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夜里当着丈夫的面和他亲弟生命大和谐 (第3/4页)
一切欲望,对他的关注和爱意,不仅超过多文彬甚至也多过对儿子的。 原以为他不过年少贪图新鲜,日后总会放下我,我怀着一颗放纵自己的心,和他爱一场,抱着随时会分开的心思,所以不惜一切满足他。 放任了自己和他共同沉沦海底,总以为,过几年少年长大,自然会想探出海面,去找寻属于他的更广阔的天空,那时我会默默放手,即使我会一直记得他,但从没产生过永远在一起的想法,等到少年满足了他的新奇感,终究会奔向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我这样想,千算万算没料到,和他的关系能拖到了今天。 我已跟他沉沦至此,他竟然也不顾一切。 空气犹如黏滞了,使我无法呼吸,丈夫的沉默和文翔的霸道蛮横,让我意识到事情的失控。 我不知该怎么办,丈夫只说了一个字,就让我痛苦难当了,还没有说出无法挽回的话。和文彬一起虽没有浓烈的爱情,但这么多年他的体贴入微,无处不在的妥帖和关怀,早已融入我的骨髓,要我怎么舍得离开? “呵,”突然听得一声冷哼,文翔捏着我的脸颊,以往亲热后我和他的甜蜜游戏,我揉搓他,他便搂住我捏我的脸颊,多么不合时宜。 他不管不顾,似一味要吃奶的蛮横牛犊,掐着我的脸蛋,直到看到我糊满脸的泪水,才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 “原来我会错了,你最爱的人是他对吗,现在是为了他哭泣?” “不要说了,求你,我求求你你走,好不好?”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 是我错了,错得离谱,竟然认为自己有能力在丈夫和文翔之间左右逢源。 “不许你为了他哭!”湿热火烫的舌头舔舐着我的脸颊,他疯了!还在不要命地亲吻我。 “咳……咳……”丈夫在咳嗽,一定气坏了,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要不然他早该帮我推开了文翔。 他不会帮我,就在刚才,丈夫推开我的手掌没有一丝温度。 我觉得自己也疯了,怎么挣不开亲密的禁锢,齿间被灵活的小舌用力顶开,他将我的舌含在嘴里,像两条嬉戏的长虫,在我口腔深处扫荡。 怎么办,突然恨极了自己,不仅挣不脱还被他吻得浑身瘫软无力,像是化成了无骨的液体,彻底溶解在他的唇齿之间,任他肆意而为。 丈夫在那里看着,为什么他一动不动,他此刻在想什么?觉得我恶心了不想碰我可么,所以也不打算再要我了是不是?想到这脑子疼得裂开一般,整个人被这痛意劈成了两半,一半的我融化在文翔的欲望里。另一半的我,则意识含混地看着卧室里的三个人。 裹着白色的睡袍的男人,手掌攥拳抵在嘴边,身子虚虚倚住柜台,削薄到显得摇摇欲坠。 低扎的棕色马尾,由于激烈的动作,有几捋发丝散落下来,遮盖了他怀中的女人的半张脸庞,抹了鲜血般煞红的唇,抵在一起,唇角处划出银白色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呵,就是这张脸,迷住了她,年少时的寸头变成张扬不羁的发辫,原本俊逸的脸庞也衬托得比女人还媚惑三分。 时间像静止了一样,耳边好像有谁低咳,我无心辨别,不知过了多久,全身已经被他舔遍了,浑身黏腻腻的,凃满了他的口水,他还死死搂住我的腰部不肯松开。 可是,我发现自己没有感受到他的勃起,整个人从炙热顷刻落入了冰川,我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妍儿,我这样还暖不热你?” 不远处,文彬咳得更厉害了,貌似要把心肺都要咳出来一样,到底怎么了,这个咳法根本不是一般的小病。 再没有心情跟他胡闹,他睁着茶色眸子,又要朝我而来,于是扬起了手重重落在他右脸颊。 他往左侧垂下头,抬起眼眸,望着我依旧充满邪恶的笑,嘴角露出一点点舌尖,舔了一圈被我打破了的伤口。 可恶,他怎么还能笑地出来,这样厚颜无耻我第一次见识到,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真的要逼死我也逼死文彬才罢休吗? 丈夫是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何以狠毒至此,狼子野心,也敢说他爱我? 可笑,我竟然信了他整整三年,哈哈,为了一头狼背叛了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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