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肏言语羞辱呻吟安慰 (第2/2页)
了。 好像灵魂都被撕裂,一半再抵抗,一半...却在沉沦。 内心那一点点隐晦苦涩不敢见人的卑微心思,疯狂的叫他沉沦。只有在这种疯狂的撕裂之中,才能叫他停止苦涩。好像愿意,就这样被撕裂,被占有。 是愿意的。 竟然是愿意的吗? 但是,萧璟,我真的,好疼啊。 萧璟见他示弱,仍然不肯放轻动作,只是一手抱着他,一手将他的头按进怀里,安慰着,“乖...很快就好了,马上就不疼了,不疼了。昭泫不哭,不哭,不疼了。” 又是抽插了不知多少下,那魔尊终于爽够了喷了出来,一股白浊射进了那仙君的体内。 穴口微张,于是那白浊又顺着腿根处缓缓流淌下来。 这漫长的折磨随着男人的射精似乎终于要结束了。 楚昭泫受不住的瘫软下来,疲倦的眸子缓缓阖上。 “师尊,以为这就结束了?”萧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又将那瘫软的人儿抱起来,一步一步走进了金子造的牢笼。 楚昭泫不知所以,但是还是本能的颤栗起来,漫长的性事加上精神折磨,他早已疲惫不堪。哪怕用尽全身的力量去格挡,也无济于事。 就好像当时的情况一般。 天山脚下,萧璟一身黑金帝袍,也是如此轻而易举的打破了他引以为傲的防备。 不堪一击。 哪怕是第一仙长,也根本敌不过上古魔尊血脉流淌的强大力量。 世人不信神了。 所以仙神的力量逐渐消退,而欲望是无限滋生的,贪婪和恐惧不断的侵袭着六界。 上古魔尊萧榕很强,继承了他的力量又承载了世间无数恶意的萧璟,则更强。强的无可匹敌。 就连他也轻易的败在了他的手下。 不堪一击。 ...... 萧璟抱着他,一步步踏过魔界的血红土地,推开沉重而华贵的木门,里面是一个小院落。 春光显露无疑。 又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是这魔界里唯一的净土,以魔尊萧璟的灵力强行支撑着的。单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院落,要用去萧璟的三成功力。 但是既然是为了美人儿,莫说是三成,就算是十成又何妨呢? 什么鲜花草木,在魔界是一应没有的。没有半点活人气息。即便是有所生灵,也不过是邪物。 早在上古时期,仙神的力量无可匹敌,却为何没有将魔族赶尽杀绝,也正是因为魔界的地质极其特殊。 终年不散的血雾是天然的屏障,除了少数仙法高强的仙神之外,根本没有人可以进入魔界。 因此,魔族得以苟活。 又在数千年之后,有了魔尊萧榕的血脉后代,睥睨天下,卷土重来。 什么妖煞天诛,什么邪不胜正?这世道,向来是强者为尊,弱者如草芥,是非善恶皆无所谓,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不堪一击。 穿过花草琳琅满目的小院,推开沉香木造的门。小炉上燃着佛手,书案上放着各种孤本,年代久远,应是废了很大功夫从各地寻来的。 一推门,心旷神怡,令人不觉忘俗。 萧璟曾是他的弟子,当然对这仙君的喜好一清二楚。这房屋摆设无处不周到,无处不雅致。 楚昭泫气的满脸通红,轻易的窥破了萧璟那点狎昵心思。徒弟是他养出来的,自幼时起数十年的陪伴,他还能不清楚这人究竟什么秉性? 只是没想到竟然至于恶劣如此。 实在荒谬。 究竟是忘了他其实有血有肉而非镇守南天的神像,还是以为他刀枪不入能承的住万般羞辱? 此两者,究竟谁更教人心寒,楚昭泫已然是不知晓了的。 而眼下的情况显然也不足以他用这些旁的心思去思考别的什么事情,或许是剪不断理还乱,或许是造化弄人什么的。 萧璟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他粗暴的丢在了榻上。 也不知从哪里摸到一个暗格来,轻轻一转,巨石划过地面的沉闷声音便入耳了。 一面一人高的矮墙转了过来,冰冷的器具被擦得光亮,春光透进来,还可以照见人的面容。 萧璟那一双红的发紫的赤瞳,映在那器具里更加邪肆。 楚昭泫僵硬的转过头去,看向那一面墙。 眸光都怔愣了片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器具,看上去还有几分诡异的违和感,似乎在“期待”。 浑身的气血都冲到头顶,楚昭泫声音都颤了颤。 嘴唇动了几番,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叹了口气,用哀默又温和的眼神看着他。 心道,罢了,就都随他吧。 不过一具残身,何必在意呢。 只见那矮墙上,大的小的长的短的一应俱全。各种尺寸的玉势悬挂在墙上,小格里放着的瓶瓶罐罐,不用猜也应知道那是何物。 萧璟不止一次用在他身上的。 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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