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尔 (第3/3页)
,老爷妙手回春,专治翠翠的病。” 鱼翠的耳朵悄悄烫了起来,他想起来初夜自己无知的话语。 郑寒知道鱼翠面皮子薄,经不起挑逗,他笑了一声,搂住鱼翠的腰,手掌不安分地揉上圆润挺翘的屁股。 鱼翠耳尖上的一抹绯红慢慢蔓延到整个脸颊,他的脸上热气腾腾的。 “老爷。”鱼翠求饶道,“我们回房好不好。” “不好,我想在甲板上吹吹风。”郑寒一本正经地说道。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鱼翠的股缝,撩拨着可爱的小妻子。 鱼翠被他欺负的快要哭了出来,内裤悄悄渗出一丝淫液,小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他泪眼朦胧地望着郑寒:“老爷……” 郑寒终于肯放过鱼翠,他带着鱼翠匆匆回到了房间。房门刚关上,鱼翠就迫不及待地跪下,他解开郑寒的皮带,将粗长的阳具含入口中。 浓烈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大肉棒在红唇之间进进出出,鱼翠痴迷般地用唇舌抚慰着郑寒的欲望,对鱼翠来说,郑寒是他的丈夫,他的兄长,他的情人,他的父亲,是占据他身心的神明。 他的第二条命是郑寒给的。 舔硬了肉棒,鱼翠解开自己的裤子,吊带挂在臂膀上,他的下面已经湿透了,郑寒毫不费力将鸡巴捅了进去。鱼翠发出一声喘息,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涨涨的。他被抵在门板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粗长的阴茎每一下都顶到深处,仿佛要把宫口撞开。郑寒捉住鱼翠的手去抚弄敏感的阴蒂,一波波快感袭来,使得鱼翠仿佛身处巨浪的浪尖。 波涛汹涌的江水托起豪华的轮船,就像郑寒健壮有力的臂膀托起鱼翠青春年少的身体,二人在情欲的江流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鸭舌帽在撞击中掉到了地上,门板被撞得剧烈震动着,娇喘声从门缝里漏了出来,引得路过的旅客纷纷侧目,交头接耳。 鱼翠已经顾不得害羞了,他的肉穴贪婪地吞吃着肉棒,依依不舍地挽留每一次的离开,他低头看见粗壮的紫红色鸡巴在窄小的逼口用力抽送着,鱼翠看到呆了,弄不清楚这么大的家伙是怎么塞进去的。 郑寒发觉到妻子的走神,作为雄性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挫折,郑寒将肉棒抽离只留下龟头,浅浅抽插着,又突如其来齐根肏进去,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径深处,鱼翠痛呼一声,心惊胆战地盯着自己的肚皮,他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破了。 鱼翠委委屈屈地说道:“老爷,您慢点,肚子会破的。” “别怕,老爷会治好你。”郑寒亲了亲鱼翠的嘴唇,话是这么说,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缓。 郑寒又抽送了几十下,龟头红彤彤胀大起来,睾丸变硬收缩啪啪撞击在鱼翠的的股间,小穴里面的媚肉一动一动地收缩着,在快要射精之前,郑寒的鸡巴死死抵住娇嫩的宫口,一股热流喷洒在花腔里,郑寒射了好几股精液,他的鸡巴像是塞子,把生命的种子牢牢堵在鱼翠体内。 鱼翠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初孕的妇人。他浑身汗湿透了,身体绵软无力地靠在门上,全靠郑寒揽住他的腰才没有滑落在地。 鱼翠气喘吁吁地攀上郑寒的肩膀,与他接吻,舌头亲密地交缠在一起,唾液相融,彼此攫取着双方的气息,将无尽的情思吞咽下肚。 一吻终了,四目对视,两个人忽然都笑了,郑寒紧紧抱住鱼翠,他蓦然想起一句古老的诗: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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