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出现的,却也是最好的 (第2/3页)
刻,夏沛就慌了,乱了,还没抵抗,就举手投降了。 瓜棚的灯灭了,云在天上开始逃了,月亮露出来了,他们作案了。一股暖流汇进了夏沛体内,跑到了夏沛心里,很暖,很粗,很猛,让人沉醉,让人着迷,让人入赘仙境。 之后,刘文博静静的坐在瓜地的水井旁擦拭身体,夏沛光着膀子,倚着树枝愣神,他目视看不到的前方,身形修长,面无表情,就像一位孤独行走的国王,刘文博站起来,把毛巾搭到夏沛的肩上,捏着他的肩膀,推着夏沛回到棚下。 夏沛边走边思考问题,这问题不由自主的从脑袋里蹦出来,“人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 刘文博很累,累到不想思考,他被夏沛的问题吓了一跳,这个问题太大了,大到刘文博不知从何回答。人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活着?夏沛的问题,主语不是自己,是人们,夏沛在为全人类操心,这个心,他又如何操的了。 “人类为了活着而活着。”刘文博的这个回答,看似回答了,实际上又没有回答,听上去比夏沛还像个哲学家。 对刘文博来说,最令他难忘的吻是什么时候? 在刘文博的家里,在刘文博的床上,那一天,刘文博过完生日,一向不善表达的刘文博被夏沛按在墙上,逼着刘文博说我爱你,刘文博照做了。 那是夏沛第一次说,我爱你,夏沛很开心,刘文博比鸭子还硬的嘴终于服软了,既然爱都说了,接下来当然要接吻了。 夏沛亲吻了刘文博,刘文博吓坏了,这是他的家,是在他的屋里,他的妈妈就在几步之外的屋里安然入睡,这太疯狂了,太吓人了,太刺激了。 那次接吻与平常无异,可之后的几天,最炎热的三伏天里,刘文博穿着高领长袖的衬衫,不停的为自己找借口,一会说发低烧,一会说衣服都脏了,等脖子印记消除,刘文博也快热的中暑了。 红花谷村的河流,山林,树木,麦剁,木屋,都见证过刘文博和夏沛在一起的日子,就像见证山村里其他青年才俊和妙龄少女的爱情一样,默默注视这刘文博和夏沛的爱情。 对刘文博来说,最领自己感到安慰的吻,便是在雨夜,和夏沛坐在老屋里看儿时的日记。 刘文博在日记里写下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自己脑袋里所有变态的想法,对自己的鄙视,怀疑,为未来的不安,恐惧。 夏沛看了日记,站起来抱住刘文博,很温柔的亲吻了刘文博,轻柔的,像夏日温暖的阳光,一个吻,就温暖了刘文博的内心。那个吻,好像有穿越的超能力,也穿越时空安慰了十七岁,孤单的刘文博。 刘文博躺在夏沛温暖的怀里,摩擦着夏沛的手掌,静静的坐着,看着窗外的雨,和曾经一切的不愉快握手言和。 对夏沛而言,最最令自己惊心动魄的吻,便是和父亲通话时,刘文博把脸凑了过来。 夏沛正专心致志抱着平板打游戏,手机铃声响了,夏沛让正在削苹果的刘文博接电话,一串没备注的电话号码,刘文博念起电话开头,夏沛打断他,说,接就行。 “喂,你好。”刘文博打完招呼看着夏沛,一只手挡在夏沛平板前,口型告诉夏沛,是你的爸爸。 夏沛把平板塞到刘文博手里,叫他接着打,别掉队。 夏沛拨打回去,夏爸爸问刚才接电话的是谁啊,刘文博竖起耳朵听着,自己没玩过夏沛的游戏,一上手就挂了。夏沛支吾了一声,说:“那个谁,就是一起上班的同事,今天住我这里。” 刘文博有点不开心,自己都领夏沛回家了,自己的爸妈都知道夏沛的姓名,还亲切的喊他小沛,而夏沛的父亲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临时来居住的同事。 夏爸爸和夏沛聊着亲戚家结婚要随礼的事情,说要夏沛回去跟哥哥们一块接亲。夏沛嘴角上扬的听着开心的喜事,刘文博在一旁阴丧着脸不高兴,夏沛伸手捏着刘文博的脸玩,拿手拨弄刘文博的嘴角,给他整成最标准的微笑。 夏爸爸在电话那头借着亲戚家的婚事,开始旁敲侧击夏沛找对象结婚,夏沛不放声,夏爸爸生气更大的问:“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刘文博单手握住夏沛的手腕,动作干净利索的对着脸亲上去,夏沛还没有说完的话被刘文博吞咽下去。 夏沛睁大眼睛,全身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爸爸的声音还在那头砸击耳膜:“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夏沛想回答一句,但嘴巴被刘文博牢牢的霸占着,夏沛已经退到墙上,实在没有后退的余地。 刘文博的亲吻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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