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张之娇娇 (第6/6页)
,把她们的嘴巴也轮上一回!别怪我老把你们堵着,现在也让你们来尝尝叫化子的肉棒吧,“嘿,不愧是唱惯山歌的嘴啊,就是甜,含起来还真舒服呢!带劲儿!” “小姑娘的嘴巴最嫩了,来,叔叔让你好好的含,多射你一点啊,不给她们!” 这么两圈下来,也就快再次天黑了,乞儿张又休息了一阵,考虑可以处理她们的后事了,他想到了一个点子。先去把三个姑娘的脑袋砍下来,头颅搁在箱子上放放血,不知这箱子里装了什么货,希望不是食品,不然就浪费了。 趁这工夫去把在车厢里找到的一架木梯改造一下,做成刑具。三个姑娘那同样精赤条条的无头裸尸悲惨的坐在地板上,那曾经性感傲人的美丽身子现在都饱受凌辱,变成了无生命的淫贱肉块,身体的三个肉洞里都灌满了凶手的精液不时往外溢出来。 那三颗凄惨的头颅仍旧都带着临死的惨状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死凸的眼睛翻着鱼肚白,舌头也吐在嘴唇外边,脸上还挂淌着一滩滩精液,三人的脸上凝固着无边苦痛的恐怖表情。这就是这个世界留给她们临死前的最后印象,对于抱着美好梦想与理想离开家乡的她们而言,这样的结局确实是太残酷了。 但是,她们最后留下的身子还得继续蒙受更大的淫辱!把梯子改造好了的乞儿张回到女尸身边,梯子一边被拆去,横木中隔段共有三根给削成尖锐的矛头一般,都有近两尺长,这就是将要展示她们的裸尸的刑架! 接着乞儿张就是把她们的无头裸尸再进一步肢解,剁掉了四肢,只把光秃秃的赤裸躯干拿来示众。 乞儿张发觉梯子的横木矛头太粗糙,要把躯干全插进去很费劲,他索性把她们的躯干分别拿来再次插在话儿上套弄起来,没有了头颅和手脚的尸体轻便了许多,干起来很轻松,他先抱起小的那具躯干,看起来这个得涂多些润滑剂,就先上你吧,剩下的再分给那两个好了! “嘿咻—嘿咻—”,一会就射了一次,带着满满一阴户的精液,这回果然比较轻松就在横木上一插到底,“哧—溜”一下,成了!接着下一个!等把三具躯干都插好,他看看,还真怪好看的! 三具女体身上的血渍被都乞儿张抹拭干净,完全展现着生前健康的肤色和发育良好的身材,肢体断口已经因血流净而变的浅淡,在光线不强的车厢里并不太影响裸尸的外观,倒是女体上那三对各具规模又同样丰采撩人的乳房,可以完全吸引住人们的注意力,这样的效果非常令乞儿张满意,只是现在他也累的腿脚发软了,毕竟要一下子连射三次就是他也会感到吃不消啊。 歇息了一阵,他估计车子再有多半天就要到北京地界了,再看看车厢里的一切都处理的干手净脚,那些断腿断胳膊刚才已经抛到了铁路桥下的一条河里,三个姑娘的所有衣服物品也抛的抛,拿的拿,她们的脑袋还包在他的行李卷里,对不起,等到下车后割下了纪念品,再找个人不注意的地方埋了吧。 乞儿张拉开车门,最后有点留恋地看了那三个性感躯干一眼,可怜三女至死都没机会说出她们的名字,因为乞儿张从不需要知道,就和他从不提起自己的名字一样,对他来说,已经消失于世的人是不需要什么名字的。他身子挂在车外,拉上门,上了锁,然后跳车而去!……之后在北京发生的事情登上了各家新闻报纸的显着位置,待到乞儿张知道时已是三天后了,当时他已经身在山西山东交界的一个小城市了,在他眼前一位打扮入时的妙龄女白领手中的报纸上正赫然印着这个消息,内容无外乎是车站搬运工在卸运某某车次货运装载纸张的车皮内赫然发现三具无头无四肢的裸体女尸陈放车厢,大惊报警云云;又是警方勘查现场,高层高度重视,限期侦破云云;不一而足,随后的跟踪报道则一律是投入大批警力紧张侦查,却毫无线索,尽管有的煽情小报早已发挥想象力将此案渲染成涉及情杀性犯罪毒品黑社会蛇头甚至间谍案在内的大杂烩,到底警方也没跟上作家记者们的步伐,因为知道三女身份的除了乞儿张之外就只有永远飘荡在铁路沿线上的那三个亡魂了。 花费偌大力气,最终却连此三具无头女尸乃何方人氏以及身体其他部位散落何处都无从得知,最终成了破不了的死案,和其他无头悬案们一样被束之高阁。 相关的可怜死者事迹也只在街头巷尾的闲人们于茶余饭后作为谈资笑料而提起。 而乞儿张在第四天进入了曲阜家乡山东境内,随身带着的行李中则装着女警察的,三个姑娘的,以及另外一位可怜的山西姑娘的香舌,继续着他漫长的猎艳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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