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_七.第三十~第三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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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第三十~第三十四章 (第5/10页)

,日日被她相公疼着宠着,眼角眉梢尽是甜蜜和欢悦,而眼前的小厮,恰如此。

    陶澄解答了她的疑惑,他揽过轻陌,“托你假扮的那位心上人,就是他。”

    轻陌害羞,头一回被拿到明面上说,实在害羞,他赶忙把瓷碗朝梁芷那儿推,“多亏你帮忙了,大恩不言谢。”

    梁芷惊异的愣怔着,和当时小树林里的陶澈如出一辙。

    “不言谢,除了葡萄,再用一间胡同里的小院小宅谢过。”陶澄从衣襟里拿出一份地契,并着瓷碗放在梁芷面前,“已经办妥,你拒绝也来不及了。”

    梁芷出离惊诧,连连摆手。

    “前几日在青楼里,人多耳杂,便没坦白。”陶澄松开轻陌,指尖触碰到他热烫的耳垂,就怎么也忍不住逗弄的心思了。

    一副臭显摆的嘚瑟样儿,他笑道,“那日他为乔装小厮而胡乱涂了些妆容,远比不得眼下倾国倾城。”

    梁芷连摆手都顿住了,一时间有些窒息。

    陶澄嘚瑟的极为舒心,被偷偷摸摸的踹了一脚也只徒增愉悦。

    月朗风清,四方贯通的八角亭时有人漫步穿过,带着各自的心事或奔走,或流连。

    梁芷还要回去照料母亲,临别之际,陶澄道,“或许以后再难相见,不出多少时日我们就要走了。”

    梁芷写到:何处?

    何处呢?轻陌与陶澄对望,浑然不觉畏惧,他喃喃雀跃,“一叶扁舟,一盏天灯,四处流浪。”

    陶澄应他,又看回梁芷,似是玩笑,“桥底洞口,山野寺庙,天涯海角。”

    梁芷提笔出神,倏又浅浅莞尔,笔墨晕开在纸面,犹如湖心映月,粼粼波光。

    她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凉亭里只余一双人影。

    天上的月赏腻了,眼前的人还未看厌。

    半晌,哝哝私语消散,亭中独留月色。

    轻陌耍着寿星的任性扒在陶澄背上,耍了没几下又蔫下去,胳膊松松环在陶澄的脖子上,“陶澄,今日是我生辰。”

    “我知道。”

    陶澄想起今早陶府上怪异的冷清,前两日府上还有新添子嗣的欢喜气氛,门槛踏破,送礼之人络绎不绝,可今日一大早却没见陶老爷的身影,乔晴更是眉心紧蹙,哄着哭闹的小儿哄的烦不胜烦,竟扔给奶娘放任不管了。

    他和陶澈追出去,见乔晴立在桂花树下,一连折断了数条树枝,嘴里念念有词。

    待陶澄走近,便听见一句“忌日倒成了你们七夕相会”,要他猛然一愣,明白了冷清的缘由。

    陶澄歪过头去亲吻轻陌的手腕,听他问,“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今日也是你母亲的忌日,要去买些黄纸么?”

    轻陌拥紧他,牢牢的偎在他颈间,“要。”

    折路返回长街,买好祭拜品后两人去了平日里常去的河边。

    往年今日都是周姨陪着轻陌祭拜,今年,在火苗燃起时他便牵住陶澄,当烈火燃燃如獠牙,他依旧握紧陶澄,虽一语未言,他却坦坦荡荡,直到火光渐弱,最终温柔的熄灭。

    背着皓月繁星,两个人手牵手慢慢往回走。

    “你瞧见我今日的刺绣了么?”

    “是个美人。”

    轻陌佯装怼他,“我才寥寥绣了几针,你如何就看出来了?”

    陶澄低笑,只怕那句“儿子像娘,而你倾倒我心”太过矫情,叫他如何都难以启齿。

    轻陌又跳到陶澄背上去,晃悠着两条腿,“陶澄,我开怀的不知今夕何夕。”

    陶澄便问,“陶金贵,此时此刻,你该向我讨礼了。”

    陶金贵可真足足金贵,轻陌撑着他的肩膀想要仰天大笑,“又胡乱编排我!”

    回到水榭小院时已是深夜,湖塘荷叶下有蛙在呱呱。

    石桌上散落着形状各异的树叶,花朵,石子,是轻陌一路上想要这个想要那个要来的,陶澄全然的依着他,轻陌讨什么,他就给什么,月色都不比他温柔。

    夜空深了,这一方天地只属于他们。

    轻陌陷在躺椅里,一遍一遍的唤着陶澄,毫无保留的低泣着告诉他“我只想要你”,声音被撞的破碎,断断续续坠着水汽,黏着欢愉。

    陶澄被那呻吟催着要走火入魔,他将自己狠狠嵌进最深处,仿若要生吞活剥,仿若要拆骨入腹,而媚肉包裹着他容他为所欲为,越被肏弄的凶狠,越是热烫软腻,他垂下头亲吻轻陌水珠滚滚的眼眸,又与他脸蛋相蹭,“轻陌,你好可爱。”

    “呜---!”绵软的手指又涌出些力量,指尖奶白的紧紧攀在陶澄的肩膀上,轻陌身子缩起,一阵阵颤抖,呢喃的情话成了让爱欲燎原的最后一点星火,他被灼灼席卷,是陶澄害他如此,他在思绪灰飞烟灭前捉紧可怜兮兮的一丝清明,张口咬在那一片锁骨上。

    欲仙欲死,疼痛加剧快感,高潮时的身子更加惹人揉捏,陶澄一手按在轻陌的脑袋上,似是不让他松口,另一手压着轻陌的膝弯儿,迫使他分开些许以便他恶劣的行凶,躺椅不堪重负,吱吱呀呀的也跟着呻吟,偏偏身下的人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那一点儿微弱的挣扎撩拨的陶澄再坚持不住,几下凶神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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