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游戏继续 (第2/2页)
还要他隔空取物,可不就是痴人说梦吗!便扭过身去,不再理他。 可偏偏这个讨人嫌的硬是搂着他,温言软语地哄着:“仙君,莫要泄气,只是场游戏而已,若仙君想不出办法,可以求求我呀。” 规矩是你定的,游戏是你想的,我求你,有用么?阮燕鹄怒气冲冲比划道。 “怎么没用?仙君,都未作出求人之态,反怪我不出手相助,真是没理。”禾子慊说着,看阮燕鹄一脸迟疑地望他,眼睛眯成了月牙,指着身下勃发之物,又道:“仙君,抱着我,我抱着仙君过去,可好?” 阮燕鹄颊上红晕怒起,这畜生打得算盘,他也知晓了些许,哪会答应。挣扎着想要躺下,离他再远些。 禾子慊怎会如了他的意,二话不说,就把涨得发紫的阳物一股脑儿又捅了进去。 疼得阮燕鹄支起了上半身,发红的眼角又添上几分艳丽,嘴巴一张一合,就像是会牵连着下面的穴一般,禾子慊深入就会大张,出来就会憋住一口气。这些天都未曾闭口的小洞,仿佛适应了作他肉棒的容器,又黏又紧,让人流连忘返,不肯后退。 当然,光是插穴,可满足不了禾子慊心中所想。他一边粗暴地进攻着属于他的领土,一边还不忘自己与阮燕鹄的游戏,轻声喘气道:“阮仙君,晚辈提议如何,可否愿意一试?” 阮燕鹄现在都自顾不暇,哪管他还问了什么东西,忍着后穴一波强过一波的蹂躏,手紧紧拽着皱皱巴巴的被褥,玉器被来回冲撞磨蹭的发痒,在他感觉那个羞耻的地方快要喷射的时候,后面的禾子慊却突然停了动作。 他笑道:“仙君不答,我就替仙君答应了吧。” 随后,铁臂一揽,堪堪让阮燕鹄坐在了他的阳物上,这一下子真真是坐实了般,就差两个卵蛋还搁在外面,禾子慊又快速的律动起来,边动还边走,彻底让那软烂的穴也没了收紧的力气。 阮燕鹄还没到门边,就哭着射了出来,长长一条稀薄透明的精水,弄糊了窗户纸。 他手抓着窗沿,令人发狂的东西还在他的穴里耸动,而且越发肆无忌惮,肉体相撞的清脆声响越发响亮。门外还时不时传来人的脚步声,阮燕鹄想求救的心思也没了,吮着滑到嘴角的泪珠,一个劲地摇头示意禾子慊不要再做了。 禾子慊看见他这副可怜样,抗不住本能的欲望滋长,愈加兴奋道:“仙君已经被我送到了门口,不准备努力一下吗?”说罢,又把人顶在门上使劲肏。 阮燕鹄已经射过一次,身前软塌塌的没什么精神,身后酥麻细密的快感却一阵接一阵地涌上来,做得神志都有些不清醒。看那悬在门上的锦囊,只有一臂之长,却怎么也够不到。 他拼命向前伸手,腰塌得越下,禾子慊进入的也就越深。 千年乌木制成的门,灵气充裕,被他们疯狂的交媾染上了些腥膻味,配上阮燕鹄白皙无暇的身子,禾子慊感觉自己可以把人绑在这里,肏上一辈子。 阮燕鹄抓也抓不到,逃也逃不了,无力缩着身子,尽量让他弄出的声响小点,但禾子慊这种畜生平日里都放荡惯了,见他不再挣扎,还以为他认输了,于是插得更欢了。 一阵猛冲,射在了水泵似得肉穴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却从阮燕鹄前面传出,整个人崩溃般地抽泣。 禾子慊心情极好,道:“仙君弄脏些也没关系,我不嫌弃。”然后一只手扯下门上锦囊,倒出一粒丸药,半是强迫地塞到阮燕鹄的嘴里。口齿相缠,舌尖相抵,混着口水,逼着阮燕鹄吞了进去。 阮燕鹄剧烈咳嗽起来,想呕出来,却被禾子慊掐住了脖子,声音温柔却不乏威胁道:“这是给仙君谢礼,前段时间,有劳您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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