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 上 (第3/13页)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 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酒师的怀里,连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酿酒师捧着的 大碗里。实在是吓坏了,爸妈不在家,我死都不肯离开拉里拉塌的酿酒师身边。 看着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着酿酒师猛灌葡萄酒,直到我长 大成为人妻,才慢慢体会酿酒师的感受。 烫伤事件后,那乱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间,竟是我最爱逗留的地方。只要 爸妈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酿酒师的臂湾里,觉得它是我的生命港湾。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会使坏,老吵着私处要喝葡萄酒。酿酒师不给,我就 点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酿酒师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岁,我还是贪玩,又和几个男孩去探险,不小心跌落沟渠,被冲走,濒 死边缘,竟先想到酿酒师,只想跟他再说一次话。 醒来已是天黑,身上没有钱,我只能走路,按照记忆中的公车路线走回家, 我走了很久,很久,脚好酸,我没有想到爸妈。 回到家,酿酒师房间的灯亮着,他孤单的端坐在门旁板凳,我二脚一软就跌 入他的怀抱。 「你去那儿?」我嗫嗫的说:「贪玩,闯祸了。我爸妈呢?」 「去做生意,你怎回来的?」「走路回来,掉到水里好冷。」酿酒师说知道, 紧紧抱着我,半晌,深呼吸,说: 「男孩来报,我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然后低下头,我在他怀里,被他的 眼泪烫到。 酿酒师用吸着鼻涕的声音说:「一身臭,快去洗澡。」我摇头,他改口: 「夜深了!那,我帮你洗,早点睡觉吧!」 十六岁的女孩,刁钻、任性、偏执、蛮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那是我印 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无所谓,有酿酒师抱着就好。 他应该没有结过婚,没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酿葡萄酒把我养大。身体。 他要,就该给他吧! 一转眼我十八岁,叛逆期过了,头发全部花白佝偻的酿酒师,牵起我的手, 带我去庭院,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们走了很久,从我六岁有印象开始走,还是 走到了。 酿酒师用弯曲变形的手,从残瓦砾中,找到只露出罐颈部的记忆,说:「婷 婷!有印象吧?这才是你的女儿红。」岂止有印象,我早哭红了眼。 「从你六岁那年起,咱一年酿一瓮. 你要把这些家传,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女孩长大了,酿酒师老了,不能老是没名没姓的叫,於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个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硬把我从他床上嫁出去的酿酒 师。 廿三岁结婚,洞房花烛夜我哭的惨,因为酿酒师没等我完成洞房,就撒手尘 寰了! 老公琉夏是处男,忙了三天,还是破不了处,她一顶我就哭成泪人儿,琉夏 紧张就射在蓬门口。我哭,是想念酿酒师,他不懂。我不知,这会伤了老公的自 尊心。 老公这家伙,算在水准之下,小Sie怎破不了处?一定是小时候那一把 火,把我烧坏了。 事实真的坏了,我阜丘上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我没有耻毛 的困扰。没毛孔那来毛?非旦一根都没长,连阴唇也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 通一片,可见当年那把火烧的多么严重。 新婚时我当女警了,对人生阅历比一般女性多一些。知道没破处,不正常, 是该自己勇於面对。 但我却一直哭,大叔你怎丢下我一个人面对? 第五天,我开了一醰自己的女儿红。 「老公!喂她喝酒。」我二腿开开,想像小时候酿酒师在呵护我的私处。 「不是这样,不要急,一小口一小口。」琉夏做的很紧张,还是酿酒师比较 熟练。 很顺呀!老公的家伙,一滑就进去,噗嗞一声,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 往下淌流。 身体顺利的成为人妻,但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 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这个大叔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就连当女警,也是他鼓励我去考 的,他说,你面恶心善,这样才不会被欺负。 而他留给我的,就是那几醰和着葡萄皮、葡萄籽,还有葡萄梗,比坊间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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