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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你脑子怎么这么轴?都啥时候了,守住你那点元阳初精有那么重要吗?你还要不要命了?” 令狐羽觉得简直不可理喻。 任遥闭着眼喘了好一阵,渐渐平复了一些,那话儿也半软下来。他立刻又盘膝打坐,开始运气,显然仍是想凭借内力把毒化气散出来。 这是先天功炼精采阳的法门,若没有这一档子中毒的事,锁住精关取双修之法,使阳精逆行内化,也是上乘的修炼之法,大益大补。 但此时他身中淫毒已聚汇于元阳,再行化炼之法反而会使得毒素顺着周天气血在体内游走乱撞,再回到三脉交汇的会阴穴,倘若只是个初练先天功的小毛孩儿,倒是影响不大,相反越是三脉通畅内力深厚的人才约受其害,待这淫毒随着他运功化炼融进气血里,再发作一回,可就没有上一回那么容易消停了。 看这位帅哥的气势,以及中了毒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躲进魔教守卫严密的酒窖禁地来的能耐,他的修为怎么也不能比自己差吧…… 令狐羽不禁有一点担忧,连本来已经兴起的胯下都垂头萎了下去,就蹲在一边紧紧盯着任遥看。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见任遥呈现出浑身燥热的症状,不但喘息愈发激烈,那根原本就只是半软的雄性之物也再次彻底肿胀起来,经络虎贲得比方才还要更大一圈。 再这么放任下去,这小子非要拗到经脉爆裂七窍喷血而死不可。 “都跟你说没用了啊……” 令狐羽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轻轻一指戳在任遥冷汗热汗交替滑落的眉心,破了他运气的周天。 “这个毒只能走肾,别的法子散不出来的。不然它为什么叫‘生尽欢’?” 任遥陡然被他这么一戳,气劲逆流,激得心口一阵闷痛,当即呕出一口淤血来,人倒是松快了三分,神智也稍稍恢复了些许清明。 “你怎么知道我中的什么毒?”他扭头警觉地瞪着令狐羽。 “我知道的还多着呢。”令狐羽暗叹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往事不堪回首的一言难尽。 他虽没有细说,但这个表情也足够不言而喻了。 任遥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尽量把脊背靠在冰凉墙壁上,隐忍喘了口气,又问:“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待令狐羽回答,他就兀自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否则你怎敢这样孟浪无礼。” “好好,你是大人物,是小子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令狐羽讪笑随口敷衍一句,其实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心道:老子睡过的江湖名人多了,管你是谁,要不是你小子长得实在好外加我心肠好…… 他还正在心里碎碎念,任遥已经摇摇晃晃地再次勉强正坐起来。 那双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睛里而今已红丝密布,仿佛随时都能涌出血来。 “二十年了,眼看就要练成,我不能现在破功……”他哆嗦着抹了一把唇角的血渍,竟然还固执地想要再提气运功。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喂?!” 令狐羽惊地扑身一把按住他双手。 他如此执念,不愿破了他的先天功,宁肯冒死也不顾,大约是有理由的。 但这节骨眼上,什么理由也比不过救命。 令狐羽眸光明灭轮转一圈,从怀里摸出一根丝织软绳,将任遥两手反负干脆利落捆住。 “你要真心嫌命长,回头自己躲到别处死去,但我既然不巧撞见了,就不能眼看着你把自己折腾死。” 他把任遥按在墙角,就分开双腿跨在任遥身上。 任遥还抗拒地拼命挣扎,两腿间的那物倒是铁柱一样立着,随着他的动作摇晃颤动。 那玩意儿实在粗长得让人有点恐慌。 令狐羽略焦虑地咽了口唾沫,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朴实的瓷盒打开来。 小盒里装着一种羊脂色的软膏,气味香甜,手感滑腻,揉两下就化成一汪蜜水。 令狐羽先挖了一团脂膏,把任遥那一根上上下下都抹到了,这才解开自己的裤腰,将沾满香蜜的手指探进自己隐藏在臀缝中的隐秘去处,驾轻就熟地进出开拓。 很快他的脸庞便不断滚下热汗,前端的男性之物也再度苏醒般地抬起头,濡湿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两股间滑落,从腿根缓缓蜿蜒至腿窝,隐隐有股甜腻异香弥漫。 好一番扩张准备之后,他才深吸一口气,一手扶住任遥那滚烫壮实的长物,沉腰抵在自己身下入口。 这画面太过香艳刺激,任遥连挣扎都忘记了,只能大睁着眼望着他,才开口喊出一个“你”字,就彻底被彼此受不住的惊呼声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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