边,找了个营养液空瓶来把尿。 他用手揉萨尔兰的腰,把狗狗的神揉回来,问他干什么,席然说你这样躺久了腰痛,揉开会好一点,萨尔兰很夸张地给了个大张嘴的反应,把席然逗得脸红。 “你这样干嘛?”他用手锤萨尔兰,耳朵红的爆炸,萨尔兰笑着说第一次体验雄虫服务,受宠若惊,在想怎么以身相许。 席然吓得轻轻跳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说话呀?” 萨尔兰看他的脸,出身皇室的虫自小就会察言观色,席然的想法相比那些老狐狸简直写在脸上还拿拼音注明,除了好奇和羞耻没别的,萨尔兰还以为他会生气,连怎么哄都打好草稿了。 他对席然也好奇,像是久居狐狸窝闯进了一只兔子,他身居高位,又是出了名的天才,联姻从他还是幼虫就开始了,那张脸长开就更是,他是名利场间明码标价的物品,代价为最高。 毕竟又顺眼又耐操的不常见。他自小就听雄虫议论能在身上放多少玩具一晚上给几个虫艹,听出了逆反就打架,还没见过这样的雄虫,脸红起来可爱的要命。 “用嘴说话呀?”于是他笑眯眯地,看着拿着尿瓶手微微颤抖的雄虫,“你要我怎么说?我尽量做到。” 他被塞了一脸的被子,棉絮被有雄虫的香气,他的脸埋在里面,咯咯咯笑。 屋子里的粥咕嘟咕嘟冒泡,席然把砂锅端过来,白米发着独特的香气,萨尔兰还没吃上,就觉得胃暖了一圈。 不过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雄虫要学会做饭。 “因为穷啊。”席然用一种“何不食肉糜”的眼神鄙视他,“我还是学生,给别人打工的,车钱和租房钱一扣,别说营养液了,食堂我都吃不起。” 萨尔兰轻笑:“那我可以养你了。”他账户里绩点堆成山,随意兑换都是普通虫的几辈子花销,席然看了他一眼,脸上肉软软堆起来,闷声道:“算了。” “别问为什么!”席然执意打住话头,电器应景地吱哇乱叫,似乎为了回应生活的不堪重负。 他要喂完萨尔兰去赶最后一班的列车,萨尔兰说你省点力气不如找个吸管,他又烫不死,烫到了也比累死好的快,气得席然打了一下萨尔兰的脑袋,金发乱糟糟的堆成一团,手感像蓬松的云朵。 “你的胃比舌头重要。”他气冲冲地翻白眼,“你现在还不如我!” 对于医生的最大冒犯就是找死,萨尔兰闭上嘴不说话,席然才觉得心情好点,一大锅粥一口一口喂下去用了好多时间,他看表,可喂饭又急不来,不是营养液这种快捷食品,落后时代的东西总是耽误时间,他要等热粥凉到一定温度,在送进萨尔兰脆弱的胃。 “我们这算恋爱吗?”萨尔兰提问,像是光划破空气一样划破焦躁的寂静,席然想了想,说:“应该算。” 萨尔兰笑起来:“那挺好,我还没看过偶像剧。” 席然顺理成章:“今天晚上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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