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 (第4/5页)
沈映阶声嘶力竭地惨叫着,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瞪得巨大,甚是骇人。 裴衍艰难地滑动一下喉结,看着痛苦的沈映阶说不出一句话来,俯身吻了吻沈映阶的额头,他退出副驾驶关上门,转身进了驾驶位。 快速启动了车子,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的裴衍带着沈映阶朝着私人医院开去,他又给车门上了锁,不让沈映阶在失控之下有打开车门摔出车外的可能。 沈映阶依旧抱头痛苦地嚎叫着,裴衍急的冷汗直冒,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男生。 这人从来都自信从容,偶有病态也不乏灵动敏锐,便是救人时共情别人的痛苦时,也只是显露纯粹的疼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个人被剧烈的痛苦逼疯掉。 他现在十分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多的能力去护住小男生。 这个人本不该沾染苦痛。 不久后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裴衍急匆匆下了车,去把沈映阶从副驾驶抱了出来。 沈映阶已经痛的力竭,但是还是下意识挣扎着缓解疼痛。 他瞳孔扩散的很大,看起来像是死了一样。 裴衍抱着人急冲冲地跑进医院,直奔沈映阶的专属病房。 将人放到病床上后,裴衍用仅存的一点儿理智给医生打了电话,让对方带着镇定剂来沈映阶的病房给他注射。 或许小男生睡过去后会稍微好受点,裴衍只想到这个办法。 沈映阶只觉得被裹狭在一个个惨烈的故事里。 那些幸福的过往根本不足以慰藉他的恐惧,他脑海里都是虐待、孤立和暴力,甚至还有更多、更多常人体会不到的痛苦。 那是一个精明强势的女人,十岁的时候,开开心心地拿着满分试卷回家。 开门便见一条血流顺着地板纹路往门口淌去。 她呆呆地盯着,抬头一看,爸妈的尸体躺在客厅里,妈妈衣裳被撕碎,裸露的性器正冒着血,又淫靡又血腥。 沈映阶只觉得那血热乎乎的。 又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每天回到家,都要把旧伤未愈的妻子拖出来,先打上几巴掌,又踹上几脚,释放着一天里积压的暴力。 打的妻子哭诉求饶时,又一副浪子回头的样子跟妻子忏悔保证。 妻子怕了,颤抖着身体躲回房间。 可男人不依不饶,暴虐之下一把掀起女人的睡裙,粗暴地扒下垫着卫生巾的内裤,解开皮带拉下拉链,不管不顾地提着鸟插进女人的屄里。 男人那狰狞的样子让沈映阶胆颤。 画面一转,一个女孩子深夜归家。 突然被窜出来的流浪汉扑倒。 白裙子被撕破,流浪汉不管不顾地去亲吻女孩儿来。 流浪汉满是老茧的手挤进女孩挣扎的双腿间,撕开丝袜,朝着内裤边缘就挤了进去。 手在女孩儿稚嫩的肉穴上猥琐地来回揉捏,最后并着食指中指用力地朝女孩儿的处女膜狠狠捅了进去。 女孩儿痛的嘶叫一声。 流浪汉却是越发兴奋,手指快速地在紧致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着处女骚逼贱货,流浪汉越捅越快,只见满手都是鲜红的血迹和白色的粘液。 女孩儿哭的泣不成声。 半个小时不到,流浪汉就放开女孩儿跑了。 女孩儿哭着爬起身来,下半身还流着血,火辣辣的疼,却只能颤抖着双腿孤立无援地哭着走回了家。 …… 一幕幕残酷的画面在沈映阶脑海里轮流翻转,逼迫着他去看去听去亲身感受,但凡在附近的人,沈映阶都能看到,听到,感受到。 可这些画面又是驳杂的毫无头绪的,让他分不清这是谁的过往,那又是谁的未来。 他被逼的都来不及去思考,他能不能挽救别人不幸的未来,或者是他该如何去同情别人不幸的遭遇。 医生很快过来,看着沈映阶的状况,毫不犹豫地给他打了镇定剂。 药剂催眠了沈映阶的身体,沈映阶抽搐几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医生赶紧给沈映阶做检查。 裴衍在一旁看的浑身颤抖,高大的身躯仿佛也有倾倒的一天,担忧到极致让脸色变得灰白颓唐,精神更是一瞬间萎了。 他好怕小男生这般安静下去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 那时候他该怎么办? 沈映阶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天上的太阳甚是刺眼,抬手遮了遮,他才感到有一丝奇怪。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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