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牛乳灌肠,排泄控制,统领死士争抢雨露 (第3/3页)
将菊穴展示给主君,声音里带着宣泄过后特有的慵懒。 主君瞧着眼前的春色。 菊苞被木莲撑开,形成直径约莫三四指宽的小洞。远远望去,股缝之间仿佛开出了一朵中空的莲花,内里肠肉艳红,清晰可见,甚为可爱。 “不过是一朵开败的残菊罢了。”主君佯装冷漠,“没什么可瞧的。” 得到这样的评语,檀总管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点失落的神色,仿佛生怕自己年老色衰,见弃于君王。 但他早已被驯养得温顺无比,不敢说什么败兴之语,见主人不愿观赏他的菊穴,便立刻变换了姿态。这边才堪堪出了浊精,屁眼还凉飕飕地扩着,那边已转过身子,撩起面纱,伸出舌头,在木碗里舔舐起来。 “江奴妹妹……”檀总管嘴角挂着白浊,媚眼如丝,“这牛乳珍贵滋补,掺了主君的雨露,最是甘美无比……妹妹不来尝尝么?” 死士此时才终于明白过来,统领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向来不会想很多。见统领如此享受,他便觉得或许统领是个仙女,拉屎撒尿都是香的,舔一舔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拖着尚且没有完全康复的身子,效仿着统领大人,手脚并用地爬到木碗之侧。 主君在旁观察,只觉惨不忍视,脑子里被“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一类的词语疯狂刷屏。 檀总管停下舔舐的动作,微微偏过头去望向死士,露出鼓励的目光。 死士低下头,才发现那牛奶腥臭难闻,只是一嗅,便令人作呕。 他忽然想起,从前在死士营里,其实发生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统领举重若轻,而他被表象蒙蔽,以为自己也可以轻松做到,却无论如何不能完成。 他忽然间发了狠,猛地埋头砸向那木碗。 檀总管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发疯,避之不及,只听“咚”地一声巨响,二人的脑袋便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主君时常在内寝之中,欣赏些奴宠抢食的戏码,看他们争个头破血流,心里觉得甚为有趣。然而方才那一声惊雷,砸在檀总管的脑门上,主君听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蠢货!”主君一脚便踹开了江辰。 “主人息怒……”檀总管捂着前额,疼得眼眶发红,首先想到的,却还是为死士求情,“江奴妹妹尚且没有经过调教……” “这蠢货是你哪门子的妹妹?”主君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白檀,你的妹妹只有一个,是孤亲封的云邑夫人白樱。” 檀总管连忙应是。 原本分食的事情,半是情趣、半是恐吓。可发展到如此地步,再也没有半点情趣可言。主君懒得再和一个傻子掰扯,大手一挥,“快点滚吧!” 江辰却不愿走。 “君上,您已经允了属下。”他想不出什么其他措辞,只是死撑着,翻来覆去,仍然还是那一句,“您是一国之主,应当言而有信。” “允了你?孤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主君平复了心境,耍起赖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手里若有成文的御旨,拿出来给孤瞧瞧。” 死士没料到主君竟会如此作为,气得脸都憋红了,“既然如此,请君上赐死属下!” 主君冷笑道:“我瞧着你是有病。” “主人,江奴虽然不是贱嬖的妹妹,就如贱嬖的亲妹妹一般,且样貌生得也着实标致。”檀总管居然又在一旁劝诱,仿佛完全忘记了,方才他正是因为通奸一事,被耳光和木势折磨得痛哭流涕, “您若不嫌弃这江奴蠢笨,便允了他与贱嬖一同侍奉您吧。” 主君一直以为,檀总管只是在说骚话,现在才忽然发现,他是真心打算姐妹共事一夫。 他一瞬间有些懵逼,不知道该说什么,抚额道:“那你展开讲一讲。” “这江奴痴愚,又无所依靠,从前在外头,也总是被人欺侮。他既倾慕您,入内寝侍奉便是再好不过了。”檀总管想了想,又柔声补充道,“至少您还能护着他些。” 檀总管倒真没觉得内寝的日子难挨。 他爱慕主君,一颗心里满是主君。能够每日被主君玩弄,他求之不得,乐在其中。推己及人,若江辰真的这么想要留下,自然也是对主君一片痴心,不会觉得难挨。 “……檀奴,你吃鸡巴吃坏脑子了么?” “被关在禁宫里虐待,整天给男人玩屁股……在外面就算再怎么被人欺侮,难道还能过得比这更糟?”白檀话中槽点实在太多,主君一时之间,简直不知该从何处下嘴吐槽。 “而且,孤难道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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