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痒死,也不是难事。 (第2/3页)
为了跟我了断,你宁愿我把你玩够了?”石湖松开他的阴茎,隔着毛巾碰了碰他的龟头,“你知道如果我下狠手的话该怎么玩吗,反复让你濒临高潮十几次,然后用重手法把你撸射。这个毛巾,冰的、烫的,盖在你龟头的黏膜上用力摩擦,倒时候你为了求我停下来什么话都会说。” 陈舒喘息着,他感觉石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热气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 “陈舒,你知不知道我怎么折磨那些送到我手里的奴?”石湖的声音平板又压抑,“我能把最乖最能忍的奴折磨到在地上打滚,见到我就吓得哆嗦,可是我什么时候把这种残酷的手段用在你的身上过?” “可是你也折磨我。”陈舒终于开口,声音还带着一点鼻音,“你故意让我看见你跟别人做,故意跟我说别的男人怎么好操,甚至还在我对你态度软化的时候把我这样绑起来。石湖,你很滑稽。” “让你尝尝把一切交给我的后果。”石湖的手掌根轻轻压了压他的小腹,床上的男人轻颤了一下,好像终于明白过来。 “我舍不得对你用重的玩法,但是也要给你一个教训。”石湖在那边不知道在弄什么,脱下了陈舒的袜子,“宝贝儿,今天我会让你失禁。” 陈舒眼前被遮着,偏了偏头,却被遮住了嘴唇,下一秒,口中被塞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勒在脑后固定住。 “会有点窒息感,这是难免的。”石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给你塞耳塞了,怕你受不住。” 什么——唔! 陈舒愕然一震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什么东西……细的、软的、带一点弹性的细毛刷在他的脚心,快速地搔动,激起钻心的奇痒。被剥夺了视力和行动的陈舒不知道敏感了多少倍,疯狂地收缩双腿想要躲避,却被脚踝的束缚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唔!呜呜呜!呃——唔!”陈舒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呼吸急促,却被口球一阻,笑不出声,只有胸腔艰难地震颤着。 石湖快速地从陈舒的脚心挠到脚掌,甚至来回搔痒脚趾的内侧。他盯着陈舒抽动的小腿,毫不留情地施加着折磨。 痒刑,如果用在拷问上的话,活活痒死,也不是难事。本能的反应经常比疼痛还要残酷。 陈舒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呼吸变成了痛苦的事情,极度的痒开始只是集中于他的双脚,但渐渐却增加了攻击的部位。腿根的嫩肉很快也被尖细的纤维技巧性地刺激,痒得他眼泪直流,手腕狂乱地扯着绳索。 紧接着是腰和肚脐。陈舒喘得胸口闷痛,不顾一切地闪躲,可是石湖从刚刚起就不说话了,近乎残忍地把钻心的痒注入他的身体里,这已经超过了他的忍耐范围太多了,可是肚脐里的嫩肉还是被可怕的绒毛一遍一遍刷过。 肋骨和腋下被搔痒的时候陈舒尿了出来,可是折磨根本没有停止。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坏掉了,强烈的瘙痒仍然从脚底和腰腹传来,可是最难受的居然是两肋,奇痒几乎要钻进骨头里似的,让他恨不得把那薄薄的皮肉挠烂。 石湖哭着,喉咙咯咯作响,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打湿了枕头。窒息感烧灼着他的气管,可是施加酷刑的人仿佛根本没有同理心,仍然在把新的剧痒灌进他的身体里。 刚刚石湖给他喂过不止一次水,膀胱早就微微酸胀。陈舒又一次失禁了,他绝望地在床上乱蹭,却只有把敏感的皮肉送到石湖手里。 太痒了,陈舒疯狂地扯着手脚,绑着的地方肯定破皮红肿了,可是这点疼根本抵御不了无穷无尽的痒意。 好痛苦……杀、杀了我吧……陈舒迷迷糊糊地想。他毫不怀疑,如果石湖放开他的嘴巴,自己一定会用尽办法哀告求饶,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啊啊啊……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陈舒窒闷地抽气,甚至连裸露的菊门和会阴都感到了狂乱的痒意。他怎么、怎么做到的——啊啊啊天啊!停下吧……我…… 这次的失禁更加酸涩和无法控制,陈舒虚弱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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