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无法安眠,想要却没人给 (第1/1页)
怕他精道堵了尿道,华殷把悠抱到自己身上,男根插入悠的后穴,循序渐进的抽插,悠舒服的趴在华殷身上,身子暖烘烘的,男根也被华殷握在手里。“慢慢射,别伤到身子”悠闻言颔首。“用力些,再深一点,嗯,嗯嗯,啊啊啊,你倒是再用力一些啊”悠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可他还是觉得不足,想要多一些。悠慵懒的吩咐着,华殷都满足给他。情潮已至加上水温的刺激,悠通身透着粉红,看得华殷心神荡漾。那年悠只有二十岁,也是这般坐在他身上,娇羞的,让他慢些,再慢些。那时候的悠年轻健康,而现在的……华殷抚摸着悠的脸颊,这副被产子掏空的身子,被高潮和欲念紧紧抓住的身子,华殷心疼却也无奈,这个世界大家各司其职,作为母王,悠也别无选择。若是不生小十,是不是会好一些?思到此,华殷把悠抱得更紧“啊……啊……”悠仰颈呻吟,一股热流喷出,他射了。“慢点……再慢点儿……”华殷担心的哄着悠,怕他射得多了射血。高潮之后,悠的情欲难得的下降,华殷把跳蛋取出,抱着悠回床上去。 这么一折腾小十已经吃了饭,准备入睡了。本来要跟小十好好说说话,陪他玩玩游戏的悠失望极了。悠的身子高潮之后虚得难受,四肢百骸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只得歪在床上看着小十在自己的腿边入睡,华殷哄他吃饭,悠撇着嘴不予理会。入夜后熟睡的小十被抱走,悠坐靠在华殷身上,他胸口憋胀,华殷要为他揉乳。热毛巾盖在胸口,揉出的奶水浸在毛巾上。悠就靠着华殷昏昏欲睡,穴里的麻痒空虚又起,扰得他难以入眠。悠傍晚刚刚经历了一波凶猛的高潮,总该有几个时辰身子不会那么渴望。而悠这么快就又不行了,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是华殷不限制的给,那悠的身子便亏空得更快,若能多控制一些,悠的生命还能持续得久一点。打定主意的华殷,并不打算给悠跳蛋或玉势,而是用手指摩挲悠的产核和内壁,稍微给他止渴。悠想要,却只得到了两根手指,悠不适的扭动着身体,哀怨的看着华殷,道:“你不给我?”华殷抱着悠的身子颠了颠,对他说:“太皇乖,要太多对身子不好!”悠不依不饶,“都已经这样了,你竟然不给我?啊……你倒是再重一点!”华殷拍打着悠的背又晃了晃身子,温柔的说:“太皇累了吧,我给您拍背”华殷哼着歌,轻晃着身子,手上也缓缓揉捏着红肿的产核给悠止着渴。 穴里的刺激不够,悠的淫液下不来虚涨着,穴里又空,这又空又涨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不过华殷晃得他倒是生出了几分睡意,悠抓着华殷的衣襟,一边抱怨着一边也慢慢的睡了。即使睡,了悠也睡不踏实,他难受啊!华殷见他不安稳了就用力的揉两下,安稳了就收回手。华殷就这么抱着悠半睡半醒了一宿,直到青远来接他的班。华殷告诉青远昨儿悠身子发情了一回,今日切末不可让悠射太多,悠的发情期要来了,这段日子一定要小心。 向尹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摔摔打打。“你们都不给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给我,给我,我要,我要”向尹赶忙进屋去,只见悠满脸是泪,对着青远摔瓷碗。悠急得浑身发抖,累得他一口口的喘着,身子摇摇欲坠。向尹赶忙抱住瑟瑟发抖的悠,揉着他的胸口道:“这是怎么了?我给,我给,太皇要什么我都给”悠可算见了救星,紧紧的贴在向尹身上,向尹抱起悠,用手指抚慰他的产核,青远站在悠的背后,用嘴型告诉向尹,悠要发情了。每年春末夏初是母王发情期,对于已经无力再生育的太母王来说,发情期就是一劫,一年中的大劫,这段日子,大部分医生都会守着母王和太母王,照料他们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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