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霜 (第2/2页)
儿。他不由地轻吟了一声。 他的嗓音本是清越的动听,这两日因着夜里的放肆,多了分低哑之感,无端生出股诱人的媚意。 那银铃缀在他臀间极是好看,凤流霜按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红肿的唇,便用手指去碰银铃。 他的穴又疼又肿,银铃顶着薄纱一磨,又多了种瘙痒感。 “南境进贡十年只一匹的雾云绡,符平大师绘制的图样,绣纹则由娇娘亲手所绣。”她连语调都没变,“这衣裳换那支寒玉簪,哥哥可满意?” 符平大师是瑞羽国最顶尖的铭文大师,娇娘则是国都有名的绣娘,平素只为凤族制衣,雾云绡更是南境珍贵的绡纱,只有凤王与凤神祭司的衣袍上才会用雾云绡点缀。 他正扶着她的手臂轻喘着,哪里想得到这么一身衣裳居然如此贵重。 可这若是那个约定的礼,那她岂不是早就对他……他有些羞恼,将头紧紧埋在她颈间。 银铃在穴口滚动着,指尖稍微一用力,那穴便自发地将银铃吞了一半。 雾云绡虽然轻薄柔滑,可相对于娇嫩的穴肉,就有些粗糙了。他小声娇吟,扭着腰想要躲开,但那银铃就缀在他臀间,哪里躲得开,只将银铃吞的更深罢了。 清脆的铃声回荡在房内,伴着他低哑的娇吟,几乎成了曲媚人的小调。 “别……”莫流夜心里还想着在客栈的沈渠等人,无力地推拒着少女,偏他眸里含了泪,这推拒不似推拒,更有种欲拒还迎之感。 凤流霜神色如常,并未在意他的推拒,只用力将银铃拉了出来。 他刚松了口气,薄纱便被扯到一旁,露出他红肿的穴口。 “……流霜,饶了我。”他连忙低声求饶,他一夜未归,本来不过只是来确定那件事的,从未想过会被她以这样的方式留下。 凤流霜看了他一会儿,她未说什么,只将薄纱理好,取来一件长袍为他穿上。 昨夜他穿来的那件衣裳又不知所踪,索性这次凤流霜取来的衣袍不如上一件显眼,这件衣袍上的星纹是暗绣,不细看看不出来,衣上的铭文之上也没有霜花凝结。 “酉时七刻。”她吐出一个时间,手指隔着衣袍轻轻按动那颗银铃。 那身轻薄的纱衣绘有特殊的铭文,除了凤流霜外谁也无法为他脱下。 可她并未为他脱下纱衣,只在纱衣外套了件长袍,遮去他诱人的身子。 他颤了颤,那颗银铃已经抵在了穴口。他抬眸看她,依旧无法从她面上寻觅出丝毫感情。 说不清心底是何滋味。 他期望着她能从神坛上走下,从高高在上的流霜君变为他的流霜。 莫流夜垂下眸,低低地应了声,修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她这才移开了手,沉默地为他理了理衣领,遮去他颈间细密的痕迹,又在他腰间碰了碰,一朵凝霜的花便绽放在那里。 莫流夜低头看了眼那朵霜花,有些惊诧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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